探秘動物思想，我們真的可以知道動物們在想些什麼嗎？

自然界幾乎所有動物思想都比較單純，沒有人類語言縝密的結構複雜的思維邏輯推理能力。

薩拉（Sarah）是「 世界上最聰明的黑猩猩 」 ，它在60歲生日前不久於2019年7月去世。在它一生的大部分時間裡，它都是研究課題，為科學家們提供了一個了解「人類最近的親戚」的窗口。

莎拉（Sarah）的死提供了一個思考以下基本問題的機會：我們真的知道非人類動物在想什麼嗎？根據現有的研究資料和公開的學術刊文資料，我認為答案是否定的。我們理解動物思想的能力受到原則性限制。

動物思想

動物無疑會思考。它們的行為太過複雜以至於無法假設。但是要精確地說出動物的想法是非常困難的。我們的人類語言似乎不適合表達他們的想法。

薩拉（Sarah）的例證說明了這個難題。在一項著名的研究中，它的一些選擇完美地解釋了這一問題。當有人在努力地拿一些香蕉時，她選擇了一根棍子而不是一把鑰匙。當顯示有人被困在籠子裡時，她選擇了鑰匙而不是棍子。

這導致該研究的研究人員得出結論，莎拉（Sarah）具有「心理理論」，並包含意圖，信念和知識等概念。但是其他研究人員立即提出反對。他們懷疑我們的人類觀念是否正確地把握了莎拉的觀點。儘管在過去的幾十年中進行了數百項其他研究，但對於如何正確地表徵黑猩猩的心理概念仍存在分歧。

描述動物思想的困難並非源於他們無法使用語言。在莎拉學會了基本語言之後，她在想什麼的困惑就變成了她的話意味著困惑。

BBC地球：編寫黑猩猩字典。

這暗示了一個信息：我們可以將一種語言的句子翻譯成另一種語言的句子而言，主要是因為我們可以將一種語言的詞翻譯成另一種語言的對應轉化單詞。

但是現在想像一下一種語言，其結構從根本上不同於任何人類語言。我們將如何翻譯？如果翻譯句子需要翻譯單詞，但是其「單詞」沒有映射到我們的單詞上，那麼我們將無法將其句子映射到我們自己的單詞上。我們不知道它的句子是什麼意思。

未知語法

動物的思想就像是一門陌生語言的句子。它們是由部分組成的，這完全不同於我們的語言是由單詞組成的方式。結果，動物思想中沒有與我們的單詞相匹配的元素，因此沒有精確的方法將動物的思想轉化為我們的句子。類推可以使這個論點更加具體。

蒙娜麗莎的正確翻譯是什麼？我想您的這個回答不是一個不適當的答案，因為《蒙娜麗莎》是一幅畫，並且繪畫無法翻譯成句子，那麼……這就是我的意思。繪畫由畫布上的顏色組成，而不是文字。因此，如果奎因（Quine）是對的，那麼在進行任何中肯的翻譯時都需要將單詞與單詞匹配，我們不應該指望畫作能夠翻譯成句子。

但是，蒙娜麗莎真的抗拒翻譯嗎？我們可以嘗試使用粗略的描述，例如「這幅畫描繪了一個狡猾地傻笑的女人，麗莎·德·喬康多 」。問題在於，有太多種狡猾的傻笑方式，而蒙娜麗莎只有其中一種。要捕捉她的微笑，我們需要更多細節。

因此，我們可以嘗試將繪畫分解成數千個彩色像素，並創建一個微觀描述，例如「位置1處的紅色；位置2處的藍色；…」。但是這種方法會使翻譯說明與翻譯混淆。

相比之下，我可以在今天的紐約時報首頁上提供重現內容的說明：「先按T鍵，然後按H鍵，再按E鍵，……。」 但是這些說明會說出與頁面內容截然不同的內容。他們將要討論的是應該按下的按鈕，而不是收入不平等，川普的最新推文，或者如何確保學齡前兒童被曼哈頓一流的幼兒園之一錄取。同樣，《蒙娜麗莎》描繪的是一個微笑的女人，而不是彩色像素的集合。因此，微觀描述不會產生翻譯。

思想的本質

因此，我的建議是，試圖刻畫動物思想就像描述蒙娜麗莎。近似是可能的，但精度卻不可行。

蒙娜麗莎的比喻不應該從字面上看。這個想法不是說動物「在圖畫中思考」，而是簡單地說它們不會像人類一樣思考。畢竟，即使是那些努力學習基本語言的動物（例如Sarah）也從未掌握過三歲人類毫不費力地掌握的豐富遞歸語法。

儘管有大量證據表明莎拉和其他動物在想在思考，但我們仍處在尷尬的境地，無法準確地說出他們的想法。他們的思想結構與我們的語言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