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二十二》
最近在戰狼2的狂轟亂炸下,一部紀錄片在悄無聲息的佔領著我們的票圈。電影剛剛上映我就去看了這部被吹擂的「相當有深度」的記錄電影。
很期待,但看的我真的要睡著了
這個紀錄片從頭到尾都是採訪,漫無目的、失神的採訪。一個個老人說的故事也是零零碎碎。 電影沒有講述日本侵略者對這些婦女造成的傷害,也沒有提供任何史料。
沒有主題也沒有目的。
導演就像一個訪客,來到一個個老人的家裡,和他們聊天。沒有任何催趕,就讓老人慢慢說著自己的故事,無論是否和電影主題有關,就只是讓她們慢慢的說著。鏡頭也是飄忽著,一下看看屋子外面飄著的細雨,一會兒看看牆角成群結隊的蟲兒。
看著票圈一個個發著影評,說自己看了電影之後,多麼同仇敵愾,多麼義憤填膺。對「慰安婦」有了多麼更深刻的認識。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完電影倒是沒對這個所謂歷史事件(慰安婦)有什麼感觸。因為我覺得導演郭柯根本不是在討論慰安婦本身。
如果這個電影拍出來是想讓觀眾對於這樣一個事件產生情感上的共鳴,並呼籲社會各界幫助那些二戰受害者們。那麼這個電影幾乎什麼都沒做到,沒有情感渲染, 沒有任何刻意的手法。可以說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作品。但是導演真的是在討論這個歷史事件本身嗎?
我看未必
導演郭柯拒絕拿出哪怕一個清晰的論點,拒絕號召。捨棄了故事也捨棄了主題。留下的只有導演的迷失。
導演只是在藉助」慰安婦「,在討論死亡。
被採訪的對象(慰安婦受害者)大都是上世紀20年代的一群人。他們被自然規律已經「判處了死刑」, 在所有人眼中,他們都是行將就木之人。而他們自己,也深知這一點。在死亡面前,那些歷史,那些輿論,那些一切對於他們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是一個對於「死亡」理解的紀錄片。當我們在看一個個數字(無論是之前《三十二》,亦或是現在《二十二》)我們看到的都是一個群體的離去。但導演將群體具體到了一個個個體。
將冷冰冰的數字變成了一個個鮮活的人。讓我們更好的理解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