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那頭目,歸順日本不行嗎?"花岡一郎叫住了莫那魯道。
"歸順日本行嗎?我們的人被無緣無故地責罵,生來就被厭惡,差點死掉都沒人關心,這樣好嗎?"莫那魯道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莫那頭目,我們再等個20年好嗎?等我們掌握了日本的技術,再利用這些技術來反攻不好嗎?"花岡一郎說。
"再等個20年,孩子都是日本人了!20年,剛出生的嬰兒都上到了大學,腦袋裡都是日本,還是賽德克人嗎?"莫那魯道質問道。
"可是他們身子裡流淌的都是賽德克人的血液啊!"花岡一郎爭辯道。
"可是他們學到的就是他們是日本人啊!"莫那魯道說。
"莫納頭目,你真的要這麼幹了嗎?日本人有飛機,有大炮,有機槍,有軍隊,科技差距太大,我們能打的過嗎?"花崗一郎問。
"他們只有科技。我們的人能愈戰愈勇,能飛簷走壁,能上刀山下火海,能視死如歸,能沒戰死就自盡,能制定精良的計劃,能讓他們匪夷所思……他們能嗎?"莫那魯道質問到。
"但是裝備的精良真的能以弱勝強。日本人到底有多厲害你也知道,他們一顆炸藥可能炸不死多少人,而且他們有的可不止一顆,他們有新研發的,有已測試完畢的,至少按箱計數。我們真的能戰勝他們嗎?"花岡一郎問。
"我們不是為勝利而戰,而是為自由而戰!是為了血洗祖先的恥辱!是為了讓祖先接受!是為了光榮地走向彩虹橋對面美麗肥沃的獵場!為了我們每個人的獵場!"莫那魯多情緒高昂的說。
"但種族的延續……"花岡一郎聲音漸漸變小了。
"女人和小孩會留下來的,只有男人出戰,況且還有5個部落沒有出戰。"莫那魯道說。
"我們的人負擔會太大的。"花岡一郎說。
"他們願意為這場一定會失敗的戰鬥付出生命,一點負擔算什麼?"莫納魯道問。
"日本帝國的大炮一炸就是幾個人,而且槍枝、子彈、火藥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而我們的人只能用借來的兩三枝槍和弓箭、矛來戰鬥,實力差距太大了!"花岡一郎說。
"我們可以鋸斷橋梁,可以暗中射冷箭,可以輕鬆地埋伏、隱藏自己,這些也是我們的武器比槍的強大之處。"莫那魯道說。
"可是他們有直升機,有炸彈,有大炮,有機槍,我們都甚至不一定能接近他們,怎麼取勝?"花岡一郎問。
"我們的人可以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進出,他們卻不能。"莫那魯道說。
"但我的妻子和孩子是日本人啊!他們是無辜的啊!"花岡一郎叫道。
"我們的人也是無辜的,我們也有被他們害死的家人,我們也有感情!"莫那魯道說。
"可他們是我的妻子和孩子啊!"花岡一郎大聲叫道。
"不成功的殺敵是不會被祖先接受的。"莫那魯道說。
"但祖先會原諒殺死自己妻子和孩子的人嗎?"花岡一郎問。
"為了大家,死幾個外來入侵者也沒什麼不對的,他們可是頻繁傷害我們的人啊!"莫那魯道大聲說道。
"但是我不能原諒這樣的自己啊!"花岡一郎說。
"既然你無法原諒自己,那就在彩虹橋的對面等我們吧。"莫那魯道冷靜地說。
"那我就在和他們告別之後,和你們一起走吧。"花岡一郎流著淚說。
"我無法忍受族人被欺負,而自己只能裝作沒看見,為了自由,我們會幹的。"莫那魯道說完後,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