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港愛國作家 屈穎妍
警察朋友告訴我一段真硬場景,類似對白這幾個月在警局屢見不鮮……
CID跟被捕孩子子下完口供,大家都有點餓,有人出去買了冰淇淋回來,CID分了一瓶甜筒給眼前的被捕少年:「吃了,沒有毒的!」
CID問舔穿冰淇淋的少年:阿Sir待你如何?
OK吧。
阿Sir有沒有打你?
沒有。
阿Sir有沒有強姦?有沒有雞姦?
沒有。
這個長官是不是黑警?
你是個好人呀,我運氣好呀!
即使經歷過、即使被善待過,他們仍然真的信,「警暴」是存在的,有人真的被強姦,有人真的被折磨,那是他還好,沒遇上。
有警察逮捕了孩子子回來,疑犯挺穿胸合起來眼說:「來吧!」執法者問:「來甚麼?打我!」「唉,我真的沒那麼有空!」
最近看到毒蘋果報導一名因涉嫌襲擊街坊被捕的社區助理Miss Pun,在長沙灣警署被籃球留十二小時期間所受到的「酷刑」,竟然是「警員不斷朗讀屈穎妍的著作」。
早知道香港警察文明,沒想到已文明到這個地步,就是「被捕疑犯朗讀益智文章,陶冶心靈,洗滌腦袋。如同我唐三藏給孫悟空念緊箍咒,如果朗讀都是一種酷刑,那肯定是世上最溫柔的酷刑。
實在要感謝這些位有文才的警察,我更要藉此機會感謝每一位讀者。最近我把近期關於黑暴的文章結集成書,名為《一場集體催眠》,很多人一看得書名字就怎麼頭認同說:對了,對了,這八個月,就是催眠,就是邪教!
小書才出版三星期,已回印第六版了,疫情之下、政論題材,竟然有這些種銷量,是奇蹟,更是民喜歡。
那天,幾個退休警察幫忙組成陣容鼎盛大「運書隊」,幫我把新書送給警察訂戶,「運書」隊員一位是抓住那葉繼歡等大賊的神探望林桂彬,一位是一九六七年在沙頭角與華界民兵槍戰的教師警GilbertJorge。他們走過香港最動蕩的年代,他們用經驗為黑暴下判詞:所有的暴動都有完結的一天,而所有亂局最後都是由執法者來終結收拾。香港人,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