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後,當我站在二姐的身後,喊了一聲「姐」時,二姐轉身看到我,一瞬間,臉上笑開了花,開心地說「哎呀呀!正想著你呢,想給你打電話,你正好就來了,咋這麼巧?」
前天午後醒來,看著外面明亮亮的大太陽,想起前兩天朋友邀約時,適逢我正有事,連約兩次都沒見面,不知此刻的她,正忙些什麼?想到此,發給她一條信息「你在幹啥呢?」。她馬上打來了語音電話,說:「怎麼這麼巧?我剛才在客廳看電視,突然想起你來,就想著問問你在幹啥,我來臥室拿手機,恰恰好看到你發來的信息,咋就這麼巧?」
今天和二姐去看大姐,大姐看到我倆的那一刻,說:「正想著讓你姐夫給你倆打電話呢,你倆就來了。這麼巧?」
這麼巧?這樣的「巧」多了,我便想,在這世上一定有「感應」這件事。兩個同頻的人,當一個人想念另一個人時,感應會通過某種介質傳遞過去,即便是隔山隔水,對方也會感應得到。
某一刻,當你突然的想起某人時,恰恰是感應到對方傳遞過來的電波,讓你也想起了對方。
思念越強烈,對方感應到的越強烈。
所以,所有的「突然」,都事出有因。當你突然想起某人時,一定是對方在想你。
記得元旦那天,突然想起了一個五年沒有聯繫的朋友。那時我還在異鄉任教,美好的友誼彌補了獨在異鄉為異客的孤獨和寂寞。當五年前我調回市裡後,便斷了聯繫。
五年音信全無,不知怎的,在這個元旦,突然的就想起了她。很想很想給她發一句「元旦快樂」。然而,五年沒有聯繫,猶如近鄉心怯,猶豫再三,那句「元旦快樂」最終沒有發出去。
奇妙的是,兩周後收到她來的信息。
話題一打開,絲毫沒有事先想像的尷尬,話來話往,一如從前。就像我們從未中斷過聯繫,就像昨天我們還在聊減肥的話題。
那一刻,我在想,五年的時間,雖然不曾聯繫,但從未忘記彼此。我在想起她時,她也正在想起我。
五年的空白,只是長長的破折號,永遠不會是句號。也許未來的日子裡,我們不會像以前一樣時時聯繫,但在某個時間的空隙,一定會在想:此刻的她,在幹什麼呢?
以文會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