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問過我一個相同的問題:「全世界的女人都愛你,而你為什麼愛上小野洋子?」我不得不厭其煩地告訴世人:「我第一眼看見她在臺上表演藝術的時候就瘋狂的愛上了。「
小野洋子與約翰·列儂
小野洋子與約翰·列儂
小野洋子與約翰·列儂
小野洋子與約翰·列儂
記得那天,我看著臺上她讓不同的人用剪刀將把她衣服剪成碎片,我的心裡不禁地喊了一聲「WTF」,她尖銳、她異於常人,她古怪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卻卻異常吸引。她就像一杯充滿性慾的怪味雞尾酒,讓我徹底淪陷了。
小野洋子在表演行為藝術「切片」,這一幕也是我初次見到她的時候
我看著別人對她的一舉一動,她卻始終不動聲色
我看著別人把她的內衣都剪掉了
很快,我們不顧一切瘋狂地相愛,洋子個性中的大膽和直接,仿佛是我血液中的一部分。我們幾乎無時不刻不在一起,我們一起完成了她的藝術作品以及我的音樂創作。她是世界上最有名,卻最不為人知的藝術家,每個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可沒有人知道她做了什麼。
小野洋子的先鋒觀念影片《FLY(飛)》
小野洋子影像作品《我的媽媽很美》
小野洋子裝置作品《出口》如果說棺材代表死亡,提醒人們注意戰爭和災難;那麼,冬青則表現了希望,提供了一種復活的可能。死亡與重生只在那瞬間的迷離。
沒有人比我清楚她的痛苦,很多人認為是洋子把厄運帶給我和樂隊帶來,其實不是,我認為這就是命,我有5年沒有露面,是因為我陷入了思維睏乏的深淵,直到洋子的出現,讓我又一次爆發無法遏制的創作激情,於是才有了《Double Fantasy》專輯的誕生。其實你們都不懂,她肩負著的壓力與否定遠遠比我的大,她這一生所做的成就光芒甚至可以掩蓋過我。
小野洋子和列儂是「要做愛,不要作戰」的倡導者
當時我和已有身孕的大野洋子住在位於蒙特婁的皇后伊莉莎白酒店1742號房間,整整7天我們一直在床上,開著房門,並且以床上的裝束,接待記者和政治人物的訪問。
接受訪問時的我們
洋子是觀念藝術和行為藝術的探索者,她拍了很多部電影,其中1966年的《NO.4》。作品中近距離拍攝幾個屁股,並分為四個屏幕展出。我一度覺得這幾個屁股一定有著性解放運動的含義在裡面,讓我在創作音樂中融入了她獨特的藝術觀,(如未完成的專輯音樂中的Life with the lions以及兩個處子)她擅於在不動聲色中製造驚世駭俗的藝術事件,從觀念到行為,從音樂到電影,從攝影到裝置,屢屢穿越藝術邊界。儘管她的音樂才能被嗤之以鼻,但是仍然無法阻止我對她的迷戀。
洋子的《半間房間》(Half a room)
觀念影片《NO.4》
在德國卡內基音樂廳的作品《致耶穌的天空片段》
《Ceiling Painting, Yes Painting》,以一把梯子,引領觀者向上攀爬,看向掛在天花板上的黑色油畫。在身體力行地參與藝術品後,你會看見畫上寫著【yes】
《晨光/河床》(Morning Beams / Riverbed)
洋子的跨界合作
你可以不懂她的藝術,我他媽絕對不會為了哪個婊子、朋友,或者任何生意,而犧牲掉愛情、犧牲我的真愛。因為到頭來你還是會一個人在夜裡孤孤單單,我們兩個都不想這樣,而且你不能老是讓追星族上你的床,那根本沒有用。我不想變成一個浪蕩子。就像我在歌裡說的,我已經經歷過一切,而沒有任何事情比得上你愛的人抱著你的感覺。
小野洋子與列儂、披頭四樂隊合影
那時候還喜歡與藝術家安迪沃霍爾一起
我們之間的相愛就像呼吸般順暢
《滾石》拍攝的著名封面,列儂如嬰兒般依偎在小野洋子懷裡,這也是最後一張他留給世人的照片
(以上文字來源於約翰·列儂的口述與接受記者採訪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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