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科學在給人類指明發展方向的同時,也讓人類對自身有了更加清晰和明確的認識,尤其是在見識到宇宙的浩瀚之後,那種對未知的謙遜更是達到了頂峰。
事實上,不論是跟無垠的宇宙相比,還是跟遼闊地球比,人類都是極為渺小的。因為即便是從最古老的文明算起, 人類文明不過短短七千多年的歷史。
而有限的文明歷史就代表著有限的認知,為了解釋自然中種種奇異的現象,人類只好在有限的認知基礎上絞盡腦汁的推演、猜測。
就像蘇格拉底說過的「知道得越多,就越覺得自己無知」,隨著人類視野和探索範圍的不斷拓寬,無法解釋的問題也越來越多。
此時有許多人開始漸漸意識到,以人類有限的認知根本無法參透近乎無限的宇宙,如果人類不跳出僵化的舊知識框架,那麼或許將永遠無法接觸到本源的奧秘。
雖然說隨著文明的不斷發展,人類獲取知識的途徑和速度在增長,可能古代學者一輩子研究出的成果,現在短短幾天就能完全領悟和運用,比如牛頓建立的力學體系,我們只需要熟背公式,立即就能夠解決實際問題。
但是,這種學習行為在節省我們大量時間的同時也仿佛一道無解的枷鎖,將我們的認知牢牢地鎖死在限定的框架中。
既然前人的思想在某種意義上是對我們的限制,我們完全可以從這種框架中跳脫出來,用全新的思維方式和看問題的角度,去分析一個人類已知問題中最為核心的問題:宇宙是怎樣運行的。
按照人類正常的邏輯,想要知道「後果」,我們首先要來分析「前因」。由於研究宇宙的主體是人類,所以人類的起源問題非常關鍵。
其實從人類有明確的自我認知開始,就從未停止過對起源的追尋。即便在進化論已經成為主流的今天,也仍然沒有一個組織敢肯定自己解開了人類的起源之謎。
因為經過漫長時光的洗禮,誰也不知道幾百萬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發生過什麼,最終導致地球出現了人類這種非常特殊的生物。
這個過程可能如「進化論」所說的那樣,是無數個巧合和無數次的自然選擇構成,當然也有可能像「設計論」所說的那樣,人類的演化過程一直被無法理解的力量操控著。
當然了,文明的進步離不開「離經叛道」敢於挑戰「權威」的勇士,雖然現在進化論是絕對的主流,但誰也不知道未來某一天它會不會被現在看起來非常荒誕的「設計論」推下神壇。
探索完人類的起源,再來看看宇宙中無處不在的鐵律,比如光在真空中的傳播速度。通過無數次的實驗證明,光速是個絕對速度,它的速度永遠為30萬公裡每秒,不會因為參考系的改變而改變。
光速恆定不變具有絕對性,但愛因斯坦認為空間和時間卻不具備這個屬性,因為它們可以相對改變,具有相對性。宇宙萬物依託於時間和空間存在,既然時間和空間能夠改變,也就意味著萬事萬物也可以改變。
此時問題來了,為什麼時間和空間乃至萬事萬物都具有相對性,可光速卻是絕對的呢?這種絕對速度究竟是誰設定的呢?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宇宙中具有絕對性的不僅僅是光速,還有一個物理量同樣具有絕對性,它就是大名鼎鼎的「絕對零度」(負273.15攝氏度)。
事實上,宇宙中恆定不變的鐵律還有很多,比如引力常數、能量守恆、黃金分割等等。而這些具有極端屬性的鐵律,讓我們不得不思考一個關鍵問題:它們特殊的屬性究竟是宇宙隨機演化的結果,還是某種未知力量刻意的安排呢?
就目前來看,這個問題註定沒有人能夠給出精確的答案,但一些先賢的言論和思想,卻能夠給我們帶來不小的啟示。
柏拉圖曾認為知識是早已存在於大腦中的,而學習並不是一個由外向內的「灌輸」過程,而是一個內部自發的回憶過程。
如果將他的言論帶入上文的問題中,似乎說明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這也契合了愛因斯坦曾說過的一句話——上帝不會擲骰子。
若宇宙中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界定好的,所謂的「演化」不過是既定的機械式程序,那麼愛因斯坦的懷疑或許就是正確的。
更值得玩味的是,愛因斯坦晚年曾說過一句含糊不清、語義不明的話:時間是不存在的,世界也是不存在的。
這句話代表著什麼,而他又想表達什麼,可能只有愛因斯坦自己知道,但我們可以結合他晚年的行為對這句話進行探究。
大家都知道,愛因斯坦的後半生一直在研究大一統理論,試圖找到將宇宙中的四種基本力統一的模型。那麼他說的那句話,是不是代表著他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大一統模型,或者發現了什麼驚人的事實了呢?
比如發現量子力學的不確定性和疊加態不僅僅適用於微觀世界,同樣適用於宏觀世界。如果現實真的是這樣,也就意味著我們當前所處的世界或許並非真實的,正如牛津大學教授尼克·博斯特倫 (Nick Bostrom)說的那樣,人類當前所在的世界是虛擬的概率為100%。
可這又引申出了另一個值得深思問題:若當前宇宙不是真實的,那真實的宇宙是什麼樣,又是誰將人類放到了這個不真實的宇宙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