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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幾毫米粗的血管準確的縫合在心臟表面的堵塞冠狀動脈以治療冠心病,一個顯而易見的困難是,心臟在一直跳動。全世界最流行的還是心臟停跳下搭橋(on pump CABG),美國近幾年,不停跳搭橋的比例也就20-30%。國內國情不同,不停跳搭橋(off pump CABG)的比例更高,有些專家甚至宣稱自己只做不停跳。徐萌編劇的《醫者仁心》中就大力宣揚不停跳搭橋,確實國內能獨立開展不停跳搭橋的醫院不是太多,在很多人眼裡,不停跳搭橋似乎很神秘。
從停跳搭橋開始認識
根據生理學知識,心臟停跳原理主要有兩個,即高鉀和降溫。當細胞外鉀離子濃度很高時,心肌細胞會停搏在舒張期,同時低溫會使得代謝降低,電活動和機械活動都變緩慢甚至停止。
手術中暴露心臟後,在升主動脈上作主動脈插管,經右心耳置入腔房管,經右上肺靜脈置入左心引流管以避免停跳和復跳時左心室過度充盈而對其造成損傷。開始體外循環,體外循環機的泵代替心臟泵血的功能,軀體回心血液經腔房管引出後進入貯血器,同時貯血器也收納經吸引器和左心引流管回收的血液,貯血器的乏氧血被推動進入替代肺的氧合器變成富含氧氣的動脈血後,經過過濾後經主動脈插管向全身供血。
用阻斷鉗阻斷升主動脈後,經灌注針向冠脈內灌注高鉀停跳液,並降溫,心臟停跳。血液完全在人工推動下繞過心肺進行循環,所以體外循環的英文直譯為心肺轉流(cardiopulmonary bypass、CPB)。
術中插管等情況(原圖未畫停跳液灌注針,以小黑圈表示其插入部位)
體外循環原理
體外循環代替心肺功能,心臟停跳完全靜止,按照預定方案將橋血管吻合至冠狀動脈和主動脈上後,即完成停跳搭橋。
不停跳搭橋從技術上確實難度更高些,術中需要術者和麻醉師的細緻配合。術者會搬動心臟,減少局部冠脈供血,影響心臟的泵血功能、誘發心律失常,麻醉師通過用藥、變換體位等手段盡力維持循環穩定,給術者創造良好的手術條件。
術者在吻合時,並不要求整個心臟停止跳動,只要局部相對固定即可,這也是不停跳搭橋的合理性前提。麻醉師通過控制心率和心肌收縮力,減少心臟跳動幅度,術者則進行局部固定。除了利用心包腔內填塞紗布等材料和縫置心包牽引線調整心臟位置外,最重要的利器是心臟穩定器。根據固定原理,分為吸附穩定器和壓迫穩定器,前者對心臟的正常功能影響小,後者價格便宜。Octopus(八爪魚,即章魚)穩定器是目前國內應用最多的,其前端兩爪的吸附孔連接負壓裝置後放置在心臟表面,可使得局部心臟運動幅度下降至1毫米。Starfish(海星)穩定器用於吸附心尖,國內為了省錢,應用相對少。
Octopus穩定器及原理,示其應用於前降支的效果
Starfish和Octopus穩定器配合暴露後降支
壓迫穩定器及其原理,示其應用於前降支的效果
在獲得良好的穩定後,構建吻合口的另一個難題是冠脈出血導致的術野不清。解決辦法有三種,阻斷法、導流栓法和氣霧吹開法。阻斷法即用不損傷冠脈的帶彈性軟質矽膠線通過下圖原理收緊並阻斷冠脈,國內為了省錢,有直接用動脈夾夾閉冠脈的。在冠脈切開後,經切口置入導流栓,縫合完畢打結前取出導流栓,不造成阻斷法導致的局部心肌缺血。氣霧吹開法即使用特殊的混合生理鹽水和二氧化碳氣體的細小噴霧管,將術野的血液衝洗掉,一般配合阻斷法或導流栓法,省錢的做法是注射器用生理鹽水直接衝洗。
矽膠線阻斷法
導流栓及其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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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心臟中心提供不停跳心臟搭橋手術(總費用7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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