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文不同義:日語對於中國人來說真的容易學嗎?

2020-12-14 新京報

「一衣帶水」,這個成語用來形容中日兩國關係,已經是老生常談。今年年初的疫情中,日本友人支援中國湖北的物資包裝上「山川異域,風月同天」一句話,又讓國人感慨萬端。這段千年前日本友人的贈語,曾鼓舞唐朝的鑑真和尚跨越驚濤駭浪遠渡日本。而今,它再次成為中日友誼的象徵,連起兩國民眾的情感。

但我們對這個隔海相望的鄰邦又究竟了解多少?回首150年前,日本這個鎖國已久的島國,才剛剛從《職貢圖》中半屬想像半揣度的圖像,成為對面可見的存在。從黃遵憲塵封的《日本國志》,到庚子國變後東渡日本的學者和革命黨人對日本的觀察,中國人對日本的認識也步步加深:它是語言上「同文同種」的東亞鄰國,是近世東洋諸國師法西洋文明自強的典範,也是軍國暴走的戰爭機器,是覬覦中國領土的虎狼之國。日本發動的侵華戰爭,給中國造成了巨大的災難,成為深深烙印在兩國心頭的一道不時撕裂的瘡疤。

戰後至今,已經過去了三代人的漫長時光。硝煙已冷,新的印象不斷疊加在舊的記憶之上,一如新雪掩蓋陳雪。從半導體到小汽車,從日本動漫到網路遊戲,從大河劇到抗日劇,等等。歷史記憶與時尚潮流相交迭,共同構成了一個紛繁豐富的日本形象。一個世紀前,東渡日本考察明治維新成果的嚴修,曾在船上寫下「生存物競有時定,至竟終須合大群」的詩句,表達了企盼中日聯合,共進大同的願望。百年後的今天,中國人對日本,也會有新的觀感。因此,本期專題特別邀請了一批日本研究學者,通過他們的親身經歷和專業性的觀察,從思想、語言、教育、習俗、經濟、社會等多個角度,呈現出日本的諸多面相。

知己方能知彼,透過中國的視角去觀察日本,同樣,也是在觀察我們自己。

中日文化頗有淵源,在語言方面更是如此。今日人們談起學習一門第二外語,許多人也都認為日語相較來說更為易學。但果真如此嗎?本文就從中日語言的淵源及其異同講起。

倡導「中體西用」的張之洞在《勸學篇》(1898)主張:「至各種西學書之要者,日本皆已譯之,我取徑於東洋,力省效速,則東文之用多……若學東洋文,譯東洋書,則速而又速者也。」鼓勵大家廣譯日書,且「速而又速」;戊戌變法後,梁啓超至日本,更是直接接觸到日語,他在《論學日本文之益》(《清議報》第十冊,1899)中說:「既旅日本數月,肆日本之文,讀日本之書,疇昔所未見之籍,紛觸於目,疇昔所未窮之理,騰躍於腦,如幽室見日,枯腹得酒,沾沾自喜,而不敢自私,乃大聲疾呼,以告我同志曰:我國人之有志新學者,盍亦學日本文哉。」也是竭力主張國人學日語,在其編輯的《和文漢讀法》(1900)中更是具體總結出讀日語時要「實字必在上,虛字必在下,顛倒讀之」,如此則「數日小成,數月大成」。

電影《永遠的三丁目的夕陽》劇照。

這些論述,都緣於日語中有大量漢字,中國人閱讀不是難事。中國人學日語的這份自信,在某種程度上也和日文中包含諸多漢字這一事實有關。

然而,雖然中日之間的語言有著大量的相互滲透,但因為種種原因,許多日語中的漢字與漢語中的漢字「同文並不同義」,在歷史上也給中國人理解日語製造了許多障礙。而進入20世紀以後,日文的文體更是開始走向言文一致,日語中的漢語詞比例逐步減少。現如今,日語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否真的「易學」,恐怕還得打個問號了。

2020年11月7日《新京報書評周刊》

異域同天:中國的日本觀

B01版~B08版

「主題」B01丨異域同天:中國的日本觀

「主題」B02丨日本之「靜」:古昔和遠方的想像

「主題」B03丨包含大量漢字的日語容易學嗎?

「主題」B04丨在日本,越界的尷尬與衝動

「主題」B05丨追趕型增長的發展與問題

「主題」B06丨「恪守成規」與「匠人」精神

「主題」B07丨日本年輕人真的不思進取嗎?

「文學」B08丨嚴飛 像社會學家一樣思考「懸浮時代」

撰文|陳力衛

所謂「同文同種」的時段

陳力衛,日本成城大學教授,專攻日語史、中日語言交流史,著有《東往東來:近代中日之間的語詞概念》、《近代知識的翻譯與傳播》等,譯有《風土》、《現代政治的思想與行動》。

日語易學的想法來源於所謂「同文同種」這一假象。首先日本從公元600年就開始向隋朝派遣留學生,日本人學習漢詩漢文已有上千年歷史,最近引起熱議的「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即出自活躍在奈良時代(710-794)初期的皇族長屋王筆下。著名的日本和尚圓仁(794-864)所著《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全文也是用漢文寫成,現在還被用作我們的漢語語法研究資料。

也即是說,從語言史來看,日本的漢文基本承傳了唐代的語言和文體,中日間的所謂「同文」意味著憑藉漢文是可以互通的。但是到了894年停止派遣遣唐使後,日本直接向中國學習和吸收漢文的途徑中斷,宋代以後多是僧人及商人的相互往來,明代洪武年間(1368-98)則因倭寇而海禁後導致兩國交往驟減,直至清代,也就是三百年後的17世紀,清朝貿易船通商長崎,才得以重啟中日間的語言交流,可此時日本人所接觸到的漢語,與之前已經大相逕庭了。

《唐音和解》書影及內頁。此書的編排體例與明代四夷館編纂的翻譯詞典《華夷譯語》極為相似。

江戶時代在大阪出版過一本《唐音和解》(1716),記錄了當時日本人看不懂的漢語詞彙,並用已演化為日語的舊漢語來對譯解釋,相當於是一個對譯詞彙集。通過該書,我們可以看出漢語詞進到日語的先後層次。例如,就下面這些單音節詞,他們已經意識到了中日之間的差異 (中文在先,日文在後,下同):

早―朝 晩―暮 書―文 漿―汁 辣―辛 去―行 閑―隙 好―善 揖―押

這種中日間的差異實際上體現了中文本身的文白關係,即中文已發展到了白話階段,而日文仍停留在「文」的狀態。雙音節詞則更有意思,下面這組例子,均是用日文的既有詞來注釋中文的新詞,完全是一種時代差的反映,而被釋義的新詞,之後也逐漸被日語吸收,兩者現在構成了一種類義詞的關係。

農夫―百姓;國手―醫師;對話―挨拶;毒舌―讒言;感激―頂戴;小心―用心;光景―首尾;大器―上戸;小器―下戸

相對於新來乍到的「對話」「 毒舌」「 感激」「 小心」,他們拿傳統的「挨拶」「讒言」「頂戴」「用心」來對譯。最後兩例很有趣,當年解讀敦煌變文中出現的「此尊大戶,直是飲流」時,一時不知何意,正是依據了日語中保留的「上戶(好酒量)」之意,才得以解惑。如果按上述對譯,中文的「大器」「小器」也並非只有現在的辭典意義,同樣也應該有表示酒量大小的用法。

英藏敦煌文書《葉淨能詩》(S.6836)中唐明皇以酒量試探仙師葉淨能,問道:「尊師飲戶大小?」葉回答道:「此尊大戶,直是飲流。」這裡的「飲戶」即是「酒量」之意,「大戶」即「酒量大」。這類唐人俗語在唐人筆記中很常見,如《因話錄》卷六,載晚唐官員崔慎由拜訪名醫譚簡,譚問崔:「飲酒多少?」崔回答說:「戶雖至小,亦可引滿」。其中戶即指酒量。又白居易詩《醉後》云:「猶嫌小戶長先醒,不得多時住醉鄉。」詩中「小戶」亦是「酒量小」之意。故可見日文多能存中國文字古意。

這些江戶時代以後新進入日文的中國詞彙,到了明治初期,也有一些作為進入日語的新詞被收錄到教科書中,使用日語來解釋其義,如明治6年(1873)的《單語略解》(橋爪貫一,東京松園藏版)裡就有:

海股イリエ,土股ハンジマ,土嘴ハンジマ,海腰セト,事仔コヅカイ,車釐コゴリシル,千裡馬ワラジ

這些詞都不曾收入在我們的《漢語大詞典》裡,當然不排除是方言用字的可能性。看後面的日語對譯,我們能知道其具體意義,如「土股」、「土嘴」都是「半島」之意,上海的「陸家嘴」意味著過去是呈半島形的地盤;而「車釐」當然跟今天的「車釐子」沒有半點關係,而是另一個外來詞Jelly(果凍)的音譯;最後一個詞是我們常見的,大家都知道伯樂與千裡馬的故事,可這裡按日語的解釋當為「草鞋」之意,離我們已知的意思相差甚遠(方言裡或仍保留此義)。這些日文材料給我們留下了詞義對譯的證據。當然,中日對譯相反方向的例子也有,二十世紀初的《清稗類鈔·飲食類》(1910)裡有這樣的文章:

以肉入水久熬之汁,僅含灰質及越幾斯,其蛋白質則凝結而留於肉中,故滋養料已少。

其中的「越幾斯」一詞也是國內詞典不收的。而我們查一下日語的外來詞辭典,就會明白它是「エキス」(精華、精髓)的音譯漢字詞,原詞是荷蘭語extract,由此也可見日語反滲透到中文的現象。

魯迅根據日本藥理學家刈米達夫原著摘譯《藥用植物及其他》(商務印書館,1936年6月版)一書上篇《藥用植物》書影。這本書的總說「藥用植物的沿革」中寫道:「二世紀頃,羅馬的醫師喀萊努斯(Galenus)始用酒精浸漬生藥,以作丁幾(tincture;Tinktur),或蒸發其水浸液,作越幾斯(extract;Extrakt),要之,是發明了除去生藥中的纖維等無用的部分,濃縮其有效成分,以供藥用了。這是藥學上非常的進步。」其中「丁幾」即今「酊劑」,「越幾斯」即今「萃取物」。

當然,如果不涉及口語的話,一般近代日本人寫的漢文也是可以互通的,直到19世紀,1872年中日籤訂第一部外交文書《日清修好條規》時,仍然沒有人把語言問題當回事,翌年日本僧人小慄棲香頂到北京,最初的切身感受也是「文字雖同音不同,耳雖不解目能通」(《北京紀事》)。後來何如璋、黃遵憲等清國公使館員受到日本人的追捧,他們與日本人交流留下的大量筆談錄都說明了「同文」的優勢。

同文並不同義

可日語畢竟還是外語,也有很多「目不能通」的地方。它有一些獨特的漢字用法,或難解其意,或誤讀錯解,著實讓中國人頭疼懊惱。

中日關係史上有一段廣為人知的佳話,清乾隆年間(1779),自浙江起航的商貨船「元順號」航行途中遇遇颶風,帆破舵損無法駕馭,隨潮水漂流了一百多天,翌年四月漂到了日本安房國(現千葉縣)海岸,日本漁民村民們分幾次展開救援行動,將船上七十餘人接上岸。雙方雖可筆談,但交流仍有障礙。日人太田全齋(1759-1829)編纂的辭典《俚言集覧》中,就「怪我」一詞引起的誤會做了描述:

恠我為俗字,清人不解,往年有清人出海遇難,漂流到下総國銚子浦,與當地醫生筆談,醫生寫道:「船中無怪我耶」,答曰:「奚怪我」,這可是村裡傳的真事。(筆者譯,但對話部分原文未動)

是啊,人家醫生想問的是有沒有傷病人,而被問的覺得你怎麼能怪我呢?真是牛頭不對馬嘴。「怪我」一詞故事不斷,改革開放後到日本的中國人看到東京街頭和工廠有標語「油斷一秒,怪我一生」,大為詫異:你油斷了一秒鐘,怎麼能怪我一輩子呢?這種疑惑,跟上述例子一樣只知按中文字面意思解釋,全然忽略了那是日文中的漢字,其意思應該是「疏忽一時,傷殘一生」。

《清國漂流圖》局部。這幅圖講述的是一件中日關係史上的佳話。1810年(中國嘉慶十五年,日本文化七年)日本漁船「長久丸」號在琉球海域遭遇狂風巨浪,漂流到中國東南沿海地區,被中國漁民救起,送往浙江乍浦港,登船回國。一路上這些日本落難漁民受到中國人友好熱情的招待和幫助。在平安回國後,船主森山貞次郎特意請人繪製這幅長卷,以志紀念之意。在畫前跋文中,森山貞次郎寫道:「治化所布,聲教所及,異域寰外,猶是一家。」

中國人學日語時,最初碰到的難關往往正是這種同文不同義的漢字,再加上那些表示日語虛詞所用的漢字,與漢文的原義相差甚遠,等於是日語獨自的假借用法,望文也難以生義。比如:

①助詞助動詞 位、宛、計、抔、候、度、様

②形式名詞 程、譯、筈

③副詞 強、剰、尤、迚

④詞頭詞綴 狹、御、味、敷、達、共、様

⑤敬語 給、仰、參、申、御座

用「抔」表「等等」之意;用「度」表願望助動詞;再加上「譯」「筈」這類形式名詞,都是日語表達所不可缺少的元素。連江戸時代日本人學習漢文時,都將這類漢字用法定位為「俗字俗語」,提醒人們寫漢文時要戒用。

《東往東來:近代中日之間的語詞概念》

作者:陳力衛

版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9年6月

回到梁啓超學日語的那個時代,其實上述問題也是最讓他頭疼的。他在《和文漢讀法》中專設第三十八節「和漢異義字」將這些漢字一一檢出加以對譯,後來《和文漢讀法》增補得越來越厚,大多賴這部分所賜。

那麼,當時沒有任何現成的《日漢辭典》可查閱,他們是如何理解了這些漢字的意思的呢?聰明的留學生們發現了一本日本的國語辭典《言海》(1889),可以當作日漢辭典來用。這本辭典把日語中所有漢字詞分為三類:「和漢通用字」「漢的通用字」「和的通用字」,其中自古以來就使用的正統的漢字詞標以「和漢通用字」,此類屬中日同形同義,可以互通的;而上一節提到的江戶時代以後進入日本的漢語(通稱「唐話」)則標以「漢的通用字」,這部分漢字詞雖尚未完全被日語接受,但能用來豐富日語的表達形式;而上面所說的虛詞以及已經完全融入日語的日常漢字詞,如「料理、立身」(意思已經日本化),還有從訓讀發展成音讀的詞,如「支障、仕様、心配」,再有明治以來的新詞,如「流體、零點、絶対」等,都歸入「和的通用字」一類,即為日本獨特意思的漢字詞。

明治時代學者大槻文彥編纂的《言海》手稿。《言海》被認為是近代日本第一部國語辭典,總頁數達1110頁,收錄字語39103個。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這部書都被作為日本辭書的典範之作,並對後世日本辭書編纂影響深遠。

這種分類標註,顯然是基於漢字、漢語詞義在日本的變化,可以說,它有意要凸顯一種近代日本獨自的用法意識。同時代出版的山田美妙編《日本大辭書》(1893)則更加旗幟鮮明地標出「漢語」和「字音語」的區別,把前者視為中日同形同義,而後者則為日本特有,包括那些明治時代產生的新詞,如「社會、宗教、神経、世紀、広告、自治、商標」等。

正是由於這種在日語特有的「和的通用字」裡配上近似中文的「漢的通用字」,結果《言海》實際上起到了一種「日中辭典的作用」,當時的留學生曾表示《言海》裡的「解説多用漢字、易看」而將其當作是專門為自己編撰的對譯詞典。所以,《和文漢讀法》中的「和漢異義字」的增補正是妙用了《言海》的這一功用。

電影《春雪》劇照。

遺憾的是,《言海》(1889)所收的近代新詞並不多,使得很多新詞的中文釋義失去了賴以參照的依據,只得憑空想像。這樣一來, 《和文漢讀法》 後來的增補本中便出現了一些比較奇怪的解釋 。例如:

主観的=內理應如是

客観的=外形応如是

空想=豫想後來

理想=就現在想

概念=大概想念

観念=観而想念(與思想近)

這些日語新詞對應的概念,如今早已成常識,但對於20世紀初的中國留學生來說,要理解並找到準確的對譯漢語,顯然十分困難,於是只好望文生義地將「概念」解釋成「大概想念」,將「観念」視為「観而想念」了。

今後的日語還易學嗎?

我們可以看出日語中使用的漢字詞有著不同的層次,可以分為佛典詞、漢籍詞、白話小說詞(唐話)、近代漢語譯詞等,語音上與之相似的是同一漢字按傳來的地區和時代可以劃分為古音、吳音、漢音、唐音、近代音等,也就是說從某一斷面來看,漢字詞的新舊之差是顯而易見的。從這一意義上來說,日本江戶時代以後出現的唐話更能凸顯出日語詞彙的層次上的差異,正如《言海》所示,它的介入既構成了日語內部的一種類義關係,又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中國人理解日語的一個橋梁。

電影《羅生門》劇照。

梁啓超所處的時代,中日文「同文」所覆蓋比例極大,他們可以充分利用自身的漢語學養努力理解日語,所以總覺得日語簡單,儘管漢字裡不乏陷阱。進入20世紀以後,日文的文體開始走向言文一致,漢文教育也逐步縮減,日語中的漢語詞比例由明治時代的70%降到現在的40%左右。

從趨勢來看,現在日語中的漢字用得越來越少,首先是將上述虛詞部分的漢字統統取消不用了,其次就是向動詞和形容詞的漢字開刀,再下一步將輪到音節少的名詞,在日語書寫上,逐步構建一種以平假名寫純粹的「和語」、以片假名寫外來語、而漢字則專門用於音讀漢語詞的角色分配。這樣一來,日語到底是好學還是不好學呢?

電影《東京塔》劇照。

作者:陳力衛;

編輯:安也、李永博;

校對:薛京寧

相關焦點

  • 包含大量漢字的日語容易學嗎?
    然而,雖然中日之間的語言有著大量的相互滲透,但因為種種原因,許多日語中的漢字與漢語中的漢字「同文並不同義」,在歷史上也給中國人理解日語製造了許多障礙。而進入20世紀以後,日文的文體更是開始走向言文一致,日語中的漢語詞比例逐步減少。現如今,日語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否真的「易學」,恐怕還得打個問號了。
  • 日語高考簡單容易提分快,是真的嗎?
    娟娟老師是真的嗎?答:是的,的確是真的,日語和英語一樣可以參加高考,日語比英語簡單易學提分快。   日語高考題目除作文以外,其他都是比較容易的選擇題,與看花了眼還不認識一個單詞的英語閱讀相比,這是個顛覆性的優勢。
  • 你知道你(中國人)具備學好日語的先天優勢嗎?
    經常聽到這樣一種聲音「英語是越學越簡單,日語是越學越難」。這句話幾乎都是中國人說的。那大家有沒有想過,英語和日語對我們中國人來說,都是外語。英語的文字全部都是字母或者字母組合,而日語的文字有將近三分之二是漢字,中國人使用的全部是漢字,就單從這一點上,日語對中國人來講,也是容易學的呀。也有些人說「日本人的思維方式與中國人有區別,不太容易理解」。
  • 日語是世界最難學的幾種語言,中國人:這和漢語有什麼區別嗎?
    大家都知道日本這些年一直都很致力於提高自己的國際影響力,而近段時間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推廣日語。甚至有很多的日本人都想要讓日語成為世界通用語言之一,只不過很可惜失敗了,失敗的理由是很多人覺得日語非常難學。
  • 日語學習_中國人學習日語的優勢有哪些?
    當下,日語已成為國人選擇小語種的熱門語言之一,那麼中國人學習日語的優勢都有哪些呢?下面將由哆啦日語小編為大家介紹。其實關於中國人學習日語的優勢,主要的還在於漢字和思維模式。優勢一:對於歐美人來說,在常見語言中最難學的是中/日語和阿拉伯語,因為是和他們的母語從表記符號到語法結構都完全不同的體系,要學到N1考試的程度需要大約三年時間。
  • 中國人的優勢:學日語先從漢字開始!
    漢字,無論是對中國還是對世界來說都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存在,因為漢字不僅承載了中國人幾千年的文化底蘊,同時也呈現了我們中華文化的底蘊與風採。漢字的傳承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在這個傳承過程中,漢字一直都在發生變化,甲骨文、小篆、隸書、楷書、行書等等。
  • 都說日語比英語難學,果真如此嗎?
    英語學習是哭著進去,笑著出來;日語學習則是笑著進去,哭著出來。」簡簡單單的一句玩笑道出了學習語言的難易度,不難看出比起英語的先難後易,日語是先易後難。可是明明日語中有很多我們熟知的漢字,而且意思也都八九不離十,怎麼會難呢?其實這種說法小慄雨並不認可,我反倒是認為日語才是越學越簡單的。
  • 一八六二:「同文館」的四十年困頓
    倭仁的這種態度,表面上是保持「氣節」:「洋話」不說,「夷人」不用,「西學」不習。但是,果然如此這般,那同治年間的中國人還有什麼事情可以作為呢?難道真的是「《孝經》可以退兵」、「《論語》可以治河」嗎?這種態度,顯然是「理學家」的意氣用事,於事無補。倭仁可能患了「戰敗綜合症」,也可能是在傳統「夷夏觀」主導下犯了意識形態「虛妄症」。
  • 學日語這麼多年,到底學會了嗎?應該怎樣去學?
    最近,有張圖在網上超火的:網友們紛紛驚呆,自己學了十幾年的英語,竟然還沒有日語讀得明白?難道是自己血統中的日語天才細胞被埋沒了麼?!沒錯,每個中國人最容易掌握的外語,絕對是日語,沒有之一。可能有網友會問,學日語到底有什麼用?難道就為了看番不用看字幕麼?我又不是二次元動漫愛好者。姑且不說可以看動漫、打遊戲、追劇、追愛豆這些美好又實用的作用,其實學日語的用處還多的是呢。很多人可能從來都沒想過,即便不是日語出身,卻可以用日語來參加高考、考研。
  • 動詞的學習對於日語來說有多重要
    日語班裡也的確會有學生來問:「老師,我這學期學分修太多了,時間很緊張。怎樣學習才能提高效率呢?」其實想想覺得這問題提得不錯。要想掌握好日語關鍵在於什麼呢?如果對方是一年級學生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關鍵在於掌握好助詞的正確用法以及100個基本動詞。」因為這兩個要素和日語一樣古老,且很穩定,是日語句子基本構造的關鍵所在。
  • 日語高考容易嗎能給高考生點建議嗎
    日語高考容易嗎日語高考也是近幾年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的,感興趣的人也是很多的,畢竟是跟高考有關的東西,學生不感興趣家長也會感興趣的。1:日語高考容易嗎日語高考容易嗎?相信這一定是很多學生想問的,因為不管怎麼說都是要學生自己去學的,家長只是幫學生找到一條好的途徑,關鍵還是得看自己身上的。
  • 對於中國人而言,哪一門外語比較好學
    相對於中國人是比較容易學會的:由於日語中的許多漢字,來源於古漢語,因此學習日語是比較容易的。中國人學習日語最重要的原因有以下三點:1.文化輸出如果不是被逼著學的話,學習一門語言最開始的衝動就是喜歡。喜歡背後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歸根到底,一定要覺得酷。
  • 驚呆了高考有考日語的嗎是真的嗎
    高考有考日語的嗎高考有考日語的嗎?相信很多人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都是很吃驚的,但是事實告訴你這是真的,1:高考日語有考日語的嗎大家對高考的概念都還是停留在英語這一門外語上的,但是這幾年的話高考陸續開始有了高考日語這個語種選擇,當很多學生還在沒日沒夜學習英語的時候,有些聰明的家長都開始讓孩子開始學習這個高考日語了。
  • 「麼達日語」中國人學習日語有哪些優勢?
    在日語學習的過程中,經常聽到有人會這麼形容學日語「笑著走進來爬著出去」,其實相比其他語種,日語學習相對中國人而言是非常佔優勢的,不信,大家一起來看看吧!了解歷史相信很多人在學習過程中會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日語中有很多漢字呢?
  • 學日語,學得快崩潰了?
    連著上完5個小時的日語課,站在地鐵裡,眼睛都快睜不開,大腦處於遲鈍的狀態,再加上地鐵的搖晃,感覺都快被掏空了。回到家,趴在床上睡了半個小時才起來煮了碗面吃。人是又累又餓,比平時加班還要累。不就一個日語學習嘛,至於這樣子不? 今天才第三次上日語課,連第一單元都沒有上完,就已經把人折騰成這樣了。再接下來的課程可怎麼辦啊!
  • 日語和英語哪個更好學?學好日語的人生簡直就像開掛一樣!
    對於漢字使用者(如中國人)日語最接近漢語由於一些歷史原因,日語脫胎於漢語,至今日語中還存在大量漢字,所以相比其他語言,中國人學日語是有絕對優勢的,只是漢語在日語中發音不一樣,這樣一來就只需要記住發音就可以,學習難度大大降低。
  • 佛山蜻蛉日語:中國人學日語一般多久?難學嗎?
    蜻蛉日語經常會被學生和家長問到:中國人學日語到底要學多久?中國人學日語難嗎?佛山蜻蛉日語認為,這是一個比較宏觀的問題。因為學好一門語言的時長是由很多因素決定的:要看是否有基礎,花費在日語學習上的時間和精力,是自學還是跟老師學等等。
  • 高中選日語班真的好嗎?
    2019年從事高考日語教育,對於高考日語,積累了一些經驗,所以,可以幫對日語躍躍欲試的小夥伴們解解惑。知道高考可以用日語來代替英語參加考試之後,有一些不喜歡英語的同學開始蠢蠢欲動,想選擇日語。但也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困惑——比如:高考外語用日語考的話,對於報考大學,是否有這樣或那樣的限制呢?
  • 高考日語入門——五十音真的簡單嗎?
    高考日語入門首先接觸的就是五十音,五十音相當於漢語中的拼音,英語中的字母,是基礎中的基礎。但是五十音對於高考日語0基礎的學生來說,真有那麼簡單嗎?
  • 對於日語初學者的幾點建議,希望對你有幫助
    很多人可能覺得日語中的漢字多,我們中國人學起來是不是很簡單,就我個人的經驗,起碼在漢字的書寫和意思方面,中國人相對於不會漢字的歪果仁來說是很佔優勢的。3、我想學日語,但是工作太忙,每天可以學習的時間少語言這個東西屬於積少成多的技能,其實不需要你拿出大把的時間來學,而是要求你不斷地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