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 沙哈飯店 Hotel Sacher Wien
到了維也納,比起小城布拉格,這才叫大城。就如同2016年春節在義大利北部閒逛,去了帕多瓦、維琴察、維羅納和曼託瓦等小城,最後來到米蘭,頓時感到大城來了。
與米蘭不同的是,維也納人稱自己的城市為帝都。
就像會比較東京和京都、紐約和洛杉磯、北京和上海,我們也會聯想到維也納和柏林的區別,雖然今天它們屬於兩個國家的首都。
艾米尓·路德維希曾對它們的歷史特性作過分析,至今仍可作為參考:
(柏林)這座城市缺乏一切令人仰慕的歐洲古老城市的風貌,它既沒有倫敦的綠化廣場,也不像巴黎那樣富麗堂皇和開闊寬敞,更沒有羅馬依偎山巒的風姿,唯一可以讓上百萬居民透透氣的地方是動物園,但又被無數筆直的大街所破壞,使人感到美中不足。人們原可以在這些地方消閒漫步,但凡是有綠樹和美景的地方,行人的行動都受到嚴格的限制,如果兩個行人幸運地找到一個位置適中的長椅,在它附近往往就有一座大理石雕像,一位威嚴的國王,左足前伸,手執利劍,虎視眈眈地看著你,令人們不得不趕快離去。
柏林是歐洲工作最勤奮最快速的城市,在這兩方面都很像紐約——時鐘統治著這座城市的400萬人口,人們白天最常見的一個動作是看看左腕的手錶——每個公民都驚人地勤勞,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幹起活來都沒有喘息的時間。有時人們也會因為他們用一種很笨拙的方法組織娛樂生活而受感動,柏林人的本性是樸實真誠的,天性很好而又愛發牢騷的柏林人有很多軼事,一杯啤酒下肚,可以讓他們舒服自在一個多小時。
路德維希繼續比較:
群山環抱,音樂之聲不絕於耳,葡萄園、花叢、山村點綴其間。這是歐洲最富饒的地區之一,在這美麗的鄉間緩坡上,以大教堂為中心,沿著雄偉的建築軸線有計劃地向外逐漸擴展,這就是維也納城。這座大都會,歌德曾稱其為德意志帝國的首都。維也納並不沿著多瑙河,只是離它的流域很近。維也納輝煌的圓拱宮廷和塔樓充分顯示了其建築藝術之精湛和典雅。這樣的建築物,人們只有在巴黎或羅馬才能欣賞到。維也納建立在兩個文明交叉的歷史時代,它從容地從一個時代跨入另一個時代,由於精心的設計,它既保持著歷史風貌,又跟上了時代的步伐。作為一個諸侯的官邸,它並不比柏林古老。維也納的特徵是自由和優美,在這方面它得到了極大的發展,為了維持正常的生活秩序,行政命令所起的作用不是很大,而是很小很小。
籠罩這座城市的是閒情逸緻的氣氛,而不是速度和精確性。幾個世紀以來,統治這座城市一切階層的生活不是時鐘,而是咖啡。人們不願意長時間集中精力工作,他們喜歡不固定的短期工作,以求有時間真正享受人生。在這樣的氣氛下,特別流行的是華爾茲舞曲而不是軍隊進行曲;崇尚情趣,而不是精確準時;喜愛音樂的旋律,而不是服從性。以今天來說,這兩座德意志的重要城市好比兩位婦女:一個頭腦清醒,工作效率高,井井有條,儘可能多地完成她一天的工作,自覺遵守社會義務,從事家務勞動,但仍然想著參加一些體育活動和出席音樂晚會;另一位是個可愛的少婦,她一半時間都花在自己的身上,關心自己的服飾和打扮,款待那些偶爾缺少家庭溫暖的愛慕者,她熱情、好客,風度翩翩,使客人們得到些補償,其結果是,這位婦女要比她的對手——那位高效率的模範,給予人們更多的愉悅。
柏林「作為一個在300年歷史中只打過兩次敗仗的軍事大國,只能像斯巴達那樣依靠鐵的戰爭紀律,從一個諸侯國發展成為帝國。而維也納和希臘一樣,只能一再被打敗和被包圍,為它的美麗和精神付出代價。希臘產生了戲劇、雕塑、寺院和哲學,直到今天,人們還可以從中找到衡量事物的標準和思想的源泉。但是斯巴達,勝利了的斯巴達只是依靠紀律和服從而贏得可憐的勝利。」
下午在維也納環城路(又名「指環路」,Ring)邊上的艾美酒店住下,此地交通很方便,可設施和服務都不及柏林麗晶酒店。
從艾美酒店步行至老城中心只需10多分鐘,我們先去的是史蒂芬大教堂(Stephansdom)。
史蒂芬大教堂在鬧市中心,與一般的歐洲大教堂不同,前面幾乎沒有什麼廣場。在我的印象中,西班牙的塞維亞大教堂也是如此,但史蒂芬大教堂所處的地區更為繁華,也就更突兀了。
為何大教堂要如此見縫插針?張耀主編的《維也納,慢慢來,慢慢來》告訴我們:在中世紀初,維也納很小,也沒有主教的地位,在史蒂芬大教堂原址的教堂規模就不能逾越級別,最早的1147年的小教堂已經沒有了,13世紀時的羅馬式教堂的大門作為現在大教堂的西大門還在。
後來,隨著哈布斯堡家族的到來,維也納在1358年升格為大主教之城。但中世紀的用地很擠,官家也得尊重產權,不能隨意拆遷,只能在原來教堂的地皮上發揮高度的優勢。
於是1433年完成的斯特芬大教堂成了直衝雲霄的哥德式教堂。
大教堂的南塔高近137米,是當時歐洲最高的建築。哈布斯堡的魯道夫四世原想讓北塔與南塔一樣高,可後來由於資金極度匱乏,北塔在1511年被迫停工,只有68米高。否則南北雙子塔會更為壯觀。
當然民眾不會認為皇家沒有錢造教堂,傳說是建築師霍克斯包因違反了與魔鬼的約定,慘遭墜地死亡的惡運,導致北塔遲遲沒有完工。
北塔懸掛著教堂主鍾,重量超過兩噸,在歐洲教堂自擺鐘中位居第二。當鐘聲響起,它擺動自如似閒庭漫步,因此暱稱「普默林」(Pummerin)。
史蒂芬大教堂在二戰期間幾乎沒受損,可在1945年4月,一場由劫匪縱火造成的火災卻帶來重大的損失,房頂被燒盡,「普默林」也從鍾架墜落。直到1952年,新鑄的大鐘被掛回原處,教堂重新開放。
史蒂芬大教堂西牆的羅馬式建築風格的黑登雙塔(Heidenttume)也屬於13世紀老教堂的一部分,雙塔之所以得名是因為使用了古羅馬人修建城牆的材料。大教堂和前面的廣場正好在當時古羅馬軍營駐地的城牆邊,其實幾個世紀以來,這裡也是市民墓地。直到1732年,隨著市區不斷擴大,教堂所在的地區早已是城中心,皇帝查理六世才以衛生為由禁止在此建墓地。
傳說沒有經過洗禮儀式的人是不可以進入教堂內部的,那些未經洗禮的信教者就躲在這兩座塔的下面聆聽彌撒。當然,今天教堂的規矩是未洗禮的人不能領聖餐,它的大門為任何人敞開。
斯特芬大教堂內有許多講究,比如1280-1320年之間創作的僕人聖母瑪利亞塑像為何如此稱呼有各種說法,有一種說法是當年的僕人不能像主人那樣去教堂的大殿禮拜,只能在教堂的一隅對著這尊聖母像禱告。
雕刻大師安東·皮爾格瑞安姆在1511至1516年建造了布道壇和管風琴支腳,他喜歡把自己的雕像放在作品上面:除了倚窗眺望,還有那個拿著圓規和直尺的人。
建於1447年的維也納新城祭壇也被大教堂視如寶貝。
仔細參觀大教堂需要幾個小時,我們黃昏才到教堂,只能參觀主殿,南塔和北塔等地方就省略了。
不過,後來的幾天,我們在黃昏時幾乎都要路過史蒂芬大教堂,被教堂屋頂的巨大斜面的23萬塊彩色房瓦給迷住了,南部屋頂是哈布斯堡雙頭帝王鷹裝飾。我孤陋寡聞,沒在歐洲其他的大教堂屋頂看到過如此漂亮的磚瓦,認為這是史蒂芬大教堂最具特色的地方。
史蒂芬大教堂西門前有一南一西兩條繁華的步行道,往南的叫克恩滕大街(Kaerntener Strasse),它可以直通國立歌劇院(Staatsoper);往西的叫格拉本大街(Graben)。
這兩條大街和附近的小街是名店街,有奧地利的知名品牌施華洛奇水晶、咯布梅耶(Lobmeyr)御用玻璃製品和奧地利工藝場的藝術品(OesterreichischeWerkstaetten)。施華洛奇初到上海時,我覺得它的水晶品質不錯,現在則覺得一般般。
我們天天黃昏都要路過這裡,後來對周邊有些熟悉了。我們主要是來這裡吃晚飯,在超市裡買些東西,有時跟著貓途鷹導航搜索飯店,走了不少附近的小街小巷。
奧地利菜不好吃,無非是肉丸土豆之類,與他們精緻的生活不相稱。可這裡還有義大利、日本和中國餐館以及海鮮快餐店,我們曾在安靜的巷子裡找到一家有託斯卡納名字的義大利餐館,可惜當天預定已滿,最可惜的是之後的一周餐館全都休假!無法預訂。
是不是吃不到的就會如此讓人懷念?
格拉本大街上有一根鼠疫病柱(Die Pestsaeule),是巴洛克盛期的代表作,18米高,是維也納市區最高的紀念碑。
對古代世界的人類來說,鼠疫或黑死病是最大的災難。
據《帝國之都:維也納》的作者李娜·施諾樂介紹:
1679年,鼠疫襲擊維也納。儘管維也納大學講師比利時醫生保爾·德·索伯特告誡民眾務必預防感染,但大家置若罔聞,結果有75000人死去。
虔誠的哈布斯堡皇帝李奧博德一世許願出資建造鼠疫病柱,祈求上帝庇護。經著名的巴洛克建築師約翰·本哈·菲舍·凡·埃拉荷(JohannBernhard Fischer Von Erlach)等人的努力,1694年一根白色大理石柱落成。
鼠疫病柱華麗的基座底部,奇醜無比、瘦骨嶙峋的女巫是鼠疫的化身,她被天使擊入地獄。旁邊是手持十字架舉頭望天的少女,寓意基督徒必定戰勝土耳其。當時,土耳其是歐洲最大的敵人,1683年,土耳其軍隊圍困維也納,後被歐洲盟軍擊敗,是歷史上扣人心弦的一戰。
戰後,奧地利人對土耳其人留下的一切印記都很敏感,史蒂芬大教堂南塔上原有的半月六角星的裝飾很像土耳其奧斯曼帝國的月牙標誌,因此在1686年被拆除,李奧博德一世替換了雙頭帝王鷹背負十字架的全金裝飾。
少女的上方是跪地祈禱的李奧博德一世皇帝,他仰視中間雲層中鼠疫病保護神——九合唱天使。大理石柱頂端是金色三位一體。
鼠疫病柱和三有密切的關係,柱側面的三個全金徽章分別是:神聖羅馬帝國及奧地利徽章、匈牙利徽章和波希米亞徽章。
柱體形狀是等腰直角三角形,體現了宗教三位一體和世俗帝國核心三部的結合。
老城區的另一個不起眼的牆面上,小雕像「親愛的奧古斯丁」(DerLiebe Augustin)反映了維也納市民的樂觀與生活情趣。在1679年鼠疫流行期間,一天晚上,愛酗酒的民間歌手奧古斯丁醉倒在街頭,人們以為又是一具鼠疫患者的屍體,就把他丟進收屍車送出城,拋入屍體堆積如山的墓穴中。
清醒後的奧古斯丁無法從深深的墓穴中爬出來,只能不斷彈奏樂琴,人們終於聽到,解救了他。
格拉本大街附近的高地市場有一件1914年的安可大鐘(Ankeruhr),由青春派風格藝術家弗朗茨·馬奇(FranzMatsch)設計,隨著時間的變化,每個小時都有一位與維也納歷史有關的人物出現於鐘面,正午12點,所有的人物雕像都會在大鐘窗口經過——古羅馬皇帝馬爾克斯·奧萊留斯、音樂家海頓以及哈布斯堡王朝有名的皇后瑪麗亞·特蕾西婭與皇帝弗朗茨一世攜手而過。
在我的印象中,巴黎有眾多富有情調的咖啡館。在維也納,發現這裡也是咖啡館雲集。奧地利作家史蒂芬·茨威格告訴我們:「維也納的咖啡館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設施,在世界上還找不出一種類似的設施可以與之相比較。它實際上是一種只要花一杯咖啡錢人人都可以進去的民主俱樂部,每位顧客只要買一杯咖啡,就可以在裡面坐上幾個小時,可以在裡面討論、寫作、玩牌、閱讀自己的郵件,最主要的是可以在裡面免費閱讀無數的報刊——一個奧地利人能夠在咖啡館裡十分廣泛地了解世界上發生的一切,而且隨時能和朋友們進行討論,也許再也沒有比這更能使他頭腦靈活和掌握國際動態的地方。」
在克恩騰大街的盡頭,國立歌劇院的對面有家沙哈咖啡館(Sacher),內部裝飾是深紅色和金色的,很經典。餐桌上的菜單模仿維也納報紙的圖案,中間夾著昔日的報紙作為點綴。
很明顯,茨威格生活的日子正是沙哈咖啡館的黃金時代。
沙哈咖啡館最有名的是秘方製作的薩赫蛋糕(Sacher Torte)——濃鬱的巧克力蛋糕配上杏仁果醬,據說深受19世紀末茜茜公主的丈夫弗朗茨·約瑟夫皇帝的喜愛。
我意外地發現這家咖啡店屬於旁邊的沙哈大飯店。這家飯店的門面很低調,淺白色的牆面,新古典風格的陽臺、浮雕,屬於19世紀的維也納布爾喬亞風格。酒店入口是老式玻璃門,我張望了一下,發現門僮的眼神並不歡迎,也就不進去了。
這還真少見。
據《維也納,慢慢來,滿滿來》介紹:
130多年前,這裡還是維也納最古老的卡騰門歌劇院,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在此首演。對面的國立歌劇院落成後,卡騰門歌劇院被拆。維也納著名美食家的兒子、從英法遊學回來的E·薩赫(E·Sacher)抓住機會,籌建了一家當時維也納很時尚的都會大飯店。這裡的大飯店來源於法文GrandHotel的概念,「大」不是規模,而是尊貴的地位。
所以,沙哈飯店雖然將六幢樓合而為一,佔了老城中心三條街面,但是只擁有剛過百數的房間。
飯店的內部非常注重私密性,每個房間的布置都不同,一間房間裡經常掛有五、六幅高達屋頂的巨幅古老油畫,加上舊日貴族用過的家具和絲絨沙發,讓人宛如置身於一個充滿生活氣息的藝術博物館中。
下次去維也納,一定要住沙哈飯店。
沙哈咖啡館後面的一條街上就是阿爾貝蒂娜博物館(Albertina),裡面收藏有米開朗基羅、丟勒、魯本斯、勃魯蓋爾、倫勃朗、塞尚、克裡姆特等大師的巨量作品,我們每天黃昏從艾美酒店走到斯特芬大教堂都會路過這裡,可竟然沒有時間走進去參觀。
但晚上回來時,走上博物館的二樓大平臺,看著周遭夜景,很美。
沙哈飯店對面的維也納國立歌劇院暑期沒有演出,我們只能參加歌劇院內部的導遊觀光。
國立歌劇院在1869年落成。為了紀念皇帝費迪南二世的妻子愛麗奧諾拉·貢薩迦將義大利歌劇傳入維也納,讓人了解歌劇藝術,歌劇院的建築形式採用義大利文藝復興風格。
歌劇院全部用義大利生產的淺黃色大理石修成,正面高大的門樓有五個拱形大門,樓上有五個拱形窗戶,窗口上立著五尊歌劇女神的青銅雕像,分別代表歌劇中的英雄主義、戲劇、想像、藝術和愛情。門樓頂上,兩邊豎立的是騎在天馬上的戲劇之神的青銅雕塑。門樓內的牆壁上畫的是莫扎特的最後一部歌劇《魔笛》中的精彩場面。
歌劇院原先入口部分的空間有些壓抑。1945年3月12日,美英盟軍對維也納進行大規模轟炸,維也納歌劇院中了五顆炸彈,像義大利米蘭歌劇院一樣,只剩下幾處斷壁殘垣。戰後重建時為了使空間顯得廣闊,降低了地平,在不顯眼的地方代之以鋼結構和玻璃結構。從正面看上去,入口的拱門顯得十分高大。通過歌劇院走廊進入,首先映人眼帘的是金碧輝煌的大廳,拱門後的走廊給人以漫長和空曠的感受。
大衛·L·尼爾森在《維也納音樂之旅》中認為,維也納國立歌劇院的主樓梯和樓梯四周區域的裝飾格調恐怕是維也納所有建築中最為奢華的,走上樓梯,迎面是比鄰茶室的三扇巨大的落地窗,窗戶兩旁是歌劇院的兩位建築師的橢圓浮雕,範·德·努爾在左,西卡斯堡居右。
我們看到兩位建築師有如此待遇,一定會認為當時他們受到人們的極大推崇。恰恰相反,從1863年5月開工典禮開始,他們就遭到非難,當年的維也納繁華成熟,但皇帝約瑟夫與維也納人都沒擺脫1859至1866年的軍事連敗帶來的煎熬,百姓更是變得憤世嫉俗,亟待宣洩的冷嘲熱諷使得建築師成為眾矢之的。
歌劇院快要建成的時候,維也納人對建築風格的意識和審美觀也有了巨大的轉變,他們覺得歌劇院顯得過時陳舊。
這時人們抓住了歌劇院的一個漏洞,由於事先沒注意到歌劇院底層和環城大道路面的落差,歌劇院僅比路面高1米,導致入口階梯只能建三層,無法體現出皇家高高在上的威嚴和藝術高於一切的寓意。
於是,歌劇院被那些苛刻的維也納人稱為「下陷的棺材」,親自為歌劇院選址的皇帝視察工程後也沒流露出滿意的神情。
1868年4月4日,努爾悲憤自殺;另一位建築師西卡斯堡也沒看到竣工的那天,在68天後中風而亡。
約瑟夫皇帝大驚,以後再審查任何工程時都用同樣的話敷衍:「還不錯,我還滿意。」
隨後的幾年,大家漸漸覺得國立歌劇院挺優秀的,就增加了兩位建築師的浮雕,表示讚美和懷念。至於是否在安慰自己的良心,不得而知。
國立歌劇院內部的結構和裝飾可圈可點之處不少,我印象深刻的是休息室內的歌劇院最卓越的五位總監的半身雕像,其中1909年的馬勒像是羅丹的傑作。
有兩塊巨大的內嵌大理石鑲嵌工藝展現了歌劇的幕後工作,有些像在猜謎:「左側的壁畫繪出了服飾裝置、各類樂器、一對準備出場的芭蕾舞演員,還有一個在更衣間裡的女人。右邊的壁畫則刻畫了一個做假髮的人、人們布置歌劇舞臺的情形、身著演出服飾的合唱團演員、更多的舞臺布景、劇院總監和一個女歌手工作的場景。希茨•萊佛奧納設計了這兩塊鑲嵌壁畫,所使用的大理石來自十三個歐洲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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