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我們不妨先以雙木居主人李苦禪先生家屬舊藏為主題
先來窺探一下此次榮寶齋（南京）秋拍之亮點
李苦禪先生是中國現代大寫意花鳥畫大師、人民美術教育家，自幼深受家鄉傳統文化薰陶，以畢生精力在中國畫藝術中執著追求，德藝雙馨，為世人所崇敬，曾任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畫研究院委員、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及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第六屆全國委員會委員等。
今晌在雙木居主人李苦禪先生家屬的支持下，榮寶齋（南京）拍賣有限公司精心策劃了此次李苦禪先生專場拍賣，以餉食觀者。
李苦禪 1899-1983秋味圖
設色紙本鏡心
款識：1.秋味圖。八三叟苦禪畫。
2.庚申（1980年）冬月作以卻寒，勵公。
鈐印：以學愈愚、苦禪、李氏苦禪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5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66.5×34cm約2.0平尺
RMB: 60,000~80,000
李苦禪 1899-1983白梅竹石
設色紙本鏡心
款識：苦禪寫。
鈐印：苦禪、李英之印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69×34.5cm約2.1平尺
RMB: 60,000~80,000
李苦禪 1899-1983煙波荷露
設色紙本鏡心
80.5×43cm約3.1平尺
RMB: 30,000~50,000
款識：1.苦禪作。
2.煙波荷露。禪又題。
鈐印：李英、李氏苦禪、神州藝民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收錄於：李苦禪作品集
《李苦禪畫集》裡記載了1922年考入國立北京美術學校西畫系，靠夜間拉人力車維持生計。同學林一盡眼見李苦禪的困苦，贈李苦禪「苦禪」二字。「苦」取自佛門四諦之第一字，「禪」乃李苦禪擅長之大寫意畫。李苦禪欣然接受。
李苦禪 1899-1983荷塘雙魚
設色紙本立軸
鈐印：苦禪
著錄：《李苦禪傳》P2，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李苦禪傳》裡記載明清以降，寫意花鳥與山水畫多取長條幅之畫面。於五十年代初，先父李公苦禪則多以二尺鬥方與四尺三裁之新畫幅作畫。時人或有不謀而合者，抑有效法者，姑不考之。此幅約作於一九五六年，系用夾江宣所為，歷十年浩劫殘破且退色矣。遂全其損補其色並託命紙以護之。今收拾先父遺物復見之，即付裱工並題此以記念也。歲在丁丑(1997年)李燕於禪易軒。鈐印：冶性、吉羊、李、李燕
李苦禪 1899-1983遊魚鷹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何處有水，多產烏鬼。江南稱鸕鷀烏鬼，因鸕鷀愛捕魚之謂也。苦禪老人戲墨。
鈐印：以學愈愚、李氏苦禪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52，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68.5×50cm約3.1平尺
RMB: 60,000~80,000
寫鷺鳥要壯大其形，剛健其羽翮，方顯其兇猛。但畫鷹鷂則表其捷銳可也。畫魚生動活潑最難，作者多寫成呆板若死魚者。而畫鯰魚尤為難耳。寫竹下石宜瘦簡，只以外廓便得勢矣！松下石如虎蹲狀，以重拙為宜。蘭下石以減筆小形為合宜，以不掩蘭之瀟灑為得勢也。甲寅冬月於郊甸。
——李苦禪畫語錄
李苦禪 1899-1983松間之鷹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苦禪寫。
鈐印：李氏苦禪、禪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57.5×33.5cm約1.7平尺
RMB: 60,000~80,000
李苦禪 1899-1983冬樹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苦禪。
鈐印：苦禪、老禪、踏天割雲
李燕題跋：上世紀六十年代之初，先父曾以如此大毛邊紙作畫，往往與學生言及章法之際，即興揮毫，誠乃真情寫意而無一處慘澹雕琢也，歷十年「文革」浩劫，如是之作多毀，此幅冬樹圖損失一角而無傷大局，真幸事也。花甲學子李燕題於京華禪易軒。
鈐印：李燕、李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1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128×60cm約6.9平尺
RMB: 120,000~150,000
苦者當求畫外有畫。筆外有筆。當從大處白中心去設想構圖。若只從中心射線向外尋章法，畫外與筆外皆無畫矣，人物畫當亦如此。惟山水畫構圖當由深遠平中，以橫長尋章法，即頁冊扇面小幅亦氣勢遠大，畫在紙外矣。若只求中心間下功夫，形式中立形式也，格品下矣。花鳥之姿態要整，原無憑空離環境而孤生者。人物動態意義與環境密結亦無孤存者。山水是天地間浩然大氣所包蘢，因此亦不能孑然孤存，故得以畫外求畫來設想處理之。
——李苦禪《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初手稿》
李苦禪 1899-1983蘭竹競清香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蘭竹競清香。苦禪。
鈐印：以學愈愚、李英之印、苦禪、八十後作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5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69.5×46cm約2.9平尺
RMB: 80,000~120,000
李苦禪 1899-1983松竹圖
設色紙本鏡心
款識：苦禪。
鈐印：苦禪造稿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1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131×61.5cm約7.3平尺
RMB: 120,000~150,000
李苦禪 1899-1983葡萄八哥圖
水墨紙本立軸
款識：苦禪作。
鈐印：禪
李燕題跋：先父於六十年代常以毛邊紙作畫稿，此即其中之一也。丁卯(1987年)盛夏燕沐手題此。鈐印：李燕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2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4》P227，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100×62cm約5.6平尺
RMB: 120,000~150,000
李苦禪 1899-1983荷煙圖
設色紙本橫批
款識：荷煙圖。苦禪寫。
鈐印：李氏苦禪、苦禪八旬老筆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2，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45×112cm約4.5平尺
RMB: 120,000~150,000
李苦禪 1899-1983竹林飛雀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八十三叟苦禪。
鈐印：禪父、李氏苦禪、八十後作、神州藝民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83×51cm約3.8平尺
RMB: 120,000~150,000
李苦禪 1899-1983聲春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聲春。己未（1979年）秋月中旬，苦禪寫。
鈐印：以學愈愚、李氏苦禪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91×49cm約4.0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松鴉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苦禪。
鈐印：李苦禪印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1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4》P198，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67.3×61.5cm約3.7平尺
RMB: 150,000~250,000
逐漸學會公分自分用墨的方法。即一幅畫之各部，或一個造型之各部要用不同的墨。如八哥用濃墨，荷葉用淡墨，浮萍用水墨，此是公分。八哥濃墨中有淡水墨之變化，這是自分。公分自分用好了，畫面不亂不平，很豐富有層次。
——李苦禪畫語錄
李苦禪 1899-1983竹鷺圖
設色紙本立軸1982年作
款識：壬戌(1982年)夏八五叟苦禪。
鈐印：李英之印、苦禪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62，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中國名畫家全集李苦禪》P89，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
97×46cm約4.0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秋實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秋實。八三叟苦禪。
鈐印：李氏苦禪、神州藝民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5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7》P30，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89×48cm約3.8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江南之景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1.甲辰（1964年）夏月，苦禪寫。
2.昔居江南嘗（常）見之景如此，寫之不為怪也。戊午(1978年)年又題，禪。
鈐印：李氏苦禪、老筆、李、苦禪、神州藝民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22，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4》P177，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138.5×67.5cm約8.4平尺
RMB: 300,000~400,000
李苦禪 1899-1983蒼鷹朱峰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高據山阿，永保山河。戊午（1978年）初冬作於京華，苦禪並題。
鈐印：欣逢盛時、李英之印、苦禪、八十後作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34，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6》P186，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138×68cm約8.4平尺
RMB: 600,000~800,000
「外師造化，中得心源」乃中國繪畫傳統的精髓。餘少時幸得白石恩師啟示，初師國畫即陶冶於乾坤造化之中。蒙恩師贈詩，謂餘「深恥臨摹誇世人，閒花野草寫來真。」（1924年）
當是時，餘筆下畫材並非「有聞必錄」，乃擇選近餘性情者反覆寫生，深入研討，以理繪形，以意取神，興酣之際，造化「無形」融於我心，意象「無意」浚發於靈臺！凡蒼鷹、灰鷺、漁鷹、寒鴉、八哥、山雉、沙鷗……常來筆端。而足堪舒意暢懷者當屬雄鷹為最也。
鷹之為物：威猛雄健，襲狐鼠，奮蒼穹，展羽翱翔於雲霓之間，駐足獨立於天峰之巔。形踞一隅而神往河漢，斂翼一時而摶擊萬裡……故餘筆下之鷹，已將鷲、鵰、鷹、隼之屬合於一體，顯其神魄處著意誇張之，無益處毅然捨棄之。
須知，在大寫意的傳統造形觀念中，從不追尋極目所知的表象，亦不妄生非目所知的「抽象」，乃只要求「以意為之」的意象。昔白石翁畫蝦，乃河蝦與對蝦二者之愜意的「合象」。世間雖無此真物，而唯美是鑑的觀眾卻絕無刻意校真的怪異；餘常書「畫思當如天岸馬，畫家何異人中龍」：我等畫者實乃自家畫的「上帝」——有權創造我自家的萬物；意之所向，畫之所存。餘畫雄鷹、，乃胸中眾鷹之「合象」——莊生之大鵬是也！
「大鵬」既生，遂淋漓落墨，信手塗抹，隨意潑灑，實則筆筆皆需「寫出」而非「畫出」。寫者,以書法筆趣作畫者也。昔梁楷、法常、青藤、雪個，老缶、齊翁無不如此。故餘常示學生雲「書至畫為高度、畫至書為極則」，若此，則筆墨不唯現出雄鷹之美，亦筆筆生發其自身「隨緣成跡」的軀韻之美。寫意筆墨倘臻此境，直可「即其外而閒於中」矣！然莊子云：「既雕既琢，復歸於璞。善夫！」如上一切勢心用意，流年一切筆下功夫，皆須寓有意於「無意」之中，蘊有法於「無法」之內，方能渾然一體，步入化境——筆飛墨舞之時安知鷹為我耶？我為鷹耶？
又聞，賢者因時而行藏，靈禽擇枝而棲宿。若鷹之倫，非松柏巨石而不棲，非同族本屬而不侶；伴流雲，瞻群巒，聆瀑音，屏碧嶂，英視瞵瞵直射鬥牛，振羽熠熠反照青輝……直如猛士配虎賁，騁龍駿，臨沙場，方益顯氣壯山河之雄魄也！而曾見有人以牡丹配鷹成畫，直如置壯士於閨閣之中矣！憶白石翁每語餘日：「通身無蔬筍氣者勿畫筍。」以之參諸畫鷹能不悟乎？詩人「緣物寄情」，畫者亦如是。但不可釋之為彰明昭著的圖解，更不當流之於曲意穿鑿的陋習。觀畫思人，思人觀畫，三復如是，則不難感到林良鷹的古穆，八大鷹的孤鬱，華喦鷹的機巧，齊翁鷹的憨勇，此所謂「畫如其人」是也。
餘一生坎坷，飽歷滄桑風雲，至老年才得欣逢盛時……胸中所快，唯期祖國勵精圖治，奮發振興！是以筆下雄鷹乃日趨增多，或展於公共場所，或刊於書報，或贈於朋友……時人謂餘畫鷹尚有「時代氣息」，餘不自知，唯願於「鷹」之上，多題「遠瞻山河壯」之句，「鷹」當會我意矣！
一李苦禪《論畫鷹》
李苦禪 1899-1983墨荷藏煙波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1.墨荷藏煙波。苦禪寫。
2.己未（1979年）年春月，八十二叟禪後題。
鈐印：以學愈愚、李氏苦禪、李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120.5×67cm約7.3平尺
RMB: 220,000~280,000
我學齊老師只是看，體會他的筆意，更體會他的用心，然後自己到大自然裡勾速寫稿子，選自己喜愛的過到宣紙上——加工、改造，融合前人和老師的筆墨，畫自己的東西，創自己之筆墨。
——李苦禪畫語錄
李苦禪 1899-1983嘯春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嘯春圖。八十一叟苦禪寫。
鈐印：以學愈愚、李英之印、苦禪、神州藝民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3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6》P155，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82.7×50.7cm約3.8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水鄉之景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水鄉之景。甲辰（1964年）苦禪。
鈐印：李氏苦禪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2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4》P151，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68.2×68.4cm約4.2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老樹新花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老樹新花，羅浮仙家。庚申（1980年）春八十三叟苦禪。
鈐印：以學愈愚、李氏苦禪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5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83×49.5cm約3.7平尺
RMB: 120,000~180,000
李苦禪 1899-1983蘭竹山石
設色紙本鏡心
款識：草稿之一。
鈐印：苦禪造稿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1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130.5×61.5cm約7.2平尺
RMB: 150,000~250,000
李苦禪 1899-1983江湖之濆
水墨紙本立軸
款識：江湖之濆。八十三叟苦禪。
鈐印：以學愈愚、李英之印、苦禪、八十後作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4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88×47.5cm約3.8平尺
RMB: 80,000~120,000
李苦禪 1899-1983鱖魚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詩人一言，鱖魚世殃。八十二叟禪寫。
鈐印：以學愈愚、李氏苦禪、八十後作
著錄：1.《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3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2.《李苦禪全集6》P211，人民美術出版社，2016年。
68.5×45cm約2.8平尺
RMB: 80,000~120,000
李苦禪 1899-1983秋味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閒步小園摘新蔬，飽向松窗榻上眠。明人句。辛酉（1981年）冬月居京華寫，八四叟苦禪。
鈐印：以學愈愚、李、苦禪、八十後作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60，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70.5×47.5cm約3.0平尺
RMB: 120,000~180,000
（苦老指著用淡墨畫的白菜上繫著的重墨繩子說）為了破這個淡墨和幾近平行的線，我隨意橫畫了幾筆重墨，就這麼來，不要畫「怎麼系的」，這不是為了說明怎麼繫繩子，這是畫面的一種需要，所以畫個意思就行了！
——李苦禪畫語錄
李苦禪 1899-1983松梅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丁巳（1977年）夏月，苦禪。
鈐印：苦禪、李英之印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2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76×41cm約2.8平尺
RMB: 60,000~80,000
李苦禪 1899-1983霽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霽。苦禪。
鈐印：苦禪、神州藝民
李燕題跋：先父苦禪老人平生愛將大型黑禽誇張移入寫意畫中，影響一代寫意畫風。此幅系其晚年之作也。李燕拜題。鈐印：意周、李燕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38，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70.5×39.5cm約2.5平尺
RMB: 60,000~80,000
李苦禪 1899-1983蔭下雙棲圖
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蔭下雙棲圖。癸丑（1973年）冬月，苦禪寫。
鈐印：苦禪、神州藝民
著錄：《雙木居藏李苦禪作品集》P26，榮寶齋出版社，2020年。
61.5×47.5cm約2.6平尺
（圖文/少白公子）
註：以上圖文節選自講座《少白公子趣說齊白石》 主講人：湯發周
庚子年 【鼠年】記於華東齊白石文化藝術交流中心（上海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