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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暮雨雁飛低,蘆筍初生漸欲齊。無數鈴聲遙過磧,應馱白練到安西。」唐代詩人張籍在《涼州詞》中用這樣優美的詩句描寫了當時絲綢之路上的繁忙景象。
絲綢文化是古絲綢之路上中西方經濟和文化交流的主要載體,漢唐時期高度發展的絲綢文化和服飾藝術,通過絲綢之路實現了中西方文化的互動交流,為沿線的各個民族和國家帶去了先進的中華文明,奠定了世界文明發展的文化基礎。
基於這種深層次的文化互動交流和有機的融合,形成了漢唐絲綢文化和服飾藝術繁榮發展的特質文化特徵,同時對中華多民族文化的形成和發展及社會經濟的進步產生了重要影響,這種在文化互動中實現文化融合和經濟發展的理念,對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具有積極的現實意義。
張騫出使西域圖
在漢朝,繅絲工藝已經相當成熟。漢代繅絲機和提花機的發明,使漢代在絲綢織造方面,具有在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絲綢生產技術體系,漢代提花絲綢紋樣多為二方連續、經線提花,可形成五種色彩,有「五彩雲錦」之稱。
漢服(黃帝即位到公元17世紀中葉)
絲綢之路在唐代基本上還是延續了前代的線路,橫跨亞歐大陸。唐朝的絲綢之路有所開拓,將南北朝以來因戰亂而中斷的部分路段進行了疏通,並開通了天山北路的一段。
唐代絲綢之路路線圖
在唐代,女著男裝、胡服,回絕裝的流行,是唐代社會開放的反映。女穿男裝是受外來文化的影響,這種風尚從宮中后妃、公主直到平民女子,出現了「女為胡服學胡妝」現象,胡服成為當時社會的一種常服。
初唐以後,斜紋織錦技術發展很快,最終取代了平紋織錦技術。不久由西方回授大唐的斜紋緯錦技術得到普遍應用,緯錦技術的確立和發展對唐代和後續的絲綢提花技術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唐代絲綢技術另一重要的變革是「束綜提花機」的發明,是傳統不同色彩的經線表面換層的織錦技術向緯錦提花技術方向發展。唐代在吸收域外文化的同時,融入中華文化元素,形成中西文化輝映的藝術風格,開創了絲綢紋樣輝煌的一代唐風,其中最具影響力的是「寶相花」,紋樣中蘊含了中國的蓮花、牡丹、菊花,歐洲的卷草、忍冬和中亞的葡萄、石榴等形象,因此可以說「寶相花」是中西方文化交流的結晶。
漢唐時期的絲綢文化,具有中華民族大融合、世界文化大交流的鮮明文化特徵。通過絲綢之路,漢唐絲綢文化和服飾藝術與中國少數民族和西方文化的交流融合,在文化上呈現出雙向互動交流的新態勢。漢唐時期盛行的「胡風」,不僅體現在絲綢文化和服飾藝術上,在宗教、文學藝術、繪畫、音樂、舞蹈、生活習俗等領域都對中原文化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在絲綢織造技術領域,我國是古代絲綢織造工藝技術的發源地,無論是絲綢產品的種類、數量還是生產工藝水平,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均代表了世界的最高水準。通過絲綢之路的開拓,漢唐在向西方輸出絲綢產品的同時,也將漢唐時期先進的絲綢織造技術輸往西方各國,促進了中亞、西亞和地中海區域絲綢織造技術的發展,特別是西方在模擬中國「平紋經錦」基礎上發展的「斜紋緯錦」的出現,對世界紡織技術的進步具有重要意義。
斜紋緯錦不僅在西方流行,還通過絲綢之路由歐洲經波斯回流中國,在盛唐時期極為流行。緯錦技術的應用和對域外裝飾風格圖案的吸收消化,進一步發展了漢唐絲綢生產技術,在織造水平、色彩、紋樣裝飾等方面將漢唐絲綢文化提升到一個新階段,仍保持著世界領先地位。
回顧漢唐時期高度發展的絲綢文化和服飾藝術,不僅承載著絲綢之路的文明史,而且在今日,它所創造的中華民族博大雄渾、開放創新的文化理念,仍是中華民族重構「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寶貴財富。
本文編輯:朱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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