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習慣不了隱喻太深的電影,一來費腦,二來就如同做中學時的閱讀理解,理解到的可能會和出題人想表達的完全不同。所以有時候索性找一部簡單粗暴直抒胸臆的作品來看,要麼笑的肝疼,要麼感動得心疼。
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部賺足眼淚的高分作品——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故事很簡單,納粹軍官的兒子布魯諾認識了一名集中營的男孩沙姆爾,倆人隔著鐵絲網建立起了友誼,但也就此改變了布魯諾的命運.....
(以下內容可能會有劇透,請謹慎閱讀)
告別舊友,遷入新居
由於父親升職,魯諾不得不跟著父母和姐姐搬家,搬到了鄉下一棟戒備森嚴的大房子裡。
不用上學,但也沒有可以一起玩的小夥伴,同時還被禁止亂跑。有一次偷偷溜進後院但被母親抓了個正著。
透過窗戶能看到有個大型農場,天生愛探險的布魯諾找機會再次進了後院,這一次甚至從一間小屋的窗戶溜了出去。沿路玩耍不知不覺來到了從窗戶上看到的農場。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開始和裡面的人對話。
初識新友,漸諳世事
鐵絲網的另一邊是和自己同齡的沙姆爾,飢腸轆轆的他問布魯諾有沒有帶吃的,自此每一次見面布魯諾都會偷偷從廚房裡帶吃的過來。
布魯諾不懂為什麼裡面的人都穿條紋睡衣,覺得衣服上的號碼應該是用來玩遊戲,以及為什麼要圍鐵絲網等等。
家庭教師告訴他猶太人是德國人的敵人,但與沙姆爾相處得很愉快讓布魯諾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沙姆爾被派到家裡擦酒杯,布魯諾拿東西給他吃結果被發現,面對嚴厲的軍官,布魯諾撒謊說是沙姆爾偷吃。
這一幕為兩人的友誼製造了一個小波瀾,最終還是和好如初。
兩個孩子的感情越來越深厚,沙姆爾的父親失蹤,布魯諾決定和他一起去找回父親。去哪裡找,當然是集中營裡。
穿好了條紋睡衣,從鐵絲網下挖洞鑽了過去,兩個孩子手牽手在集中營裡尋找父親,眼睛裡透出的無畏與堅定叫人心疼,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正義之花總是無能為力
片中有兩個人物對納粹行為嗤之以鼻,卻無法改變局面,一個是布魯諾的奶奶,一個是母親。
自從知道了新家靠近的是集中營以及每天大煙囪裡的濃煙是從何而來,布魯諾的母親就強烈要求帶兩個孩子離開這裡,並且極度鄙視丈夫的這種非人類行為。
不讓布魯諾亂跑,一方面是避免發生意外,另一方面也是讓他的童年遠離這些是非。但是她卻沒有權利帶孩子離開,除非得到丈夫的同意。她能做的只有在猶太僕人幫布魯諾包紮傷口後說聲謝謝。
與此同時,布魯諾的姐姐正積極接受納粹主義向成人世界過渡,與布魯諾形成鮮明對比。
寫在最後
每一次看有關孩子的電影觸動都會很深,無論結局是喜是悲,都會為童真感動,進入成人的世界後不羨慕別的,只期望能像孩童時期一樣單純美好,然而也只能從身邊和影視作品中去尋找這份美好。
看這部片子之前想到過會很傷感,但是沒有預想到結局,鐵絲網外的孩子變成了穿條紋睡衣的男孩,最後20分鐘過的很煎熬,因為太難受。片中沒有刻意過多刻畫納粹慘無人道的行徑,從兩個孩子的對話中便可感知。
但是看到孩子臉上的笑容情不自禁告訴自己:就算明天的命運依舊懸而未決,也要笑著度過美好的今天。
當布魯諾在好奇的驅使下,從窗戶跑向農場,那個集中營時,他發現薩繆爾身邊有很多人,他欣喜不已但又帶著羨慕地說: "真不公平,我家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朋友,而你什麼都沒有,卻全是朋友。這個就是典型的兒童視角,當看到這快是,覺得太令人思考和感傷了,在孩子心中找到玩伴是多麼的重要。
布魯諾在集中營後,開始找好玩的東西,他看到薩繆爾身上的編號說,這是什麼遊戲,每個人都有編號。布羅諾開始在家中找各種食物帶給薩繆爾,他的付出讓他感覺友誼的堅固。
當布魯諾終於在集中營中挖開一個洞隨著薩繆爾一起走向死亡時,布魯諾全然不知,而是一種終於找到了朋友的幸福感,這種巨大的反差令人思考和淚目。
孩子好奇心很重卻得不到家人的認可,比如一開始布魯諾問大人,為什麼屋子旁邊有四個大煙筒,每天還很刺鼻。以兒童的視角問這個問題,就會讓我們無比的難受。
另外就是電影中展現了男主姐姐的變化,一開始姐姐是一個愛好洋娃娃的美麗小女孩但是隨著遷徙到了集中營附近,並換了教師之後,孩子開始學納粹的動作,家裡張貼滿了納粹的東西,這種文化對孩子的吞噬,也表現的很好令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