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開展以來,十堰市鄖西縣公安局法制大隊民、輔警積極聽從召喚,從室內走向街頭,從二線邁向一線,從禁鞭轉向防疫。這一堅持就是一月餘。在這個團隊中,年長的是接近退休的60後,年少的為步入社會不久的96後,你們用堅韌、堅守、堅持支撐信念,為打贏防疫阻擊戰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戰「疫」中最動聽的語言:聽你的
疫情防控工作中,大隊承擔城南十字路口的日間路面執勤任務和全局各類案件的審核把關。路面執勤自早上7點到晚上7點,且在醫院附近,人車流量大,感染的風險也高,辦公室值班實行案件審核24小時服務制,還有其他的臨時性工作,無論哪一項都不輕鬆。3名60後的身體多有基礎性疾病,有的需要常年吃藥;4名民輔警的孩子年幼,有的尚未滿月;1名民警的膝蓋做手術不久,不能長時間站立;2名輔警家住在「四橋」之外,步行到卡口需要40分鐘以上……任務下達後,如何分配?需要顧及方方面面。在簡單的介紹任務後,不等分配,「安排吧,聽你的」,你們紛紛表態。這是戰「疫」中我聽到的最動聽的語言。面對疫情,你們迎難而上,識大體,顧大局,不言困難,不講條件。
戰「疫」中最鏗鏘的誓言:「讓我上」,「我能行」
老江,作為教導員,你總是帶領大家奮戰在最前線。年前禁鞭,大隊包聯的是車家溝村,那是你的老家,你說你熟悉那裡的人文地理,便開著警車,亮著警燈,拿著大喇叭進村宣傳了。大年三十,你帶領隊友們一直等到下午一點確定沒人放鞭才回家草草吃口團年飯。防疫初始,你主動請戰到卡口執勤,從早上7點到下午1點,那時,早上的氣溫依然很低,有幾天甚至是雨雪交加,你和隊友們堅守在風雪之中,勸導行人、檢查車輛……這一堅持就是二十多天,直到你的腿疼痛麻木到無法站立。我說實在不行就休息幾天吧,你說「我還可以在辦公室審核案件」。你知道,大隊就這麼幾個人,班排的滿滿的,你若休息就意味著其他同志的工作量要增加,於是你從一個崗位到另一個崗位繼續戰鬥。
老鄭,你的心臟做了搭橋手術,血糖也很高,一直都是大隊的「保護對象」,可你好像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病人」,整天樂呵呵的。得知大年三十、初一有禁鞭任務,你主動將妻女從十堰城區接回鄖西過年。三十下午,你和隊友堅守在車家溝村墓地,宣傳文明祭祀,確保了鄉親們祭祖沒有響一鞭。三十晚上,在接到高速路要封控的通知後,你將妻女送回市區便返回鄖西,你知道,戰鬥已經打響,這裡才是你的戰場。防疫工作開展以來,你主動要求到卡口值早班,因你高血糖,不能長時間空腹,每天早上5點就得起床做飯,然後再步行半個小時到卡口。執勤中,那些找種種理由想出門溜達的老大爺、想矇混過關的機動車司機都逃不過你的「法眼」,只能在你的耐心勸導下原路返回。因信訪接待場所暫時關閉,上級通知要在第一時間回應群眾在陽光信訪上的訴求,你被調回辦公室值班。可僅僅兩天,你便說「陽光信訪平臺上的業務量不大,晚上在家休息時就能順便完成了。讓我上吧,我可以再幹點兒」。於是,你又站在了執勤點。你的女兒是太和醫院的一名護士,和你一樣戰鬥在抗疫一線。十幾天前,和她一起接診的醫生被確診感染新冠肺炎,她也被隔離觀察。那天晚上和你聊天時感受到你的焦慮,我想安慰你幾句,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你比我想像的要堅強,第二天一早你又準時出現在卡點。也許是好人好報,老天眷顧,十餘天過去了,你的女兒平安無恙。
老張,去年對你來說是喜憂參半的一年,喜的是得了孫子,添丁加口,憂的是父親撒手人寰,丟下80多歲的老母親。你的妻兒均在市區工作生活,過年接老母親回去享受天倫之樂,一家人在一起吃頓團年飯,你期盼已久。「大年三十、初一取消休假,全員上崗禁鞭」,當接到通知時,你愣了。但在給家人簡單溝通後你還是決定留下來,待三十晚上完成禁鞭工作再趕回家團年。可是,在你到家不久便接到了大隊的電話,「凌晨2點高速封控前必須返回鄖西待命,隨時準備防疫」。這一瞬,你傻了。疫情就是警情,警情就是命令!在短暫的沉默後,你收拾行囊,帶上母親毅然返回,和隊友們一起堅守在一線。前天,局黨委在全局抽調民警支援看守所,有監區工作經歷的你成了其中之一。疫情防控時期的監區管理異常嚴格,踏進去就意味著數十天與外界「隔離」。接到任務後,你淡淡地說「不就是換個地方嘛,哪裡都一樣,我能行」。你給母親買了一個多月的藥,備了些糧油、蔬菜,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我說如果家裡有啥困難,我們可以幫忙。你只是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早上,你提著行李箱去集結,見到我微笑著。目送你遠去,我的雙眼已模糊。其實,那個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或者是「我們」。
戰「疫」中最靚麗的身影:巾幗不讓鬚眉
李夏青和殷婷婷,這對90後姐妹花平時負責內勤工作,很少「拋頭露面」。防疫工作開展以來,你們在兼顧辦公室工作的同時走上街頭,走上抗「疫」一線,守卡口,攔停、勸返、解釋、提供幫助……絲毫不比男同志遜色。
李夏青是雙警家庭,丈夫程濤是一個邊遠派出所所長。接到返崗的通知後,你們相顧無言,也許是早已習慣了分別和各自的忙碌。丈夫走後,你狠下心將哭鬧的兒子交給婆婆便回到辦公室。「王大,我把口罩放你辦公桌上了」「江教,剛領了手套、護目鏡,我給你們送來吧」「張叔,早飯吃了沒,我給你送碗面來」……抗「疫」時的後勤保障很重要,為了讓大家少一些危險,你總是跑前跑後,把物資送到每一個人手上。「小李,上報一下案件情況」「小李,今天的警綜平臺錄入情況巡查沒有」「小李,擬一個通知」……抗擊疫情,也要兼顧其他工作,面對瑣碎的內勤業務,你總是聞令而動,第一時間完成各項任務。眼看著大家在卡口已經堅守一個多月了,於是你幹完辦公室的活又去頂班,成了機動力量,忙完辦公室去卡口,卡口下來去辦公室……
殷婷婷是96後,是大隊裡年齡最小的一個,可卻沒有一丁點的嬌氣。疫情防控以來,便一直守在卡口。你的家在四橋之外的吳家營村,平時上班需要騎行10餘分鐘。「除『六類車輛』外的其他車輛一律不得通行。」紀律宣布後,你主動步行,上下班單程需要40分鐘以上。每次下班已是華燈初上,疫情管控下的城區顯得格外寂靜,四橋之外已無人跡,膽小的你卻早已忘記了害怕。「小殷,上午把臺帳整理一下交給我。」上午調休的你接到電話後迅速回到辦公室,一個一個登記、核對,直到完善最後一個數據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你顧不上吃飯,又趕回卡口。
戰「疫」中最莊嚴的承諾:能嚴格執法,也能愛民情深
「彭哥,聚集左鄰右舍打5元的麻將,能不能處罰?」「出門不戴口罩,不聽勸阻還辱罵防疫幹部,如何處置?」「自稱發熱卻不戴口罩,在村委會隨地吐痰,並撕毀疫情防控通告,怎麼定性?」……疫情防控工作開展以來,你已經記不清接過多少個一線民警的諮詢電話,解答過多少類似這樣的問題了。你是隊裡唯一一個過司法考試的,近幾年,承擔著行政案件和刑事案件的審核工作,一線的小年輕們和你打交道的多,都親暱的管80後的你叫「彭哥」。防疫初始,「能文能武」的你被安排在辦公室值班,那段時間,少數群眾還沒有意識到疫情的嚴重性,對管控不理解、不接受,外出不戴口罩、聚眾打麻將、辱罵甚至廝打防疫工作人員的案事件時有發生,為了能夠讓這些案件儘快得到處理,加班加點成了加常便飯。2月9日晚,一起不聽從勸阻、挑釁辱罵防疫幹部的案件在社會上造成惡劣影響,為了讓違法行為人及時得到打擊處理,該案當晚便審核審批完畢,等決定書作出已經是凌晨1點。第二天,我聽到你不間斷的咳嗽聲(特殊時期的咳嗽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說「不用擔心,我這是老毛病了,慢性咽炎和呼吸道感染,已經做CT了,沒事」。這時,我才知道,你每天下午4點鐘後到醫院打針,打完針再繼續工作,已經堅持多天了。其實,這也不奇怪,你帶病堅持工作也不是第一次了。防疫以來,你嚴把案件質量關、強制措施關,指導、審核各類行政案件41件,警告、罰款、拘留93人,審核刑事案件2件,採取強制措施1人,移交1人。
「快來幫忙啊,我老婆犯病了。」聽到喊聲,你發現一個50開外的男子拉著一個女人急匆匆的往醫院的方向走來,女人表情異常痛苦。你顧不上想女人犯的是啥病,迅速跑過去,挽起她的左胳膊,合力將其送往醫院。事後得知,女人突發心肌梗死,若不及時送醫,可能有生命危險。「阿姨,您去哪兒?請出示一下證明」「師傅,請出示一下通行證」「沒事就不要出來了,危險啊」,工作中,你一絲不苟,儘可能將那些沒有特殊事由的人、車勸返。這便是你,認真、熱心的輔警徐瑞。你是個90後,初為人父的喜悅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便堅守在抗「疫」一線。
那天,一個路過的女子沒有口罩,是你將備用的口罩給她戴上;那天,一位看完門診的鄉鎮患者沒有車回家,是你幫他打了防疫指揮部的電話,聯繫應急計程車;那天,一位微信沒有零錢的女子交不了費,是你幫她轉了錢;那天,一位手機欠費,孩子上不了網課的女子到卡口求助,是你通過自己的手機幫她交了費;那天,一個出院的老人不知道應急計程車在哪兒叫,是你幫他帶了路……
疫情之下,「有困難,找警察」依然是最令人安心、暖心的話語。
是你,也不僅僅是你,還有你們,還有小劉哥、罡罡、徐威……戰「疫」中,每一個人法制人的身影和精神一直都在,你們用良好的素質展現團隊執行力,用微薄之力踐行愛民情懷。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你們還沒有吃午飯吧,不吃飯身體咋吃得消。」附近一配餐點送來熱騰騰的盒飯,讓風雨中的我們心中一暖;「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啊,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我們。」一位眼鏡店的老闆送來了10副護目鏡,一句叮嚀讓執勤的我們溼了眼眶。值守期間,有人送來了口罩,有人送來了礦泉水,有人送來了雨衣……
我們感受著社會對我們工作的認同和溫暖。
戰「疫」還在繼續。我與你們同在,一起堅守,一起戰「疫」,等待露出笑臉,等待春暖花開……
(作者: 王太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