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肖戰及其粉絲陷入輿論漩渦,引起了大眾對流量明星、飯圈、粉絲和明星關係等看法的重新定義。事件發生後,圈內名人明星多數選擇了沉默,畢竟牽扯的方面太多,多說不如少說,少說不如不說。
而名嘴高曉松,則在微博借一個事情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內容十分值得玩味。
高曉松稱,腕兒和明星最大的區別是,明星大約就想著自己和粉絲的那一畝三分地,心裡只有自己,但是腕兒不一樣,腕兒心裡愛江湖,希望大家都好,願意為行業付出。心裡要不光有自己,還要有行業和大家,心裡有江湖,江湖心裡就會有你,不然流量明星就只能成為匆匆而過,消失不見的「流星」。
高曉松的微博被網友形容是「內涵了別人,誇讚了自己」。 雖然在圈內高曉松算不上多大牌、多大的腕兒,但在 「江湖」上,高曉松過盡千帆還真有兩把刷子。
1,住清華上清華,天才二叔手把手教,系主任大舅在線管教
現在的高曉松大臉盤子,又黑又胖,加上一頭長髮,戴著眼鏡又經常鬍子拉碴,看上去一點不像一個混圈的知識分子,身上也沒有那股子大家族中文人墨客的清風氣質,反而像是一個不著調又帶著點朋克風、粗糙油膩的中年男子。
但高曉松的的確確出生在一個高知分子家庭,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族,隨便拎出來幾個他的長輩,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母親張克群,師父是梁思成,畢業於清華大學,著名的建築學家和建築教育家。生父高立人,清華大學的教授,外公是深圳大學的首任校長,外婆是北京航空學院的籌建者之一,祖父、外舅公、舅舅都是頂尖高校畢業,醫學、工程、物理等領域的佼佼者。
初中的時候,高曉松的二叔就教了他許多關於無線電的知識。在高曉松眼裡,二叔就是個天才,用變壓器自己做電烙鐵、彩色電視機、做音響,還玩音樂。高曉松就是從二叔那裡聽了大量的唱片,從古典到現代,均有涉獵。
有了二叔的無線電技能加持,高曉松在無線電方面也多多少少算半個專家。後來高考的時候,高曉松超出清華錄取線二十多分,家裡就讓他去清華的無線電系,一是高曉松學起來上手快,二是高曉松的大舅在那兒當系主任,省的他淘氣……
2,青銅器時代的二三事兒:廈門流浪、為了女友棄理從藝
於是,高曉松在清華大學學起了雷達。
剛上大學,高曉松便東拼西湊的拉來了幾個校內校外的人,組了個樂隊。在那個滿大街都放著崔健搖滾樂的年代,高曉松和蔣濤、戴濤、老狼、趙偉等人,組成了重金屬搖滾範十足的青銅器樂隊。
只是樂隊成立初期舉步維艱,因緣際會下,高曉松和樂隊跨越半個中國,帶了幾件廉價的裝備去了海南的一個歌廳駐唱。不會粵語,唱什麼人也聽不懂,最後走的時候半分錢沒撈著,還被恐嚇了一頓。
來的時候激動興奮,回去的時候連車費都不夠。最後高曉松把僅剩的一點錢給了隊友,自己跑到廈門當流浪歌手。
條件雖然艱苦,但不影響他在這期間交了女朋友。而《同桌的你》《麥克》《白衣飄飄的年代》,還有《青春無悔》等後來在校園大火的民謠,也在這段時間漸漸有了雛形。
回學校沒多久,高曉松退學了。
因為他的女朋友比他大兩歲,為了不讓對方畢業賺錢養他,他想學一個不需要有基本功的專業,趕緊學成了賺錢。
於是,高曉松就去了北影的導演系,進修導演研究生。
只是後來高曉松沒考上北影的研究生,所以直到現在高曉松的學歷簡介上,只有清華大學肄業生這一個頭銜。不過這並不影響高曉松的人生,真材實料比什麼都重要。
3,翩翩少年的成長之路:沒有不吵架的感情,但有吵不走的摯友。
1994年,高曉松作詞作曲,老狼演唱的《同桌的你》火了,1995年老狼帶著《同桌的你》上了春晚。此後老狼和高曉松兩人成了大名人,走哪兒都有人要籤名。
原本以重金屬搖滾至上的青銅器樂隊,走起了浪漫情懷校園風,這個落差其實主唱老狼心裡還是有些不舒坦的:接受不了自己當初想做搖滾的初心,就這樣被扭曲了。
所以即便那個時候,老狼和高曉松的《校園民謠》《戀戀風塵》專輯爆火爆賣,《青春無悔》《模範情書》等歌曲傳遍每個校園,兩人還是因為樂隊的發展路線,產生了巨大的分歧,一度吵到不可開交。
1995年.兩人在某酒館裡大打出手,桌子椅子全都打翻,真的鬧掰了。
高曉松暫時放下了音樂,去歐美各國遊歷創作,寫小說寫劇本去了。
兩年的時間他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眼界更開闊。而他和老狼再一次在酒館裡相遇時,一笑泯恩仇。
4,創作奇才高曉松,行萬裡路,再回到內心深處
高曉松給譚維維寫歌的時候,他讓譚維維每天拍一張照片給他,每張照片上寫兩句話,寫什麼都行。
後來一個多月過去,譚維維收到了他的歌,歌詞就是那些照片背後寫的那些話。高曉松在這些話上面,稍作修飾與雕琢,便創作出了一首歌。
給薩頂頂寫歌的時候,高曉松也是用的這個方法,但是薩頂頂寫散文,那些散文加起來,高曉松發現這就是一本萬物生,於是薩頂頂的《萬物生》就這樣問世了。
沒人能想到創作還能夠這樣,這樣的灑脫和隨性,也就高曉松一個人能做到了。
除了是音樂人,高曉松還有很多其他的身份,導演、作家、主持人、唱片公司老闆……如今51歲的高曉松,在這些身份之間轉換自如。
而在網友看來,「矮大緊」做任何事情都是相當的隨意,即便是爭論版權,也不是那種動輒律師函的較真,字裡行間透露著欣賞,也給對方留下面子與空間。
他曾在自己的節目《曉說》中感慨:世界不是苟且,世界是遠方。行萬裡路,才能回到內心深處。
但圈子裡有太多的「明星」,要麼未能行萬裡路,要麼就是迷失途中,忘記目的和初心,不僅沒有成「腕兒」,反而「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