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音樂人|重塑雕像的權利:某些重塑只能自己完成

2020-12-18 潮物合伙人

2020時尚先生年度音樂人 | 重塑雕像的權利

一支樂隊如何長成了今天的樣貌? 「重塑雕像的權利」的答案或許是: 要有自信,不以外界為鏡子而以內心為標準,也有勇氣重塑自身。

華東拉開更衣室的門,倚在門口,右手食指指著身上那條牛仔褲:「這條褲子不行,第一,穿起來太緊,第二,我覺得褲子很難看。」

為雜誌封面拍攝準備的褲子就這樣被否決了。等待新換的褲子的間隙,我順便把正在和劉敏探討的問題也拋給華東:這些年來,「重塑」拒絕過什麼?

「比如這條褲子。」

華東

黑色西裝外套、黑色緊腿牛仔褲、黑色襯衫 Saint Laurent

黑色系帶高筒靴 Giuseppe Zanotti

劉敏

山羊毛白色外套、黑色乳膠無袖上衣、黑色絲絨半裙、黑色麂皮長靴 Saint Laurent

金屬裝飾耳夾 Moschino

黃錦

黑色西裝外套、黑色緊腿牛仔褲、白色襯衫 Saint Laurent

黑色皮質馬丁靴 Christian Louboutin

我期待的顯然不是這樣的回答。我好奇的是,這樣一支被貼上高冷標籤的樂隊,放棄過哪些通向所謂的成功的路徑。

「很多啊,還是以這條褲子為例,我知道你們的受眾面很廣,在時尚圈有一定的影響力,可是我不喜歡這條褲子,我就是不會穿。我的點在於,我們拒絕的時候,不會管對方是誰,而是因為那個東西本身讓我們覺得不舒服。」

另一條褲子拿來了,仍然不合適。最後華東穿上了自己的褲子去拍攝。

老沈來了

對「重塑雕像的權利」樂隊來說,2020年是風起雲湧的一年。

疫情突如其來,原定的演出取消,樂隊能做的只剩下排練。劉敏覺得,也好,不能出門,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看書、練鋼琴、練鼓、練唱,想想以前的事情,跟自己聊聊天。華東沒有這麼鎮定,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演出,不知道整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雖然重塑的工作一直沒有排得很滿,之前大部分的時間也是用於排練和創作,但疫情把不確定和不明朗呈幾何倍數地放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黎暉來找華東了。明擺著,他是來談《樂隊的夏天》的。這事從去年就開始談了,談了好幾次,重塑樂隊的三個人都不了解綜藝節目,不知道是去幹嗎的,那幹嗎要去呢?要不算了吧。

輪到老沈出馬了。這個被華東稱為老沈的人,十五年前在愚公移山酒吧看瑞士樂隊 The International Noise Conspiracy 的演出,那天有8支暖場樂隊,重塑是其中之一。演出後他找到華東,籤下了重塑樂隊。15年裡,沈黎暉和摩登天空把重塑從單純跑演出的狀態帶入正規的唱片工業體系,摩登天空的音樂節永遠為重塑留著壓軸的場次,重塑的第三張專輯磨了八年,公司也沒催,頂多問一句「今年能出嗎?」 「可能出不了。」 「那就算了,你們繼續。」夠仗義了。

見了華東,沈黎暉沒有鋪墊,直接問:「參加《樂隊的夏天》,重塑會損失什麼?」華東想了半天,確實說不上來。那就去吧,就這麼定了。

這樣一檔現象級的綜藝節目,可能給樂隊帶來多大的商業化推動,三個人不是不知道。但商業化從來不是重塑的第一需求,經濟方面的困境也沒有難倒過他們。從樂隊成立到籤約摩登天空的前幾年,收入不穩定也沒有保障,華東賣過打口帶,這不是問題,還沒有被逼到去做與音樂無關的工作。那時候錢肯定不夠花,那就省著點花唄。疫情來了,收入隨著演出減少而減少,還是那句話,省著點花唄。

錢夠生活就行。夠生活的標準就是租得起房,吃得起飯,買得起樂器。年齡大了,他們也沒感受到物質需求的升級,對音樂設備的要求倒是升了級。這是一個無底洞,一個效果器不過萬,整個效果器板搭配起來數目可不小,而且每年都有新的、更好的樂器推出,勾著人去買。

既然要去《樂隊的夏天》,那到時候如果真的帶來更多掙錢的機會,購置設備的預算就不用緊緊巴巴的了,也能租個大一點兒的工作室。

但是,去《樂隊的夏天》,也很可能遭遇「一輪遊」。他們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必互動

《樂隊的夏天》一開局,不像是對重塑樂隊有利的樣子。

「我們是來提升這個節目的 level 的。」 「希望重塑的音樂是可以挑選觀眾的,而不是觀眾來挑選我們。」這樣的態度和表達可不是綜藝節目觀眾樂於接受的。重塑的音樂,全英文歌詞,曲風也不在大眾熟悉的範圍內,演出時華東和劉敏都不面對觀眾,側身站著,從頭到尾只表演,零互動。到了讓其他樂隊大放異彩、展示立體人格的談話環節,重塑三人神情冷靜,說話理性工整,不主動對音樂做解釋,不提樂隊成員的情感和經歷,不講傷感的故事或者逗趣的段子。重塑的高冷形象就這麼奠定了。

華東

深棕色豎條紋西服套裝 Acne Studio黑色襯衫 Saint Laurent

黑色系帶高筒靴 Giuseppe Zanotti

劉敏

黑色絲絨西裝外套 Giorgio Armani

黑色半裙 Miu miu

黑色流蘇半裙 Prada

黑色高筒靴 Casadei

金色裝飾項鍊 Bottega Veneta

金屬裝飾耳夾 Moschino

黃錦

黑色短款西裝外套 黑色緊腿牛仔褲 Saint Laurent

棕色麂皮襯衫 Dsquared2

黑色皮質馬丁靴 Christian Louboutin

事實上,這一切的背後不一定是傲慢。從一開始,這支樂隊在演出中就不與觀眾互動,因為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和觀眾說些什麼,那就不說了。他們做音樂的出發點也不是與觀眾溝通,音樂是他們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排練構建起來的一座嚴密完整的建築,每一次演出像是展覽日,請觀眾來參觀。就像一部電影上映,劉敏舉了個例子,導演需要與觀眾溝通嗎?其實沒必要。

不愛互動不代表他們難以溝通或者拒人千裡。當我說:「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一家專業的音樂媒體。」華東笑了:「沒關係,我們也不是專業接受採訪的。」謙虛和自省會在他們身上不經意地流露出來。黃錦說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有音樂天賦的人,因為與他人合作的時候,他總是滯後的那個,反應慢一拍,看起來笨笨的。華東說自己的音樂技術在北京屬於中下遊水平,只不過他用音樂的設計巧妙地避開了技巧上的弱點。

對於觀眾,重塑也沒有那麼苛刻。明不明白他們的音樂在表達什麼,那並不重要。Pigs In The River 的創作起源於一個真實事件,在《樂隊的夏天》中被問起,華東簡單說了兩句。其實他不希望大家了解他們的音樂創作背景,這也是他從來不分享創作故事的原因。至於那些聽起來有點兒詭異荒誕的歌詞到底傳達了什麼,聽到的人可以自己說了算。在他看來,音樂被創作出來之後,就沒有樂隊什麼事了,就讓人們去感受音樂本身。這應該是一個完全自由的、個人化的過程,感受到什麼,喜歡不喜歡,是聽的人與音樂之間的溝通。喜歡沒有門檻,不管哪個層面的喜歡都是喜歡。

如果你喜歡重塑的音樂,但不認識華東,不知道劉敏、黃錦是誰,「那就太好了。」華東說。

保持敏銳

很多熟悉重塑的人驚訝於他們出現在了《樂隊的夏天》,這算得上是這支樂隊第一次在演出現場之外面對大眾。很快大家發現,重塑在節目中跟以往在演出中的狀態沒什麼兩樣,偶爾為節目做出讓步,也是在非常有限的範圍內。

在不同的場景中保持高度的一致,往往有內在的堅定和穩固作為支撐。和同齡人相比,三個人很早就明白了自己不要什麼。身為德語教授的父母把華東送去了德國攻讀日耳曼文學,劉敏出生在書畫之家,被寄予了繼續在桌前揮毫潑墨的期許。十幾歲的時候,他們先後離開了原來的軌道,儘管當時他們並沒有相識,重塑也沒有成立,但他們已經意識到,那不是他們想要的生活。

「不是說普通人的生活不好,是那種生活會不知不覺地改變你的內心,」 黃錦說,「甚至讓你忘掉自己內心最初的樣子,變成以前自己最討厭的樣子,這就是我不願意過那種生活的原因。」

最討厭的樣子是什麼樣?

「麻木,不再敏銳。」

要保持敏銳,要忠於自己,要做喜歡的事,不要丟失好奇心,不要被任何不必要的因素幹擾。在相遇之前,三個人已經在價值觀上達成了高度的默契。

2013年,華東打電話給黃錦:我們一起做一支新的樂隊吧。黃錦瞬間興奮起來,這太刺激了。當時華東已經有了重塑樂隊,黃錦在聲音玩具樂隊,在各自所屬樂隊的體系之外再做一支新樂隊,意味著一個新的空間的建立。黃錦馬上想到,自己最想做但在聲音玩具樂隊裡沒法做的嘗試,或許可以在這個空間裡實現。

交流過程非常愉悅,華東和黃錦之前並不熟識,很自然地開始相互分享喜歡的音樂,這是音樂人彼此相認的方式,就像動物藉助聲波和氣味。在樂曲的來來回回中,某種確認已經完成,黃錦對這個合作越來越迫不及待。

慢速過彎

看起來,華東的內心似乎自有一套嚴絲合縫並且堅不可摧的體系。但困惑和迷茫來襲時,程度也相當強烈。組建新樂隊的想法就來自某一個困惑期。

重塑當初起來得很快,2003年成立,2005年就發了第一張唱片,演出機會也不少。一般來說,做樂隊最難的坎就是一開始,如果好幾年起不來,很難堅持下去。重塑的開頭很順利,順利得幾乎沒給他們時間去思考做的音樂是不是最想要的方向。

然而,困惑遲早會來的。有人選擇對這種困惑視而不見避而不談,只要眼下演出不斷,只要觀眾的歡呼聲照舊高昂。最開始聽搖滾樂的時候,華東就明確知道自己不喜歡當時最流行的長髮飄飄、金屬轟隆那個路數,聽朋克,他又清楚地發現自己對朋克音樂裡那些向外的部分不感興趣。對自己的作品,他也很難對那些「不對勁」或者「不太好」給出多一點兒容忍。

而且,為什麼要容忍呢?世界上有那麼多好的音樂類型和音樂風格,還有更多可能性等待著被創造出來,為什麼不加入這個行列?

有一年,重塑在美國 SXSW 音樂節演出,看到一支樂隊,人也不多,但是弄出來的動靜卻非常龐大,他們沒有「主唱」「貝斯」「鼓手」這樣的限制,每個人在臺上都能做很多事情,整場演出從表演形式、編配到音樂的設計都讓劉敏和華東感到強烈的震撼,之後是隱隱約約的激動,「這好像就是我們想做的,我們也可以試試。」

重塑的第二張專輯之後,一個新的拐彎勢在必行。組建新樂隊的想法就在這時候冒出來,華東希望在重塑的現有體系之外,有一個自我調劑的出口,做一些重塑不能做的實驗,換換腦子。於是,劉敏把認識多年的好友黃錦推薦給了華東。

很遺憾,新樂隊的計劃最後泡湯了,分隔兩地等等實際操作上的困難阻礙了新樂隊的工作推進。後來,鼓手馬翬離開了重塑樂隊。重塑的第三張專輯依然遙遙無期,在五六年的時間裡,對的方向時隱時現,華東常常覺得自己像一個不合格的廚師,既想做這道菜,又想做那道菜,但掌握的烹飪技能沒法把所有菜做出理想的味道,也不確定這些菜能不能有機地融合成一席。

2015年,黃錦接到了華東的電話,邀請他來北京,加入重塑樂隊。

新鼓手的人選,第一個就是黃錦。華東不想要一個只是技術超群的鼓手, 那些一分鐘能打多快、多花哨的鼓手更像一個荷爾蒙旺盛的運動員,而不是一個音樂家。理想的狀態是,新的鼓手加入之後,重塑擁有三個音樂家的頭腦一起做音樂。黃錦玩過正兒八經的搖滾樂,玩過實驗音樂,自己也在做一些電子樂,這些音樂經歷和他所掌握的技術加上對音樂的審美,正好契合重塑接下來要拐去的方向。

黃錦

黑色短款西裝外套 Saint Laurent

棕色麂皮襯衫 Dsquared2

劉敏

黑色絲絨西裝外套 Giorgio Armani

金色裝飾項鍊 Bottega Veneta

金屬裝飾耳夾 Moschino

華東

深棕色豎條紋西服套裝 Acne Studio黑色襯衫 Saint Laurent

就像猛踩了一腳油門,黃錦的加入讓華東和劉敏走走停停半天才找準方向、打好方向盤的這輛車提了速,順利拐過了大彎,留下一道醒目的轍痕。

審美在線

2020年《樂隊的夏天》結束了,迎接重塑的不是「一輪遊」,而是冠軍獎盃。

令重塑印象深刻的是總決賽之夜汪峰說的話:我們無法忍受低於我們審美的東西,這就像是一種潔癖。

拐彎之後的第三張專輯,一開始並不被認可。劉敏勸華東別太在意,自己覺得好就夠了。在過去的8年裡,他們逐漸從吉他、貝斯、鼓等單一樂器中解放出來,加入了 loop 和合成器。在整個音樂拓展的過程中,還有更多難以言說的樂趣和成就感,這就夠了。華東想起來,之前有過不止一次類似的時刻,一首新歌的首演現場氣氛很糟糕,換一個場合或者過一段時間再演,觀眾反響又變得相當好。有時候,不用急著自我懷疑,而是給大家留一點適應的時間。

一路走來,重塑放棄過哪些通往所謂的成功的路徑?這個問題,華東嚴肅地回答了我:「有啊,挺多的,尤其是《樂夏》之後就更多了。還是那句話,我們知道我們不想要什麼,我們拒絕的是氣質上的不契合以及審美上的不統一。」

《樂隊的夏天》總決賽當晚,華東在接受採訪時說,這是重塑樂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參加綜藝節目。賽後,他們接受的商業合作數量也遠遠少於大多數樂隊。

這個出乎意料又跌宕起伏的過程總算結束了,他們知道了在一個不太常規的場合表演是怎樣的經歷,也更加明確了哪些事應該被納入拒絕的範圍。現在他們期盼著「樂夏效應」儘快消退,喧鬧趕緊過去,三個人回到以前的狀態,沉浸式地做音樂。如果還能早一點去國外演出就更好了,因為疫情,這是重塑第一次全年沒有去國外演出,華東有點兒憋得慌,都開始懷念紐約了。

如果有人也想做一支這樣的樂隊,劉敏的建議是「想做就做唄」,只要你是真心喜歡音樂,就像劉敏做了二十多年音樂,今天還能在每時每刻感受到那種喜歡,從聽音樂、學習到排練、演出,整個過程都充滿享受。該遇到的阻力和驚喜一定都會遇到,不同的是,如果不是真喜歡,這個過程會把你勸退;真喜歡的話,你的自信和堅定會蹚出一條路,甚至把困難轉化成好運氣。

最關鍵的問題在於,你喜歡的到底是音樂本身,還是音樂帶來的那些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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