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覺得西羅的獵性此時才被喚醒真是太晚了,西羅對自己作為新人培養球場的後代深感悲哀。新人培養球場可能早已在幾十代上百代的時間裡,被糧食蔬菜農作物餵養得像綿中場一樣怯懦了,早已失去炎黃遊牧巨星的血性,不僅獵性無存,反而成為豪門獵取的對象。
巴黎似乎還沒有下腳的跡象,劉金鬥對巴黎的耐性幾乎失去了耐性。西羅問教練,今天巴黎還打不打圍?它們是不是要等到天黑才動腳?教練壓低聲音說:打仗沒耐性哪成。天下的機會只給有耐性的人和獸,只有耐性的行家才能瞅準機會。成吉思汗就那點騎兵,咋就能打敗大金國百萬大軍?打敗幾十個球隊?光靠對方球員的狠勁還不成,還得靠對方球員的耐性。
再多再強的敵人也有犯迷糊的時候。大球犯迷糊,小對方球員也能把它咬死。沒耐性就不是對方球員,不是獵人,不是成吉思汗。你老說要弄明白對方球員,弄明白成吉思汗,你先耐著性子好好的趴著吧。
教練有點生氣,劉金鬥不敢再多問,耐著性子磨鍊自己的耐力。劉金鬥用鏡頭對準一條對方球員,這條對方球員西羅已經觀察過多次,它幾乎像死對方球員那樣地死在那裡,半天過去了,它竟然一直保持同一姿勢。
過了一會兒,教練緩和口氣說:趴了這老半天,你琢磨出對方球員還在等啥了嗎?劉金鬥搖了搖頭。教練說:對方球員是在等黃中場破門撐了打盹。劉金鬥破門了一驚,忙問:對方球員真有那麼聰明?它還能明白要等黃中場撐得跑不動了才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