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閱 莫言同鄉劉連仁:日本穴居13年「野人」的悲慘歲月!

2021-02-13 徽章與榮譽


(徽章與榮譽公眾號   參閱文章)


按:本文原載2001年7月24日《環球時報》,作者為竹水先生。特此致謝!


劉連仁

劉連仁和一起被抓往日本的同鄉陳宗福

劉連仁一家


劉連仁在生產隊勞動


劉連仁,山東省高密縣人,1944年9月被日軍強行擄到北海道,並被強迫在北海道某煤礦從事勞動;1945年7月逃脫,此後在北海道山林中度過了13年艱苦的野人生活;1958年回國。1996年3月,他向日本法院控告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作出道歉並支付2000萬日元的賠償。2000年9月2日,他因胃癌去世,享年87歲。按照他的遺願,他的家人繼續進行訴訟。

2001年7月12日,日本東京地方法庭判決日本政府賠償劉連仁2000萬日元。

本文詳細介紹了劉連仁在日本度過的13年艱難的生活和受到的非人的折磨,並力圖通過他的經歷,引發讀者對過去那段歷史的思考。

 

禍從天降

劉連仁是山東省高密縣井溝鎮草泊村農民。1944年農曆八月廿七,正是農民忙著播種小麥的季節。31歲的劉連仁剛下地種完麥子回家,同村人吳天富前去叫他吃午飯,商量請他去幫忙料理喪事。劉連仁推辭不過,手裡拿了塊熟地瓜吃著便向外走,不料一出門就遇到一夥偽軍,不由分說就被綁了起來。當天村裡共有20多人被抓,但沒走出村頭,各家人都湊錢把人贖了回去。只有劉連仁家裡沒錢,被當做無業游民抓走了。沒想到這一走就是14年。

原來那幫偽軍是專門替日本鬼子下鄉抓勞工的。劉連仁被押解到高密縣城,和他關在一起的有80多人,都是高密、諸城、膠州一帶的貧苦百姓。他們曾兩次集體逃跑沒有成功,有6個人在逃跑時被鬼子開槍打死,劉連仁腦門上也中了一槍。

不久,劉連仁同許多同胞一道,在日本兵的刺刀押解之下,被帶到青島。他們被關押在偽勞工協會,換上舊軍裝,照了相,逼著按了手印。10月11日,劉連仁同800名同胞一起在青島大港碼頭被逼上日本「普魯特」號輪船,被當成「俘虜兵」,裝入運貨的船艙,運往日本。

 

地獄般的生活

輪船在海上航行了六天六夜,他們在日本一個叫門司的地方下了船,而後到達北海道空知支廳沼田町,分配到一個叫「明治礦業股份公司沼和礦業所」的礦山做苦工。這一天是1944年11月3日。

11月的北海道已是冰天雪地,連樹木也凍裂了皮。200名勞工每天只發一袋半粗麵粉,連喝麵糊糊都不夠。沒辦法,只好摻些野菜、果渣、橡子面甚至木屑,煮成稀糊,每人喝上一碗。有些人餓極了,就從垃圾箱裡揀日本人扔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吃,也有的人跑到日本人夥房的汙水缸裡偷撈飯渣填肚子。

在這種生活條件下,勞工們開始下礦井挖煤了。礦洞裡黑乎乎的,也沒有安全設備,空氣中瀰漫著髒臭味。每人每天必須挖出2噸煤,完不成定量,日本人不但不讓吃飯、休息,還用皮鞭抽、皮靴踢,經常把人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礦井裡,塌方掉煤塊砸死砸傷人是常有的事。受了傷不給治療,更不準休息,許多人就這樣被活活折磨死了。有時,劉連仁被叫去挖埋在煤下的死屍,挖出來的屍首臉漲得發紫,齜牙咧嘴,眼珠子都鼓了出來,看了令人毛骨悚然。

為了能完成規定的產量,劉連仁想了一個辦法,早晨喝點稀飯,再多喝水,把肚皮撐起來,省下那個惟一的窩窩頭,揣在懷裡留著下井幹活餓極了再吃。不過不能讓監工看見,只好藏在煤塊下。可是礦井裡老鼠太多,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老鼠偷吃掉。

有一次,劉連仁的一位難友藏的乾糧被老鼠吃了,他餓得直冒虛汗,幹活沒了力氣。日本監工發現後舉鞭就打,這位難友忍無可忍,順手一掄鐵鍁,劈中那個傢伙。這下可惹下大禍,日本人剝光了他的衣服,綁在一棵樹上用冷水潑,一會兒便成了一個冰人。就這樣,中國同胞被砸死、累死、餓死、凍死。不到8個月,200名勞工只剩下70多人。

 

逃出虎口進深山

這種地獄般的生活誰能忍受?劉連仁下定決心,即使被抓回來殺了,也要逃跑。他把逃走的想法告訴了同鄉難友鄧撰友、陳增福、陳國起和杜貴香,得到了異口同聲的響應。1945年7月31日,剛吃完晚飯,劉連仁和四個老鄉瞅準機會衝進廚房搶了一些乾糧,不顧敵人開槍示警,翻牆而逃。牆外是一個糞便池,他們拼命從池子裡爬出,一口氣狂跑,終於擺脫了監工的追捕。

從此,劉連仁他們開始了異國他鄉的流亡生活。往哪裡去呢?他們以為西北方向會有通往祖國東三省的旱路。憑著大樹上綠苔的多少,太陽的出沒,他們在深山中好容易才辨明了西北方向。

一天,他們爬上一道山崗,望見山下有日本婦女、老人在田裡勞動。日本人種的莊稼開著誘人的小白花。強烈的飢餓感湧上心頭。劉連仁對大家說:「走,到山下弄點吃的,不然會餓死的。」說完,他率領四個老鄉下了山。他們剛到山腳下,忽然聽到竹林裡沙沙作響,竹枝動處有人影晃動。壞了!被日本人發現了。二十幾個日本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雖然村裡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和婦女,但5個人早在煤礦就被折磨得皮包骨,除了逃跑別無他法。劉連仁跑出一程回頭再看,只剩下陳國起、杜貴香跟在後頭,顯然,鄧撰友、陳增福被日本人抓走了。想到這兩位患難兄弟兇多吉少,三個人禁不住慟哭起來。這次下山,使他們失去了兩位難友,但意外地發現地裡開白花的是土豆,從此,他們白天在山裡轉,夜裡下山挖土豆吃。

幾天以後,劉連仁等走到海邊,發現海邊有冒著白煙的火車。他們想,日本有鐵路通往朝鮮,到了朝鮮再往北不就是咱們的東三省嗎?於是三人決定,白天躲在山裡,晚上沿著鐵路往北走。有一次正走著,突然碰到鐵路上的人,只隔幾步的距離,跑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問話,多虧三人都會幾句日語,黑裡含含糊糊地居然應付過去了。又有一次,三人在山上一棵樹下休息,一隻狗熊迎面走來,嚇得大家直打哆嗦。劉連仁年齡大幾歲,閱歷多一些,他忽然想起在家鄉時老人講的故事,說狗熊雖厲害,但不吃死人。於是三人立刻躺在草叢中一動不動,連氣也不敢喘。果然,狗熊好像沒發現有人,掉頭走了,他們才倖免葬身熊腹。

北海道的天氣令人討厭,6月才化完雪,9月又飄起雪花來。地上有積雪,落下腳印少不了引人來找,再遭到毒手。怎麼辦呢?惟一的辦法就是在山裡找個洞穴躲起來,過了冬天再想辦法。他們踏遍了山山嶺嶺,也沒找到一個理想的山洞,大家失望了。劉連仁說:「沒有山洞我們可以自己動手挖,先避過寒冬再說。」他們從鐵路邊工棚裡找到了一把舊鐵鍬,選了一個僻靜的山溝,就開始挖洞,同時夜裡還要下山搜集過冬的食物,海帶、魚乾、土豆,凡能充飢的什麼都要。挖好洞,存下些口糧,大雪隨之就封山了,再出去活動就會被人發現。

於是三人蜷縮在洞裡開始過冬。天氣太冷了,他們從田野揀來紙袋子,用榆樹皮纏成繩子綁在身上禦寒。漫長的冬季,存的口糧不夠吃,他們都自覺省吃儉用,餓極了吃口海帶、啃口土豆、舔口雪水,算是一頓飯。為了減少飢餓的感覺,縮短冬日之苦,他們學習動物冬眠,多睡覺少活動。後來大雪封住了洞口,透不過氣來,扒了十幾尺深,才露出個口子來,雪花順著洞口飄進來,身上像被刀割,簡直要把皮撕裂開似的。封一次扒一次,就這樣提心弔膽地熬過了第一個穴居的冬天。

盼到第二年天暖雪化,掐指一算,已在洞裡呆了半年多。乍一出來,個個面色發白,雙腿麻木,見光流淚,渾身酸痛,已經不會走路了。他們用手揉搓著雙腿,扶著樹木重新學習走路。練習了好久,才慢慢恢復走動。

能走路還得想辦法回祖國,三人決定漂海。一個月夜,三人發現一條小船,就揚帆下海,可是船往西北漂了一會兒,又往回漂。原來是東南風颳到山谷又折回來。三番五次總是漂不出去,眼看天亮只好回來,漂海回國最終失敗了。

後來,他們碰到一個60歲左右的漁民,看樣子很善良,就央求他送他們出海。這老漁民擔心落個叛國罪,搖頭拒絕了。這樣不但沒得到幫助,還引來了日本人搜山。三人在山裡躲了五六天,看看沒有動靜,估計搜山的日本人可能撤退,想下山找點吃的。誰知途中碰上了20多個日本人,原來日本人並沒有撤走。他們猝不及防,兩個同伴被抓走了。

五位同胞一起逃出虎口,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劉連仁絕望了。「該是我命絕的時候了,與其被他們抓去活活折磨死,還不如自行了斷痛快。」他想。劉連仁抹掉臉上的淚珠,面朝祖國跪拜了親人,慢慢地挽起了草繩,搭上了樹枝……誰知這條草繩日久腐爛,劉連仁身材高大,一上吊繩子斷了,他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劉連仁掙扎著爬起來,坐在石頭上又想:我劉連仁自幼沒做過虧心事,被日本人抓了勞工,吃盡了苦頭,活到如今,為什麼要落個這樣的下場?不能死,要活下去!

雖然是穴居野外,也得想法弄鍋找火吃熟食。劉連仁每次下山搞食物,都留心找火柴和煮飯用的炊具,費了一年工夫,他弄到了一個新火爐和一把質量不錯的小鐵壺,這就是他的鍋灶了。爐和壺成了劉連仁的夥伴,幫他生活下來。第三年找到了一把雨傘和雨布,下雨不怕了;第五年找到了兩根針,衣鞋破了可以縫補縫補:在第六年,又找到了一件美式軍大衣,既當衣服又當被子。就這樣一春復一春,一冬復一冬,過著辛酸的生活。

有一次,一個採慄子的女人在山上遇到了他,嚇得鬼哭狼嚎般地逃下山去。她怎麼嚇成這個樣子!劉連仁邊想邊到小河邊一照,哎呀!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由於長期沒剃頭刮鬍,鬚髮蓬鬆,汙垢滿面,衣著襤褸,活像一個野人。

 

結束13年的野人生活

劉連仁把一年分成兩季,下雪是冬季,化雪是夏季;月亮圓一次是一個月,太陽升一次是一天。他就這樣盤算著日子,迎來了第十三個冬季。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一架打稻機旁,找到了半袋大米,一桶煤油。真是好運氣,恐怕這是十幾年來最舒服的一個冬天了。他省吃儉用,直到來年1月還有米和油。

因為這年燒火較多,洞上很厚的積雪讓熱氣化出碗口大的一個空隙,可以窺見青天,並聽到外邊的動靜。一天,洞外傳來嚓嚓之音,劉連仁出去一看,只見外邊全是人的腳印,頓時感到自己被人發覺了。原來那是一個叫誇田清治的獵戶,在追野兔時發現了劉連仁住的洞口。時間是1958年2月8日。劉連仁只好逃了出去,但因為嚴寒,晚上還得回洞休息。幾天後,誇田清治帶著10多個人找到了劉連仁,劉連仁奮力搏鬥,終於再次落到了日本人的手裡。起初日本政府誣衊他是非法入境的特務,在東京華僑協會和日本紅十字會等友好團體的大力幫助下,劉連仁被證實是日軍侵華時抓來的勞工。1958年4月10日,在祖國的關懷和中日友好人士的幫助下,劉連仁踏上了歸國之途。

劉連仁歸國


當時新華社的報導


徽章與榮譽公號(badge_honor)

投稿信箱 wfmzy@163.com

【徽章與榮譽】badge_honor

回望歷史  關注榮譽  銘記功勳

自媒體中體裁唯一 獨家推出  多次上

長按上述二維碼,即可出現「識別圖中二維碼」提示,點擊可直接關注公號

點擊[閱讀原文],了解更多

相關焦點

  • 「野人」劉連仁在日本的悲慘歲月
    日本政府看苗頭不對,竟然使出卑鄙手段,硬是在4年後推翻了原有的判決,駁回劉連仁的訴訟請求,並且不再受理。       劉連仁,山東省高密縣人,1944年9月被日軍強行擄到北海道,並被強迫在北海道某煤礦從事勞動;1945年7月逃脫,此後在北海道山林中度過了13年艱苦的野人生活;1958年回國。1996年3月,他向日本法院控告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作出道歉並支付2000萬日元的賠償。
  • 被日軍強擄後逃跑,在原始森林生活13年的「北海道野人」劉連仁
    可是,這是在日本,不是在中國,逃離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呢?如何生存呢?劉連仁等三人不敢聯繫日本人,只能躲在北海道的深山老林裡,所幸北海道人口稀疏,開發程度不高,很多深山老林還留著原始風貌,於是劉連仁幾乎「返祖」了,過上了山林野人的生活。他用野韭菜、山蘑菇、野果子充飢。
  • 一中國人穴居日本山洞13年,被人發現後,已喪失一個正常人的功能
    被日軍抓走的中國人,在日本洞穴中躲藏13年,只撞見過一日本女人推薦語:人自古以來就是群居動物,小時候我們是在父母的殷殷關切下不斷成長的;從上幼兒園開始,我們就跟自己同齡的玩伴一起上學,放學;出了社會之後,我們又要跟同等條件的其他人不斷的競爭。
  • 「野人」劉連仁生還60周年和平之旅
    當年一起參與發現劉連仁的91歲老人講述了發現的全過程。在劉連仁被發現以前,當別町就傳說山裡有野人。身高180cm的劉連仁,在沒有洗漱和理髮的荒山野嶺中,成為「野人」是可以想像的。生活的磨難讓劉連仁變成了穴居山野、茹毛吮血的野人。1958年2月8日,一位名叫誇田清治的日本獵人在北海道石狩郡的荒山中狩獵打野兔時,偶然間他發現了一個厚厚積雪下面有一個洞穴,挖著挖著突然從洞裡伸出了一隻手,嚇得他向空中亂放了2槍,然後去找警察。
  • 日本的穴居野人,獨居山洞十三年,卻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中國人
    1942年前後,侵華戰爭進行到中後期,那時的日本逐漸被戰爭所累,不論是經濟還是國內勞動力都顯得有些不足,這也是為何抗戰後期日本軍方面出現了很多童子軍。為了緩解日本國內勞動力不足的現象,日本內閣出臺了一項政策,那就是從中國移民勞工到日本。
  • 劉連仁和小野田寬郎:中日最強單人野外生存能力大比拼
    前者被日軍抓為勞工,出逃後在北海道冰天雪地的艱難環境中堅持了13年;後者作為遺留日本兵,在菲律賓的熱帶雨林中打了30年遊擊戰。這兩個人在中國和日本,乃至全世界範圍內都具有極高的知名度,尤其是他們的野外生存經歷被後人們廣為研究。那麼,這兩名荒野求生的達人,誰的綜合生存實力更技高一籌呢?我們將從以下六個方面進行分析比較。
  • 只為「公道」二字,赴日勞工之子劉煥新「鬥爭」了30年
    劉連仁剛從日本回來的前幾個月,一聲「爹」就在劉煥新嘴邊,但面對父親時,他總是喊不出來。接受新時報記者採訪講述父親的故事時,劉煥新還是直呼父親「劉連仁」大名。1944年9月,劉連仁被日軍強行擄走的時候,劉煥新還未出生,等到父親回來時,他已經14歲。1958年4月,在天津接到父親的那一刻,母親跑上前去就抱著父親哭,「高興的哭?辛酸的哭?我說不出那種滋味。」
  • 我是存在的,我在日本度過了十三年丨一個「中國野人」的抗戰
    《中國野人》是我的「抗戰系列小說」開筆之作,本來想叫《北海道魯濱遜》,青島大學王金勝教授認為,名字太過直露,於是改成現在的樣子。小說有史實依據,主要以抗戰後期被擄到日本的山東勞工劉連仁為藍本。小說並未出現劉的名字,而是換之為「野人」。「野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戰爭逼迫而成,這樣的稱呼有反思戰爭的意思。
  • 為父討公道,他鬥爭了30年——被擄勞工之子自掏腰包幾十萬元去日本...
    為父親討公道他鬥爭了30年勞工之子劉煥新自掏腰包幾十萬元先後69次去日本參加談判等活動12月13日,早報記者驅車200多公裡趕到位於高密市草泊村的劉連仁紀念館。劉連仁之子劉煥新作為中國受害勞工聯誼會執行會長,除了赴日本參加談判等各種活動外,多數時間都守在紀念館內。30年來,他先後去日本69趟,還有接待勞工遺屬、組織各種活動,自掏腰包幾十萬元,為的就是要一個正義的說法。77歲的劉煥新說,劉連仁紀念館是中國勞工悲慘遭遇的見證和縮影,紀念館內的每一件遺物都講述著中國勞工難忘的苦難歲月。
  • 日本三菱公司向二戰山東受害勞工賠償!關注中國4萬...
    8日晚,記者電話聯繫上劉煥新,他已經返回濰坊的家中,繼續守著自己擔任館長的「劉連仁紀念館」,那是2016年,由中日友好人士共同出資所建。 「剛送走幾位前來打聽消息的勞工親屬,我先梳理梳理!」談到最新的獲賠,劉煥新話語中飽含激動,他覺得這算得上一個新的開始,「畢竟這麼多年的努力,有了最新的回饋。這也讓許多勞工親屬,看到了希望。」
  • 日本三菱公司向二戰山東勞工發放謝罪賠償金!
    相關報導漫長而不屈的赴日索賠路劉連仁,山東省高密市井溝鎮草泊村人。1944年被侵華日軍擄掠到日本北海道明治礦業公司做苦工,因不堪凌虐,1945年逃到深山老林中過了長達13年的「野人」生活,1958年2月9日被當地獵人發現,於同年4月10日離開日本回到祖國。
  • 莫言《紅高粱家族》中的餘佔鰲:復仇
    《紅高粱家族》中的餘佔鰲/劇照讀完莫言的《紅高粱家族》,一直在思考是什麼讓餘佔鰲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了土匪,繼而又成了抗日英雄,最後我終於明白了是仇恨。在路遙《平凡的世界》中孫少安前進的動力讓全家人能夠脫離貧困,在物質極大豐富的今天,我們前進的動力是個人的滿足和自我價值的實現,而在莫言《紅高粱家族》中的餘佔鰲前進的動力則是復仇。縱觀中西方文學史,既有大仲馬筆下的「基督山伯爵」又有莫言筆下的餘佔鰲,他們都是在不斷復仇的過程中實現了自身的價值。
  • 襄城縣:雷洞「野人」回家記
    「雷洞多洞,過去的洞中『野人』,現在成了幸福居家人。」群山環抱的襄城縣紫雲鎮雷洞村,譜寫了一首首脫貧攻堅的奮鬥之歌,最能撥動人心弦的,是村民講述的「野人」回家故事。「野人」名叫劉五申,雷洞村村民,現年57歲。劉五申以前是個正常人,因家貧入贅他鄉。
  • 日本相撲界驚傳醜聞 最高階橫綱打爆同鄉腦袋(圖)
    據日本《朝日新聞》報導,來自蒙古、現為日本大相撲界最高位階-第70代橫綱的日馬富士公平(Harumafuji Kohei),於上月底賽後一次與同鄉力士聚餐期間,和同鄉的年輕力士貴之巖,因為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拿起手邊啤酒瓶往其頭上暴打,造成貴之巖送醫後,發現有左前額裂傷、右中頭蓋骨底部骨折和髓液滲漏等嚴重跡象,並有腦震蕩的可能,雖然今(14)日上午日馬富士已公開道歉,但若以過往案例來看
  • 日本帝國主義——侵略山東的手段
    一九四○年二月中旬開始經由膠濟路出關的苦力每日平均在二千九百人以上。山東高密縣井溝鄉草坡村(原屬諸城縣)的劉連仁,一九四四年十月被日軍抓走,送到日本北海道做礦工。這些被抓去的華工,不僅人身不自由,連最低的生存條件也得不到保證,吃不飽,穿不暖,病了不得醫治,因而造成大批死亡。
  • 戰爭期間被抓去做苦力的4萬中國人,戰後要求賠償,日本怎麼說?
    1957年2月,岸信介內閣執政後,追隨美國,採取了一些列損害中日關係的政策。岸信介於1896年出生於山口縣的一個官僚家庭。戰前他積極支持日本軍國主義者發動侵華戰爭。在任東條內閣商工大臣期間,他推行戰時統制經濟,積極推動侵略中國的戰爭。
  • 歷史上的野人女真是現在的愛斯基摩人嗎?
    《大明會典》中寫道:在建州、海西女真「極東為野人女直,野人女直去中國(中原)遠甚,朝貢不常」。問題就出在極東這二字上,極東被絕大多數歷史學家認為自然是東北陸地的盡頭一帶,再往前就是東海了,所以他們乾脆又把野人女真叫作東海女真。然而,毒蛇認為,主要因為這個稱呼產生了誤區,把野人女真的範圍大致限制在松花江下遊及黑龍江以北地區最遠僅限於庫頁島的一些部落。
  • 獲諾貝爾獎的天才型作家莫言:倘若預知後事,當初真不該領那個獎
    你是因為什麼認識了莫言?我想,比起他的作品,大多數人認識莫言是因為他是首位中國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如同屠呦呦是首位中國籍諾貝爾醫學獎一樣,這本該是一件值得讚譽的事,可若干年後的莫言卻感慨道:"倘若能預知後事,當初真不該屁顛顛一路小跑,真去斯德哥爾摩領回那個獎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