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彩後人

2021-02-07 千度文2



四月初,安仁已經盡顯初春的勃發。行李箱的輪子在早晨的古鎮街上隆隆做聲。在這裡,我對這種聲音很敏感。它讓我聯想到遊子回鄉的聲響,以及荒年兵燹[xiǎn]的車馬轔轔。


但小鎮今天的安靜讓人稱奇,仿佛時光慢了一個世紀。一大早,街面冷清,鳥兒在枝頭叫的很天真。路上見到的是步伐緩緩的老人,臉上還留著隔世的淳樸。現在這裡最多的還是像我這樣的外地人,更多的人到這裡參觀劉氏莊園。


這次來成都大邑縣安仁鎮劉文彩莊園,是劉文彩之孫劉小飛相邀參加的他們劉氏宗親的清明會。


這裡必須要交代下,我能跟劉小飛相識,完全拜他的爺爺劉文彩和我的太姥爺周春富(周扒皮)所賜。因為特殊年代政治的需要,我們的先人被執政組織徵用,相繼走進中國著名「四大(壞)地主」之列。他的爺爺以收租院和水牢聞名天下,我的曾外祖以「半夜雞叫」和不讓某小孩讀書天下聞名。


這一點,今天30歲以上的中國人大概都是耳能熟詳。這兩個被以真人真事板上釘釘的大地主小地主,其罪惡綿延不絕至今餘音未了,一個在東北,當年的某小孩、後來的文盲作家將「周扒皮」綁在嘴上,以連續60年4000餘場報告,不斷疊加記錄教育下一代而成為中國道德模範。


一個在蜀西,當年「冷媽媽」、羅二娘們聲淚俱下控訴的罪惡幾經變臉,在闊大的地主莊園裡繼續陳列展覽,每年依然數以百萬計的遊人到此參觀。不管今天的受眾接受與否,這也是21世紀中國的特殊和尷尬的政治景觀。



劉小飛是劉文彩二子劉元華的兒子。多年來一直為爺爺劉文彩平反而奔走,進行家史調查和聯絡族親。67歲的他至今未婚。他的個人傳略可以見丁芝萍所著的《劉文彩在宜賓》的劉小飛專門章節。


2010年劉曉飛搞出一個大事件:劉氏宗親族清明會。當年清明節,劉文彩家族後人從全國各地和海外回到安仁鎮劉氏公館,參加宗親聚會。赴會者逾千,內設75桌宴席的大棚綿延百米,有200人因無法入座離去。


清明會上最惹人注目的面孔是那些當年劉家的長工、佃戶和傭人。這些已是耄耋年紀的親歷者的出現,有力的澄清了當年水牢的莫須有,並且讓外界重新打量收租院的那些泥胎們,印證了人們眼裡漸漸顯影復原的另一個劉文彩。當然,這也激起另外的反響,惡霸地主後人翻案的聲音也塵囂其上。



允許打條幅,允許在莊園大門前祭拜。2010年,劉小飛組織的那場在海內外影響甚大的清明會時從某種程度上大邑縣政府是支持的。因為當地的旅遊業需要「事件營銷」。但他們對劉小飛也多有無可奈何。


因為劉小飛是個「攪局者」。一是因為劉小飛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全面還原劉文彩,這讓當年炮製劉文彩罪惡的仍然在世的人心情緊張和不舒服。二是劉小飛帶人進莊園,看見導遊在解說時某些場景,常常忍不住衝上前去,大聲為自己的爺爺辯白。


當遊客知道他就是劉文彩的孫子,會呼啦一下子圍上來,聽他看他怎樣講。在劉小飛的調查裡,整個莊園裡陳列的劉文彩諸多罪惡,水牢、收租院、龍床、奪奶、殺人霸產……沒有一件與事實相符。

 

2012年11月中旬我差旅重慶,轉道成都,就有了與劉小飛在安仁鎮的第一次見面。不知怎麼,我倆見面一下子就緊緊擁抱在一起。據說很多媒體對我倆見面很熱衷,攛掇成行者大有人在。


這一點我和小飛心意相通,我倆若見面不驚動任何人。那幾天,只有搞美術史研究的藝術家程美信先生在安仁。劉小飛帶我倆去我倆探望他這幾年找到的當年劉家的長工和他們的後人。我們走在田壟上,一路很低調。輾轉幾個村落,見到四位當年長工,還有兩位當年長工的後人。小飛和他們很親熱。找到他們實在不容易。


一位長工的後代是位啞巴,追出老遠,把地裡剛拔出的菜送給他。程美信先生路上開玩笑發了條譏嫌川人懶惰的微博,被新浪微博置頂首頁,一條消息一夜被轉發2萬條,惹起無數口舌還擊並有人憤怒約架,看那樣子要是知道他行蹤一定會殺將過來。


當日中午,程先生匆匆離去。我和他印象均深的是安仁鄉下很多農民無地置墳,只好將墳塋落在自家房前屋後。關於農村和土地的很多問題,正如當今中國歷史遺留和正在發生的問題一樣,無解。

 

每有人聯繫到他到安仁鎮來,劉小飛都希望能帶他們見見那些長工佃戶。找到他們不易。我知道小飛為此付出的辛苦。


多年來他往返隆昌和安仁自費調查,靠的是自己退休後月2000多元的退休金。這些人也是他爺爺當年生活的活的見證。他希望能有更多人去見見那些人,知道他爺爺當年是什麼樣子。


那次我在安仁鎮呆了三天,每天晚上劉小飛都要拉上我出門走一走。安仁的夜晚更是寂靜。因為是旅遊淡季,周邊商業網點早早打烊,只有莊園周邊的樹裝飾流星雨效果一樣的彩燈,看著看著,仿佛人生就是個轉瞬即逝的夢幻。


他幾乎每個月都要從成都隆昌的家裡坐公交車到安仁鎮,住在劉氏家族的某位親屬那裡。夜晚他就在莊園外面的道上一圈一圈的走。他的身體不好,有糖尿病。

 

那幾個夜晚,我陪著他走路。我分明感覺一種莫名的悲涼在心中湧動。他或者說很多話,或者長久的沉默。


莊園四面是高牆,裡面黑黒的,像一團巨大的陰影。他更多的時候就是這樣走,一個人踽踽獨行。。只有他白天,他要去爺爺當年的家,多半要是買票才能進去。


夜晚,他只能在莊園外面流浪。顯然白天他在莊園裡也不是受歡迎的人。因為他這個「義工導遊」的出現和激進憤慨,很多導遊的解說無法進行下去了。他在做的事是為先人正名。


當年劉家的後人鮮有從政,多從事學術和經商,對劉家遭遇一直避諱莫深。劉小飛是個異數,他屬於對峙型,當年的造反派把他往死裡打,他掙脫後仍然衝上臺去拼命。他把為爺爺正名視為自己最後的精神歸宿。



2010年清明會後,他感覺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多起來了。承受不代表沒有痛苦。沉默,不代表沒有聲音。


今年(2013年)元旦後的一天,我手機連續有幾個未接電話。他告訴我,去年帶一起去看的老長工李福清死了。他在電話裡嘆息了一會,說我今年還要搞清明會,這些人見一個少一個了。今年的清明會大概是最後一次了吧。他的話讓我沉重。我答應他一定會去。

 

4月3日上午,我在安仁見到了壯觀的一幕。劉小飛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他把現今在世的能找得到的當年爺爺的幾位長工、佃戶、丫鬟、傭人以及長工的後人請到一起,帶領他們再去爺爺的莊園。


當日10點左右,古鎮的石板路上,劉小飛左手挽著84歲的老佃戶滕學成,右手攙扶著88歲的老長工伍志宣走在最前面,後面是當年的幾位老人還有一些長工的後人,浩浩蕩蕩近百人向爺爺的莊園走去。


莊園博物館對他們實行半價優惠,每人20元。劉小飛路上表情凝重。我不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麼,通過買票才能進自己的家,這在全世界也是罕見的事情。一些遊客騷動起來,緊隨著這股特殊的人群,生怕走散。



那些老人們大概有幾十年沒進莊園了,臉上凝固著茫然。路過莊園內劉文彩龍床展示時,劉小飛大聲告訴大家這是為表現劉文彩的驕奢淫慾,1960年代花掉3萬斤大米,找了幾位工匠用了大半年時間打造的。


76歲的老人羅淑瓊趴在「劉文彩寢居」窗戶上往裡瞧,她一歲母亡、父娶後娘,因嫌棄她在她13時將她趕送外婆家,外婆牽其手邊走邊哭。一個好心的老婦人將她帶到劉文彩家做丫鬟。


她天天能有肉吃,穿上旗袍,還有人給做鞋穿。後來隨二小姐嫁到另一軍閥家,她不高興,因為生活不如劉家了。老太太的女兒知道劉小飛在尋找當年生活在莊園裡的人時,主動聯繫他,因為自小到大從母親嘴裡聽到最多的就是這些話。


在莊園現場,老太太蒼老的眼神慢慢地移動。


我問到她,以前這裡的擺設是這個樣子嗎,她木然地搖搖頭。收租院裡的不少泥胎是按照劉文彩的手下人模樣塑造的。一個叫谷X山的人在收租院的系列裡被塑造成反派角色吹風匠。


他有一雙眼睛長得很特別。泥胎著力突出了這一點,這雙眼睛在那裡面表現的是兇狠。在觀看收租院現場,他的兒子也在人群中,我看見這個年輕人拿出一幅墨鏡戴上了。因為那不是他父親的眼神。


 2013年的劉氏莊園後人清明會多了一個內容。

 

4月3日清明會的前一天,在劉氏莊園劉文輝舊居附近的一家飯莊裡,拉起了一個條幅:「劉文彩地主莊園階級鬥爭文化研討會」。開始看到這個標語,我一愣,隱約覺得有些譁眾取寵,但隨後又認可了它。



安仁,最大的產品就是階級教育。劉氏莊園博物館的名字換過多次。最初是上世紀50年代的「大邑地主莊園陳列館」,到文革時期是「大邑階級教育展覽館」,文革後改回「地主莊園陳列館」。1996年,改成今天的「劉氏莊園博物館」。


那個時代,對劉文彩罪惡的包裝登峰造極,每每觀者如堵,每日閉館能撿到好多踩掉的鞋子。


家史講演組出過不少傑出演員級的人物。因為階級教育,這個中國最大的建築風格中西合璧地主莊園又得以保留,相對於劉氏家族的命運的跌宕和悲慘而言,這是歷史的喜劇效應。


上世紀九十年代後,這裡被開發成旅遊景點。展覽地主階級的罪惡依然是參觀的主題。只是今天的莊園內外,正形成一個反差巨大的尷尬。

 

在莊園之外,國內一些學者、口述歷史整理者、還有媒體人士正在努力還原真實的劉文彩。史家笑蜀等人首開證偽先河,他的《劉文彩真相》出版幾經夭折,後再版時稱《大地主劉文彩》。這本書封底有一句話:塵世中的神是假的,其實,塵世中的鬼也是假的。

 

在莊園之內,一些展覽物被悄悄挪走。一些解說詞被換了語境,似乎溫和起來。當年陰森森的水牢解說詞,現在給替換成「這裡是劉文彩的潤煙池,曾經被誤為水牢。」


當年每天幾場報告聞名全國的水牢受害人冷月英,現在掛在牆上,解說詞寥寥數筆、輕描淡寫說「她的水牢經歷,引起了廣泛的影響」云云。即使如此,遊客進得莊園,被灌輸的仍是「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


在劉氏莊園裡,有著名的收租院,還有個僱工院。真實的僱工房間和主人的房間格局沒有太多區別,後來陳列組將其打爛重建,特意降低房屋高度,並在裡面陳設頂租、賣身、繁役等悲慘遭遇。這次在安仁我目睹了一個場景。


一個年輕的媽媽領著小孩,逐一地講述。他們一家從雅安來。當那個苦妹奪奶的那個泥塑時,小孩子緊緊抓住媽媽的手。我問她相信這個嗎,她說這個是有的,她母親以前的課本上有的過。她的回答,讓我無語。劉小飛若在現場,會不會又激動起來了呢?



安仁小鎮,以劉氏莊園群落聞名中外,在這裡還處處能感受到處處都在消費劉文彩。古鎮街上,「地主面」招幌高懸。劉文彩傾盡囊產興建安仁中學已變身貴族學校,當年的「進德」與「修身」貼上了價籤,年學費15萬。

 

在安仁小鎮幾天,我特別喜歡早晨那聲聲鳥啼的美好。遺忘過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劉文採莊園的種種虛假,只能說明,歷史和藝術都曾經是政治的僕役。直到今天還沒有回歸本位。這一點,當看到現在收租院群塑集體進京和出國展覽時,那些藝術家為此津津樂道視為殊榮就知道了,當然還包括他們的狗仔隊。


為此,真相和謊言始終在博弈,摻雜期間的是靈魂的良知、人性的暗昧、無知的盲從。從國家到個人,如果沒有反思,這片土地繼續會盛產收租院那樣的「轟天絕唱」。 


歷史曾經任人打扮,現在又拿塊抹布抹來抹去,如此怎能擦洗出一個「清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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