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七十年代,在西方國家興起了「新自由主義」經濟和政治思潮,這股思潮主張私有化、非調控化、全球自由化、福利個人化,堅決反對社會主義體制以及國家幹預經濟的做法。
新自由主義的代表人物叫哈耶克,他鼓吹私有制才是自由最主要的保障,他甚至攻擊社會主義體制是「獨裁」和「極權主義」,甚至認為是「通往奴役之路」。關於自由主義的論述,還是恩格斯說的到位,他曾在《國民經濟批判大綱》中指出:「自由主義經濟學,就竭力瓦解各民族的辦法使敵對情緒普遍化……。」
對於七十年代出現的新自由主義,有兩個有名政客把這玩意奉為寶貝,這兩人是柴契爾夫人與裡根,他們兩人還請弗裡德曼擔任經濟顧問,此人是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柴契爾夫人與裡根在弗裡德曼的參謀下,主張市場至上、高度私有化、福利個人化等思路,反對國家對經濟的宏觀調控,據說是新自由主義經濟理論的強力推行者。1975年,柴契爾夫人當選保守黨主席不久,在一次保守黨會議上,她拿著哈耶克寫的《自由憲章》,重重拍在桌子上,對與會人員說:「這是我們應該信仰的!」
1981年,裡根在總統就職典禮上發表演說,他指出政府不是解決問題的機構,推崇新自由主義。
說來奇怪,柴契爾夫人與裡根兩人是不謀而合,還是的確想追求新自由主義?應該說撒裡二人有政治共識,甚至還成為好友,成為全球新自由主義的「吹鼓手」,不斷鼓吹新自由主義。全球的資本主義國家也正是在英美兩國鼓吹下,效仿英美兩國,於是西方國家開展了一系列的國有企業私有化、富人減稅、政府減少開支、限制一些福利,並形成了「撒裡主義」。
此時蘇聯已是戈巴契夫執政,誰也沒想到,蘇聯也受到新自由主義的影響。但戈巴契夫卻沒想到,所謂的「新自由主義」是西方和平演變蘇聯的一個手段,只是對外包裝後誰也看不出來。戈巴契夫居然對新自由主義深信不疑,認為這是蘇聯改革的「良藥」,竟然以新自由主義作為蘇聯經濟工作的指導原則,推進蘇聯改革,這就壞菜了。
1988年6月,蘇共召開19大,戈巴契夫在會上提出了經濟改革任務,開始嘗試私有化,這東西猶如潘朵拉魔盒,打開容易,想合上很難。
1990年8月,戈巴契夫竟然認為公有制是經濟壟斷,他沒想到,蘇聯正是靠公有制才走到如今。戈巴契夫猶如著魔一般,大力推動公有制改革,把一些國家所有企業變成私有化。國家一把手推行新自由主義,那蘇聯亂套了,蘇聯的自由市場經濟思潮成為一些人的追求。實際上西方國家的新自由義的思想已經徹底主導了蘇聯經濟工作。
當時蘇聯也有一個新自由主義的經濟學家,此人叫亞夫林斯基,戈巴契夫實現「加速向市場經濟過渡」,甚至還重用一些經濟學家,比如謝爾蓋耶維奇,讓他制定了一個向市場經濟過渡的構想,這就是所謂的「五百天計劃」,就是利用五百天讓蘇聯從計劃經濟一步到位過渡到市場經濟,連適應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1991年4月,因為「五百天計劃」成名的亞夫林斯基與美國哈佛大學的教授阿里林,又炮製了一個計劃,名為「哈佛計劃」,據說這也是解決蘇聯問題的「新藥方」。這是在戈巴契夫授意下進行的。其實這個所謂的「哈佛計劃」,就是「撒裡主義」新翻版。就是在西方的援助下,在蘇聯加快經濟改革,建立私有制為基礎的市場經濟和西方民主制度。
「哈佛計劃」出來後,蘇共一些清醒的人員表示反對,但他們無法與戈巴契夫抗衡。1991年7月1日,蘇聯通過了私有化的法律,還制定了國有企業私有化的時間表,蘇聯走向了新自由主義,國家寡頭開始崛起。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繼續進行私有化改革,實際此時俄羅斯進行的就是蘇聯財產的分配,大量拍賣蘇聯一些國有資產,成為少數人瓜分國家利益的機會。此時一些人一夜暴富,寡頭和財團出現了。
蘇聯解體15年後,據資料顯示,2006年,我國一家官媒刊登了一篇文章叫《戈巴契夫後悔了》。從這篇文章中顯示,戈巴契夫接受了採訪,並在採訪中說了句令人深思的話,他說:「給中國朋友一句忠告:別搞什麼民主化,沒什麼好結果,穩定是第一位的,千萬不要亂」。
作為一個操縱和見證蘇聯解體的大國元首,戈巴契夫說的這番話是心裡話,戈巴契夫看到西方設的坑,但他當時沒看到,不顧一切往裡跳,以為西方什麼都好,只要向西方看齊,蘇聯就能過上西方國家「美好生活」。其實西方的「美好」都是表面化,現在西方所謂自由,導致疫情下大量人員感染並死亡,這叫什麼自由?很簡單的防控,因為自由,因為所謂的民主,讓大量民眾丟了性命。所以西方國家也應該反思一下,連生命權都不保障,他們的自由及民主真的是「良藥」?
圖片來源網絡,版權歸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