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媽媽就在我的身邊呵護我,照顧我,而我卻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天下有哪一個母親不是這樣愛自己的子女呢,「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入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這首兒歌一直在我耳邊縈繞。我不懂
得什麼是真正的母愛,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的嘗試過,我也不懂得什麼是情,母愛是一種情嗎?是的,這是一種親情。
十個月的孕育,這要消耗母親多少精力,母親卻默默的承受著,十多年的養育,又要消耗母親多少心血,母親卻無怨無悔。她們這樣默默的奉獻著,為了誰?都是為了我們,為了我們長大能成為祖國的棟梁,我們長大後能夠幸福,就是母親最大的幸福。有些人甚至連自己母親的生日都不知道,只顧著在自己生日的時候,讓母親買這個買那個,母親的錢是哪來的,都是辛辛苦苦掙來的,用汗水換來的,而在母親生日的時候,卻像平常一樣平淡的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記得,沒有一個人提起,沒有人說一聲:「生日快樂。」更沒有人說一聲:「媽媽,生日快樂。」我們應該孝順我們的母親,孝順母親不需要驚天動地,為自己的父母洗一次腳,擦一次臉,梳一次頭……這種平凡的小事也是孝順。
人生在世什麼最寶貴?母愛。每一個偉人的背後,都有一位偉大的母親。感謝上蒼,我們不是偉人,卻同樣擁有偉大的母愛。遠方歸來,母親總是迎到門口漾開一臉感激,她把子女的歸來看成上蒼難得的恩賜。母親一生的謙虛超越一切恩怨,她們塑造著人世間絕對的良心。人們總愛宣揚母愛的偉大。比喻時,也總願意比喻成氣壯山河的事物,很少有人把母愛比喻成水,
覺得這太過平淡。殊不知,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在母親的懷裡,母親在小舟裡,小舟在月明的大海裡。」淡淡中滲透著嚴厲的氣息,這就是母親給我的愛。
漸漸的,我發現母親老了,臉上出現了一條條像刀割一樣深的皺紋,頭髮也有些蒼白了,看到了這些,我的鼻子一酸,這是無情的歲月殘留下來的痕跡,在母親的有生之年,好好孝順你的母親吧!
那夜,明黃黃的月亮將清透冰冷的月光撒向大地,在燈火輝煌的楓江街上,蕭瑟的冷風吹打穿著綠色陳舊外套的男子,大概40年齡吧,身子不高,拖著那厚重的棉鞋,手中拿著陳舊結了鏽的油漆桶,在帶著眼鏡的情況下我能看清楚的就只有這些了。一開始我只見他一瘸一拐地吃力的走著,僵硬的身子畏畏縮縮,就像根油條。
我看著他,隨意的看著,見他在對面一個賣雜貨的店門前停了下來,緊接著小心翼翼地放下身子去,好像身子骨就要散架似了得,他慢慢的蹲下,將白天經過的學生無意扔下的薯片包裝盒撿起,放在了自己的桶中,這是為什麼?我對他的行為不禁產生了疑問,心裡頭打量著,他不會是想撿些垃圾回去好賣給回收這些的人吧?但我殊不知現在的塑料包裝袋還可以回收,進行加工再利用的。我的目光牢牢的投向著他,這時,正
巧對面的老闆正好也在我旁邊,他見我注視著門外那位男子,於是用手指指著他說:「瞧,這人可真怪,不過要說是好人,這全世界就他一個活雷鋒了!」聽完之後,我楞了一下,回頭問他:「他是在做好事?」老闆堅定的說:「是啊!而且我還三番五次勸他不要這麼做了,他還不聽呢!」一下子,整個人仿佛都被眼前看到的真實畫面所感染,那人拿著桶,晃蕩晃蕩地,另一手捂著腿一步一步又往前走了,不遠處,明晃晃的燈光照在那男子的衣服上,又是一套整齊的動作,將垃圾撿起放去桶裡,再往遠處,已黯然失色……
此時我看到自己腳下的垃圾,那不正是我的傑作麼?我不想再近距離的看到那樣的過程了,無論是誰都不忍心,對待這麼樸實無華的平凡人。於是馬上撿起來到它該去的地方去了。沒多久,那男子又是一瘸一拐地回頭走來,感覺又像是只鴨子般,這又使我想起了「老王」這個人物,他走到那,又停住了,看見了又一包包裝袋,接著又是一個老老的動作,我心中苦思著,何必呢?他拿著桶,桶在他手中十分不穩,就像是在蕩鞦韆一樣,看他到了街尾的垃圾站旁把桶裡的垃圾全部倒入其中,裡面貌似有一些可樂瓶、易拉罐等可回收廢棄品,然後嘆了一口氣,顯得很輕鬆,然後又轉過身走了過來,走到了中間看了看旁邊小店掛著的鐘,又走到了弄堂口,弄堂裡黑乎乎的,像是無底深淵,他站住了,猶豫了一會兒,朝著周圍的地上看了一遍,這才安心的走進去了。
此後凡一到晚上,那畏畏縮縮的身影又會在這條老街中出現,先這五彩燈光的店門前出現,接著再重複那套整齊的動作,或許誰都不認識他,或許誰都不會對他引起注意,誰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周圍還有這麼一個身影,就只在每一天夜晚出現。但弱弱的我還是要真心的祝福一下,好人好夢,好人一生平安!
尾記:以後只要每次都見到地上的那些被人無情的丟棄的小東西,我就會想起一幅畫面,再想起一個影子,於是,自己的影子也跟著他走!
天真冷啊,寒風迎面吹來,就像萬把利劍深深地此進我的胸膛,仿佛整個身體被冰封了似地。
此時,天又下起了大雪,不多久,大地就披上了一岑厚厚的毛衣。道路上留下了一串串腳印。很快,就連腳印也沒了。「喂,小鬼,雪這麼大上哪去啊。」報亭裡的大叔問道。我走進報亭「唉,還不是聽說奶奶病了嗎。」「你可是奶奶帶大的,是應該去看看。」我沒在回答,只是看著滿天飛舞的大雪長嘆了口氣。
遠處有出現一給孤單的身影。我投去了不解的眼光。「還有比我更傻的傻瓜。」身影近了,是個小女孩,身上很髒。
「叔叔,我可以一打電話嗎?」「當然可以。」大叔依舊那麼爽快。身著破爛的女孩小心翼翼地走響電話。我轉身和大叔閒談起來。「大叔,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玩了半天的…」
報亭裡傳來我和大叔歡快的笑聲。天放晴了,遠遠望去,仿佛置身於北國。「好多年沒下這麼大的雪了。」「是啊。」我回頭瞟了小女孩一眼。她還在打。「爸爸媽媽,雨兒過得很好,今天下了大雪,你們也要注意身體啊…」小女孩放下了電話,不知為什麼,強忍著淚,我歪著頭,「只是打給電話至於嗎?」大叔立即向我使了眼色。小女孩向我使了一個微笑。隨後硬是把錢留在了櫃檯上。
大叔追了上去,把錢還給了小女孩。我不解的問,「大叔,家裡生活也不容易,你為什麼…」
大叔讓我看消費記錄。我傻了,可是他明明打了那麼久,我請耳聽到他和爸媽講話的呀…「他沒爸媽。」「他在給天堂打電話…」我沉默了,遠看著他逝去的身影。這回輪到我強忍著淚。
「大叔,我想打個電話個媽媽,」大叔摸摸我的頭,我拿錢電話,「媽,天好冷啊,你也要注意身體啊…」我再也忍不住內水大叔把我緊抱在懷裡。我放下電話,內流滿面的對大叔說:「爸真對不起,您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換來的卻是一聲大叔,爸,我好內疚,就讓我叫你一聲爸爸吧。」
這麼多年了,大叔為我付出這麼多,卻不能體會到一絲做父親榮耀。那一通打往天堂的電話,讓我徹底醒悟了,我懂得應該感恩爸爸——這個對自己如同親生兒子的繼父。如果有機會,我也會打給天堂的爸爸,告訴他,「替他愛我的天使一直對我很好,兒子長大了,已經學會感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