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他們說我寫的故事都和「同居」有關

2020-12-17 澎湃新聞

原創 三明治 三明治

文|依蔓

影像 | Jenny

第一次見到思嘉是2017年的11月底。

那時三明治在北京一周裡做了好幾場活動,有新書發布會,有展覽,還有一場每日書寫作者的見面會,在798裡一間新開張的書店。我們邀請了幾位在北京生活的寫作者做了分享,在每日書已經寫了四個月的思嘉也是其中一位。

分享環節,思嘉自我介紹的第二句是:可以現場徵婚麼?她說如果生活裡有一件事比寫字重要,比麵包重要,比所謂的夢想還重要,那可能就是愛情了。

思嘉在三明治記錄下的故事,也確實大部分都關於愛情。或者更準確一點說,大多和同居有關。

第一個關於同居的故事,是思嘉和初戀男友的。

那時他們剛剛大學畢業,一起在在離家300公裡的一座城市找了同一家公司的工作,租了240元的「掰間」,也就是合租屋。

一套房子齊整切分,除了公共衛生間,其他的區域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房間租給不同需要的陌生人。他們租的是廚房,一進門就是水龍頭和洗菜池,省去和鄰居擠在公用衛生間排隊洗漱的麻煩。

那時我們還沒領第一個月的工資,租了房子,兩人加起來也不剩下幾百塊。揣著這幾百塊,我們搭公交車去了這座小城最繁華的一條購物街。

我自然捨不得用那幾百塊去換一盞精緻的燭臺,或是一塊波斯花紋的長絨地毯。我記得這條街對面有一個批發市場,貨品齊全價廉物美還能還價,對我們這種窮學生正合適。一個下午,我們採購了一個電飯鍋、一個電炒鍋、一對盤子一對碗、一個電水壺、一個電吹風、一堆裝飾品,離開前,嘉述還在精品店給我買了一板彩色頭繩。

回到家我們就開動起來,快要脫落的白色瓷磚被強力膠重新黏合起來,上面貼了小樹苗的彩色貼紙;洗菜池旁生鏽的水管道用花朵裝飾帶纏起來,遠看好像是一叢金黃的向日葵田;地上鋪滿了兒童拼圖泡沫板,蓋住冰冷的深灰色水泥地面;陽臺的窗戶兩端掛上尼龍晾衣繩,搭上一塊鳶尾花圖案的廢舊布料當做窗簾。

回想起來有點遺憾,我竟沒有留下一張那間房子的照片作為紀念,那間簡陋透風的臨時居所,曾是我關於一個家的最初想像。

後來戀情結束,她從家鄉去往深圳,在一家媒體做記者。她寫25歲那年在深圳,為了對抗四分之一人生危機而買房。

年輕時戀愛不缺。那一年思嘉談了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愛,經歷了一場遍地狼藉的分手,決定搬出前男友的公寓,從和前男友一同供職的報社辭職。在那樣的情況下擁有一套房產,抓住一點實在的東西,似乎可以證明自身存在的價值。

思嘉在屬於自己的新房子裡迎來新的戀情,一年之後又再度被大雨澆透。

我以為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就能讓我對生活多一些自主選擇權,沒想到豪言壯語猶在耳畔,卻輕而易舉被一場失戀打回原形,我對於家的渴望和執念,還是牢牢捆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分手後我哭過求過挽留過,對方態度溫和言語克制,卻始終不曾心軟。

他最後一次送我回家,把我留給他的備用鑰匙放在門口的信箱上。我哭得面目猙獰,在他轉身時又將鑰匙強行塞回他手中,並許下承諾:「如果你回頭,不管什麼時候,我的家門永遠為你而開。」

那把鑰匙就像一隻標註了賞味期限的透熟蘋果,在此後的一年時間裡,時時刻刻懸於我心上,似乎在哪個不期然的午後,他就會突然推門而入,然後一切重來。

��後來思嘉從深圳搬到北京工作,轉換軌道成為影視從業者,仍然一個人住。

然而就在加入每日書那年的5月,思嘉突然決定結束四年的獨居生活,搬進一套三戶室和兩個室友、三隻貓一起同居。一個人住得久了,她想要一種和愛情無關的同居生活,在彼此保有隱私之外,分享生活,交流情感,創造共同的回憶。至於能不能發展一段計劃以外的關係,看緣分。

她說這個城市太大太冰冷,想從旁人那裡偷一點溫暖。

我們搭電梯到21層,最裡面的一間。

打開門,滿室明黃。

我隨中介參觀,房間牆壁被漆成明黃色,大概是為了改善照明不足,牆角有經年暈渲的水漬,天花板有斑駁的裂痕,洗手間的壁燈壞掉了,廚房的門關不嚴。沒關係,這些都可以日後修補,我跟自己說,首先看布局。

臥室有三間——確切地說,其中一間是書房。見我面露難色,中介小哥主動引我穿過書房來到陽臺,推開玻璃門,譁——眼前車流如長河,蜿蜒到視野盡頭。

這個城市生機勃勃,每天都在吐故納新。欲望如洪,對北京最好的註解,大概就是眼下了吧。

我跟中介說,就是這兒了。

一個月後,我搬進了新家。

��思嘉筆下的感情總是濃烈,光看文字,你就大抵可以想像得到在真實生活中的她是什麼樣子。不是Twins天真的「戀愛大過天」,是楊千嬅的《勇》,「沿途紅燈再紅,無人可擋我路,望著是萬馬千軍都直衝。我沒有溫柔,唯獨有這點英勇。」

她把關於愛情和欲望的心思和情緒,坦蕩蕩地裝進每日書的口袋裡。你就會想,那麼坦蕩英勇的思嘉,一定要遇到一個敢接住她,而不是把她的坦蕩視作唾手可得的便利的人啊。

你不會想責怪她小家子氣,只希望她喜歡的人也一樣喜歡她。

今年10月我在北京又見到思嘉,那天晚上我們約好和景宜、壞狗還有若冰一起吃老北京炭爐火鍋,在鼓樓西側的一間老回民館子,伊峰餐館。我比約定時間提早許多到了附近,在一間臨街的咖啡館工作,思嘉說收拾一下就來找我,從東五環外。

一個多小時後她出現了,晃著一頭利落的短髮。「我自己剪的」,思嘉得意地撥弄只勉強夠到耳側的頭髮。早前聽她說起過家裡備了一套理髮專用的工具,可以自己給自己剪髮。

事實上在那之前的一周我們才在蘇州見過。

十一假期的末尾,思嘉和碎碎到蘇州來玩。一年多前他們在一起,碎碎從上海搬去北京和思嘉一起生活。對蘇州並不熟悉的我帶他們去蘇州城裡的蒼蠅館子吃蘇幫菜,去麵館吃三蝦麵和蝦蟹面。思嘉好奇那家門口擠滿了年輕人的果汁店到底多好喝,雖然一個多小時吃完面後果汁還沒好。我們在露天的咖啡店門口坐著等果汁,然後坐公交車晃蕩著回家繼續就著薯片喝酒。她的頭靠在碎碎肩上。

在蘇州的兩天裡,思嘉總是提起小貓。她和碎碎一起養了兩隻小貓,一月和周末。一月是碎碎原本養的,周末是去年思嘉收養的。

我,一個單身多年的北漂大齡女青年,去年接連遭遇車禍和失業,對人生陷入絕望之際觸底反彈,忽得遇一人相知。

我以為我的人生劇本此時已經迎來高光時刻,接下來即將進入波瀾無驚的家庭生活,不再需要壯麗華章,此生無憾便是終曲。誰想高潮段落接二連三,人生他老人家並不想就此放過我,似乎是要補齊前半生虧欠我的圓滿,相繼送上驚喜大禮。

比如,這隻名叫周末的小貓。

她說養了貓之後,像提前知曉了為人父母是什麼感覺。

白天懨懨的周末到了晚上精力充沛,破除了膽怯的他一發張狂而不可收,在房間裡上躥下跳不知疲倦。

我用被子捂住頭,他就跑來咬我的腳,我去護腳,他又趁機鑽進被窩。當我終於放棄睡覺,拿出手機準備打發這無眠長夜,他又被屏幕的光亮吸引,搶而奪之然後用爪子在屏幕上狂按不止,我眼睜睜看見他刷開我的朋友圈然後給一個從沒主動說過話的微商朋友連續點了好幾個贊。

那一夜,我睜著眼睛躺到天亮,期間跟好幾個剛生孩子不久還在哺乳期的寶媽們交流了育兒心得。

��思嘉很少在朋友圈曬她和碎碎的日常,只有在每日書裡偶爾可以看到他們一起共寫,無非是一些瑣碎的日常,溫柔的擁抱,一起照顧兩隻貓,睡前看一部電影,在節日製造一點驚喜,不知因何起的爭吵。

當你看到他們倆走在你前面,牽著手晃,拌嘴,思嘉像淘氣的小孩子一般爬到磚砌的圍牆上,碎碎連哄帶威脅地把她從牆上「拆」下來,你就會覺得她喜歡這個男孩喜歡到想帶他回家見媽媽,也是一件自然的事。

電梯門開啟,我才發現他戴著我送的耳釘,金色的字母「S」,是他名字的縮寫,和去年是類似的款式。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我用眼神示意。

他伸手想要除下耳釘,防盜門卻在此刻不適時地打開,母親走了出來:「餃子已經包好,就等你們下鍋了!」

母親這句話有歧義,我卻無心與之抬槓,飛快地回頭掃了身後人一眼,見他機智地將帽簷往下拉了拉,擋住了左耳垂上的閃爍。

��那個家,是她曾經想逃離也確實實施了逃離的地方。

在思嘉的童年記憶裡,她的家庭氛圍稱得上溫馨和美,父母處處滿足,萬事有商有量,兩人甚至從沒在她面前紅過臉、吵過架。她曾經以為自己是幸福小孩的典型,上中學寫作文時最怕面對家庭命題,因為老師說沒有衝突就不會有感情升華。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父親的秘密,卻選擇了遠離母親。

第二天我再見到母親,她眼睛紅紅的。

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攔我?她向我發出控訴。

我心虛地低下頭:我以為……你們不是夫妻嗎?

母親狠狠地吐出一句:有了那個女人,還怎麼做夫妻?

這是母親第一次跟我提到那個女人,也是最後一次。

我後來時常想,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家,父母的關係會如何演變?是繼續虛情假意地扮演模範夫妻,還是在我的推波助瀾之下分崩離析?以家庭的名義繼續捆綁在一起,對他們來說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作為女兒的我又一次失職了,我選擇了逃避,逃開這不再溫暖的家。

我和思嘉同齡,很多時候我羨慕她書寫時,面對情感時的坦誠。當「獨立女性」成為一種政治正確,她偏偏要喊著想談認真的戀愛。大多數人最多是心裡喊喊,表面上是斷不敢明著顯露或承認的,或完全不相信談論愛是有必要的。

學習去愛和被愛,是多麼棒的一件事啊,思嘉站在山頭上大聲地說出來。愛這件事不膚淺,它讓我們在和他人的一次次碰撞中,去明晰自己是誰,邊界在哪裡,什麼東西是重要且珍貴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妥協丟棄的。這和年齡無關,讓「中年人」的怪論見鬼去吧。

當她這麼說,這麼寫,並不意味著她的腦海裡只有感情這麼一件事。

就像在2017年的那次見面上,思嘉說,在每日書,我不在乎政治正確,也不用苦心經營人設,我把平常不輕易示人的那些幽暗情緒都拿出來曬,很多人告訴我,這些私密的想法,他們也有過。

謝謝思嘉,謝謝你勇敢地談論愛。

拍攝手記

攝像剪輯 | Jenny

採訪思嘉是在今年的初夏,第一輪疫情剛剛好轉的時候。整整五六個月的時間,我幾乎沒怎麼與朋友見面,更沒有機會認識新朋友,因此第一次見到思嘉很是興奮雀躍。因為自己也喜歡創作的緣故,我們的話題很自然地從寫作開始,聊天內容越來越細緻,從虛構與非虛構寫作的差別,到成為一名職業寫作者的成長路徑。同是自由職業者的我們分享很多相似的心境,因而彼此呼應得也十分順暢。思嘉坦誠她對於成為一部短片的女主角很期待,而我也十分想要嘗試用短視頻講述一個人的生活。我們一拍即合,很快定下了拍攝計劃。

誰曾想,與思嘉見面之後,北京的疫情就出現了一次嚴重的反覆,原定的拍攝計劃也只好延期。再見面便已經是北京的盛夏。我們又聊起了思嘉的過往經歷,她如何從東北遠赴深圳獨自一人生活,又決定北上重新開始一段職業與生活。思嘉是一個對於自我分析得極為縝密的人,她可以很流暢得歸納出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她是如何做出的選擇。同時,她又十分坦誠,對於採訪當下她所面臨的苦惱與不安,都大方地分享在鏡頭前。我很喜歡思嘉對於自己年過三十之後的感受的描述。她說,感覺自己與二十五歲時候的自己一樣,依舊有著困惑,而且可能是更加棘手的困惑。這是一個或許因為太真實,而讓人不那麼舒服的答案。我喜歡,或許是因為它戳破了自己對於「成長」太過自我欺騙式的想像:我總希望成長像是打怪通關,總有一天怪物會全部被消滅,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二十五歲的我漸漸意識到,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西西弗斯,身負屬於自己的石塊。而當我看清了這個道理,還會像過去一樣奮不顧身與自由地做選擇嗎?因為這個答案,我對思嘉多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感覺。

思嘉說她希望得到全世界的愛,祝她夢想成真。

■ 影片作者

Jenny

紀錄片策劃/自由撰稿人/城市研究者

坐標北京

此時的我著迷於探尋影像與空間的邊界。下一秒,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思嘉也是12月每日書簡奧斯汀主題班的班主任。《傲慢與偏見》《理智與情感》《愛瑪》……簡·奧斯汀的作品可以說是很多人的愛情啟蒙。我們邀請大家在12月,來每日書書寫關於愛情的話題,無論是甜蜜的「狗糧」,苦澀的失戀,還是對愛情、婚姻的困惑,或是辛辣的探討,都可以寫。

除了寫自己親歷、見證或聽聞的真實故事,你也可以聊聊古今中外小說電影裡的經典愛情故事,安利那些你喜歡的「神仙CP」。

想像一下,每打開一個寫作頁面,就能看到關於愛情的一個側面,匯集起來就是一部中國版的《現代愛情》。

班主任:思嘉

非典型性金牛,情深不壽症,話癆晚期。隨遇而安分子,生于吉,長於粵,現漂於京。堅持寫日記十餘年。

所有的班主任都曾經是每日書普通學員,閱讀她的作品來了解她→》、《點擊小程序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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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郝思嘉:他們說我寫的故事都和「同居」有關|三明治寫作者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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