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鄒衍回憶:長徵路上戰友給我一碗青稞面

2021-01-07 中國網文化

油畫作品《搶渡大渡河》。

核心提示

今年101歲的鄒衍老將軍每天都要泡上一杯茶,看看當天的文件和報紙,偶爾還要練上一會毛筆字。茶是家鄉的興國茶,字是氣勢磅礴的「行程二萬五,雪山草地行」。

13歲參加革命,19歲擔任中央紅軍總政治部通信警衛班班長,為中央領導傳遞機密情報和重要信件,鄒衍在漫漫長徵路上執行過多次重大任務,也經歷過重重磨難。長徵,讓他決心跟黨走。長徵途中的戰友情,讓他感恩至今。

聽完毛主席的一番話,立下了跟黨走的決心

鄒衍是江西人,雖然已在東北定居幾十年,他依然保持著每天喝家鄉茶的習慣。

「我13歲開始參加革命活動,那時就想著有一天能加入紅軍。」10月14日,望著眼前興國茶冒出的嫋嫋白氣,這位101歲的老將軍的思緒回到了家鄉,回到了紅軍時代。

1915年11月,鄒衍出生於江西省興國縣崇賢鄉石角村的一個貧苦農民家庭。雖然先祖家業殷實,但到他曾祖父那一代開始家道敗落,到他父親這一代地無半壟、錢無一分,倒是有一筆100多塊銀圓的外債,日子過得極為艱辛。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鄒衍從小就操持家務,雖然在祖父的堅持下斷斷續續地念了5年書,但最終還是輟學回家作田(即種地)。

然而,在舊中國,作田是一種永遠也無法改變貧窮命運的謀生手段。就在鄒衍對前途感到困惑時,社會發生劇烈變革,各種新的思潮和信息不斷地傳到古老而封閉的贛南大地。

從大人的談論中,鄒衍聽到了不少紅軍「打富濟貧,替天行道」的故事,深受鼓舞的他特別渴望加入紅軍。

1928年前後,鄒衍的家鄉來了一支紅軍隊伍,在當地貼標語,開大會,打土豪。當時的鄒衍只有13歲,還有些懵懂的他跟著村裡的大人們加入了農民協會,為組織站崗放哨。

不過,鄒衍心底裡最渴望的還是成為一名紅軍。1929年春天,當他得知縣裡來了紅軍後就趕去報名,結果在縣城住了5天也沒報上名,人家不收他的原因非常簡單:年紀太小,個子矮。但這並沒有打消他加入紅軍的念頭。

回家之後,鄒衍先是加入兒童團,擔負起站崗放哨、禁菸禁毒、破除迷信等多項任務。然後,他又加入了少先隊,配合遊擊隊活動,經過多次鬥爭的鍛鍊,鄒衍的階級覺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很快便成為一名共青團員。

1930年9月,鄒衍被興國縣蘇維埃政府選中,到紅軍中央軍事政治學校第三分校去學習,他加入紅軍的心願,終於實現了。

校領導和教官們的嚴格要求讓鄒衍迅速成長。但讓鄒衍真正明白革命的意義的人是毛澤東。

鄒衍回憶說,那時他們正在學校附近的田野裡搞演習,毛澤東帶著兩個警衛員恰好經過。大家請求毛澤東講幾句話,他很高興地答應了。那次談話,毛澤東就給大家講了一個「分」字。「分」就是打土豪分田地,毛澤東聯繫實際講解了為什麼要打土豪分田地,什麼是剝削,什麼是壓迫以及革命的目的。

毛澤東的一番話,不僅讓鄒衍這些剛剛從農村出來參加革命的孩子明白了革命的意義,還在他們心中種下了堅持革命信念的種子。

「當時就立下了決心,不管將來遇到什麼困難,都一定會鐵心跟黨走。」鄒衍說。

長徵初期一晚上走不到七八公裡

一句承諾,堅守一生。

當紅軍在蔣介石發動的第五次「圍剿」中失利,踏上漫漫長徵路時,鄒衍毫不猶豫地揮別父母,離開了家鄉。

「長徵開始時,並不叫長徵,而是戰略轉移。」鄒衍說,當時他在紅軍總政治部擔任通信警衛班班長,這項工作一直幹到長徵結束。

長徵出發時,為便於行軍,中共中央、中央政府、軍委機關和直屬單位被編成兩個縱隊,第一縱隊的代號是「紅星」,由紅軍總部和幹部團組成;第二縱隊代號是「紅章」,主要由在中央蘇區的黨政群團機關人員組成。鄒衍所在的總政治部則被編在第一縱隊的第二梯隊。

「兩大縱隊人員非常多,加起來過萬。」鄒衍回憶,直至遵義會議召開前,這兩大縱隊才合編為一個縱隊,不過那時人已經少了很多。

在長徵之初,兩大縱隊的行軍速度始終上不去,一個原因是人員較多,另一個原因是各級首長、各個單位攜帶著很多沉重的公文箱,而馬匹又十分緊缺,多數要靠手抬肩挑。

鄒衍說,當時,蘇區政府各部門還將一些沉重的裝備也帶上了,比如印刷廠的石印機、造幣廠的鑄幣機、被服廠的縫紉機等等。另外,中央銀行和各單位的大量銀圓也都要靠戰士和挑夫用扁擔挑。

讓鄒衍印象最深的是軍委直屬炮兵營的山炮炮身、炮架以及輪子都被分別拆卸下來,由戰士抬著或扛著。

「山炮的輪子很大,一個輪子至少要兩個人抬著,走走停停。」鄒衍說,那時候光挑夫就有六七千人。

為了躲避國民黨軍隊的圍追堵截和飛機轟炸,紅軍基本上都是夜間行軍,並且走的都是山路。

每天都是吃完晚飯,天一擦黑就出發,走到第二天早上再宿營。本來視線就不好,山路又十分狹窄,大家只能排成一隊一點點向前挪動,一旦遇上陡坡還得停下來。

鄒衍記得,有一次他們走了一夜,才翻過一座小山,估算一下,連七八公裡的路程都不到。「這樣走走停停,隊伍就拉得很長,前面的部隊抵近湖南湘江的時候,後面的部隊還在百十公裡之外。第一縱隊清晨渡過湘江後,第二縱隊黃昏才趕到江邊。」他告訴記者。

護送劉伯承到烏江架浮橋,助大部隊跳出包圍圈

「在戰略大轉移的途中,我們通信警衛班的任務可以說十分龐雜和艱巨。」鄒衍說,除了保衛紅軍總政治部主任李富春同志的安全,做一些社會調查、籌糧籌款和宣傳群眾的工作外,他還擔負著送信、傳達首長命令指示的任務。特別是在中央、中革軍委機關強渡湘江、攻取金沙江、飛奪瀘定橋時,通信班的任務尤為艱巨,他們往返於總部和毛主席、周副主席、朱總司令等中央領導之間,傳遞機密情報和重要信件。

時任通信警衛班班長的鄒衍完成了兩次重要任務:一次是攻打遵義後,總政治部機關還在桐梓,李富春主任派他到遵義城請示周副主席,總政治部機關到遵義後是否進入遵義城。另一次則是在紅軍南渡烏江之前,護送中央軍委總參謀長劉伯承到烏江前線,組織部隊架橋飛渡。

鄒衍回憶,紅軍四渡赤水之後,發現敵情依舊嚴重。為此,毛主席決定以紅九軍團偽裝主力,把敵軍引向北面,而紅軍真正主力則突破敵軍封鎖,進到烏江北岸沙土、安底地區,然後在那裡南渡烏江。但由於當地缺少過河工具及設施,需要架設浮橋。

紅軍南渡烏江的前一天晚上,劉伯承急匆匆地來到紅軍總政治部,同李富春商量一些緊急工作。當時夜已經很深了,鄒衍在外面負責守衛。

二人研究完工作後並沒有休息。李富春走出來對鄒衍說:「小鬼,現在情況緊急,劉總參謀長要馬上趕到烏江邊上去指揮架浮橋,這段路不好走,你帶半個班負責把他安全護送到烏江渡口,馬上出發。」

「是,保證完成任務!」鄒衍答應一聲,立刻帶領幾名戰士護送劉伯承前往烏江渡口。

劉伯承是鄒衍仰慕已久的軍事家,參加紅軍後,他聽到不少關於劉伯承的傳奇故事,因而能執行護送劉伯承的任務,他是既興奮又深感責任重大。

從總政治部通往烏江岸邊的山路有十幾公裡,又窄又陡,十分危險。當天夜裡又沒有月亮,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劉伯承到總政治部只帶了一名參謀,兩名警衛員,再加上鄒衍他們半個班的人,一共也不超過10人。為了劉伯承的安全,鄒衍安排一名同志在前面提馬燈照路,他和另外幾名同志緊握手中的槍,跟在劉伯承的身邊,以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

好在一路順利,天亮之前,他們終於把劉伯承安全地護送到了烏江邊,同紅二師和架橋部隊的首長見了面。

完成任務後,鄒衍帶著幾名戰士在烏江邊上等著總政治部的隊伍。當李富春和機關其他同志到達後,簡易浮橋已經架好,大家踏上浮橋,和軍委縱隊一起過了烏江,跳出了敵人的重圍。

斷糧的時候,戰友分給他一小碗青稞面

對於長徵的回憶,還有一個叫吳多禾的人,讓鄒衍念念不忘。

鄒衍的警衛員鄧興文告訴記者:「吳多禾是老首長在長徵時期的同班戰士。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老首長說起吳多禾這個人了,老首長之所以對他念念不忘,與一碗青稞面有關。」

1935年8月,鄒衍所在的部隊穿過草地,進入川甘交界的高山地區。此前兩個多月,由於天天行軍,加上吃不飽飯,戰士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而高山地區山巒起伏、道路崎嶇,鄒衍和不少同志都掉隊了。

一天,當鄒衍一行翻越一座無名山時,在半山腰遇到了總政機關的司務長李庭序、通信員吳多禾以及炊事班一名背著大銅鍋的炊事員。

當時,炊事員已是筋疲力盡,把鍋放下後躺在路邊起不來了。考慮到總政機關100多人都要靠這口鍋做飯,說什麼也不能丟下,鄒衍和另外幾個人商量決定,由兩個人抬鍋,另外的人則挑著大家的行李,爭取儘快追上大部隊。

當他們終於翻過那座大山,來到一個村莊時,天已經快黑了,於是他們就和另外一些掉隊的同志一起在村外的一個打穀場過夜。晚上,鄒衍又累又乏,飯都沒吃,就蜷縮在一個火堆旁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肚子餓得咕咕叫的鄒衍想吃點東西繼續趕路,卻發現頭天晚上自己綁在銅鍋上的那一小袋乾糧不見了。

糧食在那個時候就是命,長徵路上沒有吃的,就意味著走不了路。鄒衍當時越想越痛心,忍不住哭了起來。

「說實話,長徵路上遇到過那麼多苦和累,我都沒哭過,但那次是真的哭了。」鄒衍說。

就在鄒衍感到無助的時候,吳多禾從自己乾癟的乾糧袋中倒出了一小碗青稞炒麵。等鄒衍吃了炒麵,有了些力氣後,大家繼續抬著鍋追趕大部隊。

「在那樣艱難的時候,把自己所剩無幾的糧食分給我,等於拿自己的命來救我的命!這樣的戰友情,什麼時候都不能忘。」鄒衍說,長徵隊伍到達陝北以後,他與吳多禾分開了。後來多次尋找也沒有音信,這讓他覺得無比的遺憾。那碗活命的青稞面他從未忘記,感恩至今。

「在長徵途中團結互助、甘於奉獻,為他人著想的事跡很多。在翻越大雪山時,不少戰士在臨死之前,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身邊,留給後面的同志穿。」鄒衍眼中淚光閃動,他說,紅軍是一支充滿了人情味的隊伍,戰友之間的情誼最是珍貴,當初跟著紅軍走是最正確的選擇。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長徵」

「走好新的長徵路」,這是前幾天鄒衍為紀念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寫下的幾個大字。寥寥幾個字,卻道出了老將軍的心聲。

「在今天看來,紅軍長徵的壯舉已經成為歷史,但是那種艱苦奮鬥、甘於奉獻、堅定不移的精神需要我們代代相傳。在新時期,我們要走好新的長徵路。」鄒衍語重心長地說,「是黨把我培養成共和國的將軍,國家和軍隊又給了我優厚的待遇,我只有儘可能做有利於黨和人民的事,才能報答黨對自己的培育之恩。」

鄒衍有三個女兒,在女兒們的眼中他既是個慈祥的父親,也是個嚴厲的父親。

鄒衍的小女兒鄒軍軍告訴記者,小時候父親就給她們講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故事,讓她們明白革命的艱苦,幸福生活的來之不易。

她們也一直遵循著父親立下的規矩,比如組織部門給配的專車她們不能用,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無論颳風還是雨雪天,姐妹三人都是騎自行車或者擠公交車上下學,從來不搞一丁點的特殊。

「父親教育我們要艱苦樸素,從小我就撿姐姐穿過的衣服穿,因為衣服較大,穿上去不合體,像是穿了一件大褂,所以小朋友總是開玩笑地叫我『鄒大褂』。」鄒軍軍說,除了艱苦樸素,父親還教育她們進步要靠自己的真才實學,不能依靠父母的影響。

小時候,姐妹仨有時候對於父親的嚴厲感到委屈,但長大後,她們明白了父親的用心良苦。

2015年,鄒衍過百歲生日,姐妹仨專門給父親寫了一封信,在結尾寫道:「感謝您的教誨和培養,使我們姐妹三人學會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在各自的崗位上盡職盡責、努力工作,並擁有各自幸福的家庭。您在我們眼中永遠是個既嚴厲又慈祥的爸爸,更是個偉大的爸爸。良好的家風是我們一生用之不盡的寶藏。」

鄒衍不僅向子女講述長徵故事,傳遞長徵精神,而且還在學生中弘揚長徵精神。他與省內外6所中小學建立了聯繫。凡是共青團員、少先隊員來信提出的有關黨史軍史、理想信念等方面的問題,他都親自寫信回答。到現在,他一共寫了近百封信,達數萬字。

幾十年來,鄒衍心系教育,經常為希望工程、貧困學生捐款。2014年3月,他一次就為家鄉崇賢中學捐款8萬元。

長徵精神的傳遞是鄒衍一直掛念的事,在採訪結束時,他一再叮囑記者:「要告訴現在的年輕人,長徵永遠在路上,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長徵,一定要接好手中這一棒,走好新的長徵路!」(本版照片由謝智倫提供)來源:中國軍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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