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虎撲董事長程杭：段子說男性消費價值低於寵物，但並非如此）
11月19日，虎撲董事長程杭在2020年亞太經合組織（APEC)工商領導人中國論壇上表示，男性的很多消費行為較少暴露在公共視野中，因此給外界留下消費能力不強的印象。
虎撲董事長程杭。
程杭提到，有一個著名的段子把不同群體的消費價值做了排名：女人>小孩>老人>狗>男人。但他認為，看看茅臺的股價，就知道真實情況並不是這樣子的。「作為全中國乃至全球排行前列的消費品公司，我相信茅臺的主要消費群體是男性。」
程杭認為，之所以有上述段子的出現，原因之一是男性的很多消費較少暴露在公共視野當中。他分享了一個幾天前在虎撲社區看到的對話，讓他覺得很有趣。一個網友提問，為什麼大學裡女生的消費能力好像總比男生要強一些？經常看到女生買了一個新包或者是新的潮玩，但男生卻仿佛不咋麼花錢。另一位網友跟帖回覆：誰會把自己的Steam遊戲庫背在身上？
「這句話講出來大家也許不知道笑點在哪。」程杭對臺下的觀眾說，Steam平臺一款遊戲可能一兩百塊錢，一個大學男生擁有幾十款遊戲是很正常的。但是這樣的消費往往在一些行業調查中被忽略了。「所以男生光是買遊戲的消費，就撐起了中國不知多少網際網路公司的收入。」
程杭還表示，當前年輕人在穿著打扮領域的消費方式已經發生了很大改變。他回憶，他大學剛畢業的時候，男生求職面試時都會穿西裝打領帶，但隨著如今以工程師文化為主導的網際網路公司成為主流，年輕人參加人生重要面試時，不但是可以，而且應該穿著T恤和球鞋，以顯示符合公司文化。
為什麼運動鞋銷量不斷攀升？程杭認為，不是人們運動多了，而是生活方式發生了轉變。「潮流市場已不再是一個細分市場，而成為了主流市場，而皮鞋和西裝才是細分市場。」
他還舉例，在參加一些「95後」的婚禮時，他發現新郎和新娘不再穿西裝和婚紗，反而穿著一身自己認為最炫酷的潮牌、球衣等，他們「70後」的父母也能理解。這都表示生活方式和消費文化正在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