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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圍坐在電視機前,被英國電視連續劇《大衛科波菲爾》吸引住了:大衛不幸的童年和坎坷的生活道路,喚起了人們的同情:純樸、善良的老保姆和車夫、漁夫等勞動人民形象,又令人可敬可愛;劇中人物的富典型性格特徵的語言,耐人尋味、發人深思。
與此同時,電影院裡,正放映巴基斯坦彩色故事片《永恆的愛情》。身患癌症的女主角羅西向丈夫傾吐衷腸,唱出了內心的深情「我終生愛你至死不渝。當生命終結時我願在你懷中死去。生時我千遍萬遍呼喚你;死時我唇邊也要印著你的名字。
聽到這感人肺腑的歌聲,滿座唏噓,無不為之動情無論是英國電視連續劇《大衛·科波菲爾》,還是巴基斯坦故事片《永恆的愛情》,人們都為翻譯的優美、流暢的語言,清新、雋永的藝術風格所感染。它們都出自一人之手,她就是著名翻譯家潘華。
潘耀華從60年代初踏上譯製片的翻譯崗位到現在,已經翻譯了世界上十幾個國家、五十來集電影片和電視片,片子的數量幾乎和她的年齡的數字等量;片子來自的國家遍及歐亞拉美。比如觀眾所熟知和喜歡的在美國拍攝的《蝴蝶夢》、《舞臺生涯》法國和加拿大合拍的影片《憤怒的人》;英國根據狄更斯著名小說攝製的電視連續劇《大衛科波菲爾》;南斯拉夫影片《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羅馬尼亞影片《奇普裡安·波雷貝斯庫》;朝鮮影片《鮮花盛開的村莊》;墨西哥影片《姆拉託》:巴基斯坦影片《永恆的愛情》等。
人們都知道翻譯工作是艱苦的,一個好的翻譯絕不是對原著簡單地直譯,而是一個再創作的過。潘耀華翻譯的影片和電視片涉及到十幾個國家,而每個國家的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語言表達方式,因此翻譯哪個國家的片子,就要熟悉哪個國家的歷史、現狀、風土、人情。比如英文有一個單詞g9d,一般地可翻譯成「上帝」但是對巴基斯坦人來講只能譯成「真主」。
又比如同樣一句日常間候的話,用在朝鮮人民見面時的寒暄,要譯成「您辛苦了!」而不是「您好!」這些細微的差別,主要靠平時點一滴地積累和勤奮地學習翻譯態度嚴肅認真、一絲不苟,她翻譯英國電視連續劇《大衛科波非爾》的時候,閱讀了狄更斯的傳記和有關的英文資料,還査閱了百科全書,對劇中主人公大衛的經歷和活動過的城鎮都有了概括的了解。在翻譯影片《舞臺生涯》時,她把能看到的卓別林的有關著作和影片都看了,以便更好地把握喜劇大師卓別林的幽默語言和喜劇風格。潘耀華在翻譯時,常常為了尋找一個恰當地表達原作的詞彙,而索枯腸,寢臥不安。在翻譯巴基斯坦故事片《永恆的愛情》的歌詞時,其中有一句歌詞:死時我唇邊也要印著你的名字。」「印著」這個詞,潘耀華曾用過幾個意義相近的詞:「掛著」、「銘刻著」、「留著」等,都不夠滿意,最後選用了即形象又富有詩意的「印著」這個詞,聽後,餘音繚繞,回味無窮。
潘耀華翻譯的影片和電視片,題材多種多樣,有的是描寫戰爭;有的是描寫農村生活;有的是藝術家傳記;有的是歌須純潔的愛情,這要求翻譯有廣博的知識,在採訪時,我曾經問她:「您怎樣適應工作的需要呢?」她笑著說「別人都是「藝高人膽大」,我正相反,是藝低人膽小』。我不懂就去書,去請教專家。」她給我講了這樣一件事:在翻譯電視片《魯濱遜飄流記》時,曾遇到這樣一個鏡頭,魯濱遜指著幾條像熱帶魚那樣的魚,問星期五「像什麼魚?」為了譯詞準確,潘特意向一位大學生物系教授、專門研究熱帶魚的專家去請教,直到弄懂為止譯製片的翻譯,除了一般翻譯所能體會到的甘苦以外,還有和畫面上的人物說話、動作相配合這一特殊的艱辛。潘耀華在工作時,眼睛看著屏幕上人物的表情和動作;耳朵聽著人物道白的語氣和情感;嘴裡數著人物講話的首節,注意口型閉合的次數手裡用筆進行記錄。往往反覆核對三四遍オ能對上ロ型。
一般地說,人物的手勢、動作越多,面部表情越複雜,說話的口型越難對準。比如,在電視連續劇《大衛科波菲爾》第三集中,米考伯有這樣幾句話:「我必須後退一步,才能獲得那種不是我自以為是的飛躍。目前正是我生命中的重要時刻。我暫時後退是為了飛躍。可有種種理由使我相信,不久,我就會有一個很大的飛躍。」人物說話的同時,有兩手向前舉、又往回擬的動作、而且反覆了兩次。這要求翻譯後的語言不僅配上口型,還得與動作相符合。這就需要在不影響原意的情況下,對原文中句子的次序加以調動了由此可見,譯製片中人物的對話,觀眾看去雖然是一帶而過,但是,這其中凝聚著翻譯人員的多少辛勤的勞動啊!
和潘耀華敘談時,我曾經請她談談她翻譯的影片在語言上有什麼特點,她笑了,略加思索,然後說:「我主要是努力理解作者的原意,儘量忠實於原片的風格,在體現人物的身份和性格特徵的同時,注意語言的口語化。不過,我總覺得做得不夠總是不滿意事中電中電這是她的,看過她的翻譯片的觀眾,都會感到她的語言不僅優美、流暢,而且很能體現人物的性格特徵。再以米考伯為例吧!他是退伍海軍軍官,雖然生活窮困潦倒纏身、,但他在言談舉止上總願保持紳士風度,說話總是文質彬彬的。潘耀華在翻譯時注意保持人物的這一特徵,使他的語言文學性強一些、比如米考伯把負債說成「金錢上有點困難」;把還不了帳說成「財務上的問題尚未了結」,連口頭禪也是「簡而言之」。雖然這句話也可以翻譯成「簡單地說」,但是,顯然用「簡而言之」更符合人物身份。
潘耀華是怎樣走上翻譯之路的?是不是她從小就有這樣的理想和願望呢?不,恰恰相反。潘耀華從5歲起就到英法學校學習英語和法語,在家裡,又學習中國的古典詩文,她從小酷愛文學藝術,特別想當個演員。1950年,在上海人民廣播電臺錄製的廣播劇《棠棣之花》和《民主青年進行曲》中,她都擔任了女主角。同年在上海電影製片廠拍攝的一部影片中,她也當過群眾演員。1951年,她隨愛人到北京工作。雖然有一段時間裡,她在大學裡搞過教學和資料工作,可還是喜愛電影藝術,1959年,她考取了長春電影製片廠的演員劇團,實現了做演員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