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民謠故事 妮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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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曾為愛不顧一切的女孩,心中都有一個楊千嬅。
愛情中,多少義無反顧的「勇士」都將那首《勇》作為座右銘——「沿途紅燈再紅,無人可擋我路,望著是萬馬千軍向直衝,我沒有溫柔唯獨有這點英勇」;
也有人最愛《少女的祈禱》——「唯求與他車廂中可抵達未來,到車毀都不放開,無論路上歷盡任何的傷害,任由我決定愛不愛」;
陷入明知沒有結果的戀愛,一首《野孩子》便成了陪伴枕邊的BGM——「明知愛這種男孩子,也許只能如此,但我會成為你最牽掛的一個女子」。
就連《只談風月不談戀愛》這樣冷門的歌曲,也精準地戳進了少女心事的最細微之處——「為你講東講西再為你講到地理,天高海深從何時得出這天地,其實是不甘心談論我怎掛念你。」
不論是愛情裡的義無反顧、不計代價,還是暗自歡喜、默默等待,女孩的戀愛心思,水瓶座的多愁善感,皆化作一個情字,融入歌中。
她的固執與勇氣,脆弱和堅強,為什麼和你我那樣相似?
因為共情,也因為好奇,便想要去了解有關她的一切。才發現,在歌裡唱出的那些勇敢女孩,原來就是她自己。
如讓我可重頭,是否可不必再錯
每每與陳奕迅同臺,兩人識於微時的一段感情糾葛便會被再次提起,讓不少人念念不忘。
1995年,在香港瑪嘉烈醫院當護士的楊千嬅,和在英國讀建築系的陳奕迅都報名參加了TVB舉辦的第十四屆新秀歌唱大賽。最後,陳奕迅得了冠軍,楊千嬅獲得季軍,兩人同時籤約了華星唱片,從此成為同門師兄妹。
他們一起練習、一起發片,就在「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節點,楊千嬅出國學習,再回來時,陳奕迅身邊已有了徐濠縈。誰能想到,這一次的離開,成為二人心中揮不去的遺憾。
回望這段感情,陳奕迅不願多言,而楊千嬅也只是笑笑說:「男人沒有女人勇敢。」
1998年,楊千嬅憑藉《愛人》首奪香港商業電臺「叱吒樂壇女歌手」銅獎,「我是行李/你是遊客笑著來/要笑著離開」,「近在眼前/時間剛剛好/去讓你知道/見面愉快/告別難過/我仍然會笑著祈禱/有沒有誰心中有數/怎麼雙眼尚有失望」,臺下的陳奕迅紅了眼眶。
2000年,楊千嬅拿下當年「叱吒樂壇女歌手」金獎,當畫面切到坐在臺下的陳奕迅時,他又是噙著淚水,眼眶溼潤。
同樣,2005年,陳奕迅憑藉《夕陽無限好》奪得「叱吒樂壇我最喜愛的歌曲大獎」。陳奕迅在臺上唱到「愛侶愛到一個地步,便另覓安慰」時,同在現場的楊千嬅淚流滿面。
隨後在2006年叱吒樂壇流行榜頒獎的典禮上,陳奕迅第四次奪得男歌手金獎。發表獲獎感言時,陳奕迅對臺下說:「別笑啦楊千嬅!我難得這麼認真!」
多年過去,那些塵封多年的舊事,成了他人口中的談資。兩人各自有了家庭,雖沒能成為彼此牽手共度餘生的愛人,卻也成了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知己。
2011年楊千嬅在Minor Classic演唱會上與陳奕迅合唱了一首《狼來了》。「緩緩淚乾了,昨日的愛亦棄掉,如讓我可重頭,是否可不必再錯」,是唱到二人心裡的話。
拿來長島冰茶換我半晚安睡
黃偉文把最好的詞都給了楊千嬅,《可惜我是水瓶座》,便是專屬於她、再無人可替代的一曲。
「要是回去沒有止痛藥水,拿來長島冰茶換我半晚安睡」,「無謂再會/要是再會更加心碎」。
而歌中那唱痛了許多人的長島冰茶,也正是來源於楊千嬅的真實故事,直到多年以後,黃偉文才公開了這幾句歌詞背後藏著的故事:
「那夜她收工後逕自走進我正在喝酒的夜店,連續點了8杯長島冰茶,她從來沒說而我也一直沒問,那個讓她偶爾哭崩的人是誰,我只靜靜地陪著她喝,直到扶她上了計程車……」
雖然黃偉文說自己也不曾問過那個讓楊千嬅痛哭的人是誰,但歌迷們按照時間線猜測,或許便是鄭中基。
1999年,楊千嬅和鄭中基公開戀愛關係,開始了她的第二段感情。然而這段感情短暫,第二年兩人便宣布分手。
多年後,鄭中基也翻唱過這首《可惜我是水瓶座》。往事隨風,在同一首歌中隔空再回,已少了唏噓,只留下往日的回憶。
神造了春嬌,總有張志明
不知不覺,今年八月,楊千嬅已成為「丁太」整十年。
這段曾不被人看好的感情紛紛合合終修成正果,結婚十周年之際,丁子高更新微博發布了與楊千嬅的合影寫道:「第一個十年」,撒了一波狗糧。
前一天,楊千嬅在杭州舉辦演唱會,在舞臺上,她談到自己接受丁子高求婚時的心境:「找一個有緣分的人,在時間對的時候,做一些對的事情……所以我不再說分手這兩個字。用了很久去改變我自己的生命狀態,我沒有想過能夠平平安安走到今天,感謝他一直的包容。」
楊千嬅聲音哽咽,激動落淚:「我是藝人,所以很多時候,作為一個妻子、媽媽,未必是做到最好,但是我希望我剩下來的人生,去好好把它做好。」
《志明救春嬌》當中的那句臺詞,「神造了春嬌,總有張志明。誰若未碰到,亦要相信」。也就像楊千嬅自己說的,「多聰明的人都無法料到將來活在身邊的人是怎樣的。原來就算自己沒有去計劃也可以得到上天的厚待,那我也很感激自己的人生。」
這一幕,仿佛穿越了時空,和多年前那個無畏的少女楊千嬅重疊。時過境遷,經歷了人生的變幻,經歷了人與人的兜兜轉轉,可她卻始終未曾改變,那個瀟灑的、固執的、勇敢的、透明的楊千嬅,那個在自己人生路上勇往直前的楊千嬅,是多麼可愛。
正如她說:「我不夠靚,我只得心口掛著一個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