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忘羨紀番外22:復回雲夢,魏嬰解釋床頭小畫引藍湛心起波瀾

2020-12-23 拓詩撥弦影翩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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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為拓詩以魏無羨歷經數月雲遊,回到雲深不知處為線,腦補出的原創系列番外故事。情節甜而不膩、暖而不灼,歡迎小夥伴們友好吐槽、交流互動。

曾想,有朝一日回到蓮花塢時已身為異客

文承上番。

魏無羨、藍忘機、江澄一行人,自大梵山一路回程雲夢,在安陸換乘舟渡,駛向雲夢碼頭。從小到大,魏無羨不知道在這條水路上行了多少次、渡了多少回,可仔細想來,好像總是未能靜下心來觀賞過沿岸層巒疊翠、光影交錯的秀麗風景。

今日,他一改往日的心浮氣躁,與藍忘機一起靜坐於船頭向兩岸眺望。

發現岸兩旁青山被浮雲懷抱,飛鳥偶爾三兩為伴在山間盤旋飛過,在雲中留下婉轉鳴叫和輕明曲線,賦予這靜山以律動;舟兩側綠水被一分為二,遊魚不時三五成群追逐著若隱若現,在水中留下模糊身影和無限遐思,給予這碧水以生機。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與他悅然一笑,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自己十三年前,一人來赴那場遲到之約的情景。

魏嬰,你可知,一樣的青山綠水,一樣的飛鳥遊魚,卻因多了你的相伴而變得分外舒朗動人;一樣的乘舟而行,一樣的微風拂面,卻因多了你的相依而變得格外浪漫愜意。

行舟靠岸,眾人走上棧道,碼頭上的行人紛紛向江澄等人熱情問好,眼前熟悉的畫面不禁讓魏無羨心頭漾滿暖意與溫馨。

竹匾上仍是那娟秀率意的「雲夢碼頭」,蓮塘裡仍是那接天連碧的「蓮葉成毯」,道兩側仍是那熙攘喧譁的「鄉音叫賣」,笑臉中仍是那溢於言表的「淳樸敦厚」。

踏過那條青石小路,走過那座白石拱橋,魏無羨跟隨眾人來到蓮花塢的後山,遠遠望見飄飛於空中的幾隻紙鳶,幾個江氏弟子正在躍躍欲試地拉弓射鳶,他的心裡頓覺五味雜陳。

曾幾何時,他與江澄在這裡不知道比試過多少回,可是不論勝負兩人都可以一笑而過,像往常一樣嬉笑打鬧一路奔回蓮花塢,一個撲到師姐懷裡撒嬌賣萌,一個叉腰站在一側伶牙俐齒。

想到這裡,他不禁駐足頷首,默默苦笑,藍忘機眼見滿懷心事的魏無羨,上前一步走到他的身側,朝著魏無羨露出「有我在」的微笑,握起他的手昂首繼續向前走。

來自藍忘機手心的溫度瞬間傳遞於魏無羨的周身,他側臉看向陽光下近在咫尺的那張稜角分明、晴明俊朗的臉,百感交集的一顆心漸漸平緩下來。

藍湛,我縱然失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卻終是得到了此般單純的美好。我何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回到蓮花塢時已變為客,而去至雲深不知處時竟成了主。這番顛倒的光景,想必也只有這縹緲莫測的歲月和命運可以拿來解釋了吧。

二人一路相攜,同眾人一起來到了蓮花塢正堂,簡單交談後,江澄便著人分別引領眾客去向了各自的住所。

順著廊道,魏無羨被引到了那間再熟悉不過的房間。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眼見屋內的環境與陳設,不由愣在了原地。房間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家具擺設幾乎和十六年前他在時一模一樣。

魏無羨緩步走進房間,架上是陳列有序的泛黃書卷,櫃中是疊放整齊的乾淨衣衫。春日的柔光透過窗戶斜射於地面,光影相映間魏無羨竟恍惚感覺自己似乎從沒有離開過這裡,也許他此刻轉身出門就會又迎上師姐那張嫣然明媚的笑臉。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發現藍忘機正默然站在其身後,對屋內之景並無波瀾。

「藍湛,這是我原來住的房間。」「嗯。」

「怎麼?你不覺得奇怪嗎?」「有何奇怪。」

「我這麼多年沒有回來過,這屋子竟然以前一模一樣!你說江澄是不是…」

「魏嬰,這是什麼?」藍忘機踱步於床榻前,饒有興致地指著床頭問道。

魏無羨從遠處看著藍忘機所指之處,忽而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畫於床頭的幼稚小畫,頓覺一陣心虛。

他假裝不知什麼情況,快步走到近處查看,蹙眉故作震驚狀,張大嘴巴表情誇張地說道:「天吶!這是哪個調皮搗蛋的孩子竟然在我的床頭塗鴉?我回頭必須得好生問問江澄才行!才過分了!」

藍忘機嘴角上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說:「從筆跡來看,這實不像是最近才畫上的,怕是畫了至少十幾年了吧。」

「呵呵,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呵呵。」魏無羨眼神慌張,摸著頭故意裝傻充愣,試圖矇混過關。

面對他言辭上的躲避,藍忘機滿臉皆是嚴肅漠然。魏無羨眼見自己浮誇的演技被識破,忙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

「小時候我雖有幸得到江叔叔悉心照料與教導,但虞夫人時常對我惡語相向、辱罵處罰,可對自己的親兒子江澄卻是噓寒問暖、體貼關懷,每每這個時候我就好想自己的父母,想著如果他們還在的話,我就不會像這樣寄人籬下。」

「記得有一次被罰跪後回來,我含著委屈的眼淚漸漸睡去,午夜夢回時望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和寂靜無聲的黑夜,心裡感覺異常孤獨。於是我便把夢中父母親的樣子畫在了床頭的這塊木板上,這樣每日醒來我都可以第一眼見到他們幸福快樂的模樣,也算是給自己一份慰藉和力量吧。」

藍忘機看著眼前淚光閃爍的魏無羨,想起自己交織於希望和失望中的童年,不禁對他的那份期盼和孤寂感同身受,可心裡卻莫名間隱隱漾起了些許失落。

「即為父母,為何都頭帶冠帽?」藍忘機直盯著小畫,脫口而問。

「那日夢中他們就是這樣的穿著打扮,所以就隨手畫了下來。」魏無羨滿心疑惑地看向此時略顯異狀、蹙眉不解的藍忘機,忽而挑眉壞笑了起來,「藍湛,你不會以為,這兩個小人是我和你吧?」

藍忘機聽此一言,瞬時目光游離起來,他輕輕拂袖,不知所措地踱步離開榻側。坐於圓桌前,抬肘倒茶試圖讓自己悸動的情緒穩定下來。

魏無羨見到手足無措、不予辯解的藍忘機,不由咧嘴偷笑。

他把頭探到藍忘機面前,假裝用手捋著鬍子,扮作藍老先生的樣子戲謔調侃道:「忘機啊,你現在好歹也是中原玄門百家的仙督,怎能把過多的心思花在這兒女情長之上啊,你真的是太讓老夫失望了。」

說完,一頭倒在床榻上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藍忘機輕瞥魏無羨一眼,緩緩將杯中茶水飲盡,起身關合房門,似笑非笑地信步朝魏無羨走了過去。

一眼萬年的忘羨紀番外未完待續,且聽拓詩君下回分解。

(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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