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之歌卷一閱讀筆記069：丹妮莉絲（九）生不如死

主要人物：

丹妮莉絲（丹妮，本章視角）；喬拉爵士；丹妮的女僕伊麗、姬琪、多莉亞；

卓戈卡奧；丹妮護衛阿戈、喬戈、拉卡洛；女祭司彌 麗·馬茲·篤爾

故事情節：

丹妮長時間陷入狂亂的夢境中：她夢見韋賽裡斯，夢見卓戈卡奧，夢見喬拉爵士，還夢見了自己的兒子；夢裡她的兒子高大威武，有卓戈的古銅色皮膚和她的銀金色頭髮，還有杏仁狀的紫色眼睛；她夢見兒子吐出火焰之後化為灰燼；她還夢見古代君王的鬼魂；她夢見自己變成龍飛了起來；她夢見有恐怖的黑暗緊緊追逐她；她夢見自己飛過世界，見到身穿盔甲的雷加，掀開面罩卻發現裡面是自己的臉。

丹妮醒來之後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卓戈也不是兒子，而是她的龍蛋。當她抱著龍蛋時，不僅感受到熱度，還感覺到蛋殼下有什麼東西在躍動。她讓喬拉爵士觸摸龍蛋，騎士卻只能感覺到冰冷的石頭。

丹妮的女僕告訴她，她的兒子沒活成，喬拉爵士對此吞吞吐吐難以啟齒，只有羊 人的女祭司直言不諱，她告訴丹妮，那孩子生下來就是個怪物，而且看起來已經死了很多年。

丹妮臨盆時無力阻止喬拉帶她進入帳篷，當時女祭司正在帳篷內施法，帳中充滿陰影和死亡。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喬拉害死了她的孩子。喬拉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臉色灰 敗眼神空洞，被愧疚與自責擊垮。

卓戈的卡拉薩只剩下了百來人，他的手下紛紛自稱卡奧，帶走了隊伍中的戰士，給丹妮留下的只有老弱病殘。丹妮的幾名護衛因為發過誓所以留了下來。

最後，丹妮見到了卓戈卡奧，他活了下來，但是毫無生氣，除了還能走路之外基本就是個植物人。丹妮質問女祭司，指責她欺騙了她，謀害了她的孩子，而如此高昂的代價換來的只是生不如死的卓戈卡奧。女祭司坦然承認自己令"騎著世界的駿馬"再不能去毀滅別人的家園。丹妮感覺很受傷，她認為自己救了女祭司的命。女祭司對此極為不屑，讓她看看卓戈，她的日和星，反問她這樣的生命有何價值。當丹妮問她卓戈何時能夠恢復如初時，女祭司給出一個近乎詛咒的回答，表明那不可能。丹妮嘗試用性愛喚醒卓戈，卻徒勞無功毫無效果，她拿起枕頭蓋住了他的臉。

簡評：

善良，浮於表象的善良，到頭來很可能成為有心人的工具，害人害己。直到這時，丹妮還認為自己救了女祭司，女祭司的回 懟也挺精彩：

"是啊，騎著世界的駿馬沒有辦法燒毀城市，他的卡拉薩再也無法令其他國度灰飛煙滅了。"

——既然對於卓戈卡奧而言，生命是開懷大笑，是騎乘駿馬去戰鬥，是美麗的女人和即將出世的兒子，那麼當你的人殺死一個人的親友、燒毀她的家園、踐踏她的信仰，而你這時站出來讓她免於N多次強暴中的一次，讓她成為你的奴隸，然後宣稱自己救了她，你指望她會感激你？丹妮所做的正是這樣的事，自己卻認不清。

"那就好好看看你的卡奧，讓你明白當一切都消失的時候，生命究竟有何價值。"——殺人誅心啊巫魔女。

如此慘痛的經歷，丹妮是否接受教訓？丹妮的成長是有欠缺的，她沒有西利歐指導她洞察，沒有提利昂告訴她要面對真相，她一直都缺乏睿智的指導者。她在失敗中只能孤注一擲地賭，硬起心腸逼自己不要回頭。實際上她既不自省也不公正，她只能憑直覺選條路走下去，要麼重獲新生，要麼萬劫不復。

預言還是詛咒（劇透預警，慎入）

"等太陽從西邊升起，在東邊落下。等海水乾枯，山脈像枯葉一樣隨風吹落。等您的子宮再度胎動，您再次懷了孩子。到了那時候，他才會變回以前的模樣，在那之前絕不可能。"

預言還是詛咒？表面看起來，女祭司在說卓戈不可能恢復，丹妮也不會再有孩子。不過這段話的前半截通常是作為預言來解讀的，後來這些都一一實現了：丹妮坐鎮彌林時，多恩人昆廷·馬泰爾來求婚，馬泰爾家徽是長槍貫日，維斯特洛在西方，應對了"太陽從西邊升起"；昆廷試圖馴龍，結果被龍燒死，"在東邊落下"；當時昆廷是跟隨傭兵團"風吹團"來到東方的，龍焰還燒毀了金字塔，對應"山脈隨風吹落"；丹妮隨卓耿飛到了多斯拉克，發現草在枯萎，多斯拉克正式名稱為"多斯拉克海"，對應"海水乾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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