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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 (二) 連載
我和我的外婆 (二)要說我的外婆,得先從我外婆娘家開始說起。我的外婆娘家離我家不算很遠,她就出生在那邊一座名叫「候家窯上」的小村莊。村莊坐落在小山梁上的一處向陽的拐彎處,在地勢稍微開闊的層級梯田上,稀稀拉拉的蓋著十幾套小院落,住著十幾戶人家,據說是因村莊背後長期存在有幾孔土窯而得名,那是以前舊社會給地主家種地放牧的佃農存放農具物資、臨時入住避雨歇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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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的外婆(二)
外婆從廚房裡端來了三碗荷包蛋,每碗放著三個(註:我們那裡有個風俗,一個碗至少要有三個蛋),然後一一地端到我們面前,微笑地說道:「外婆沒啥好菜招待你們,自己家裡養了些老母雞,雞蛋倒是有不少,以後你們來的話,荷包蛋管夠吃」,隨後又對著母親說道:「你是他們的媽媽,要帶頭夾菜吃,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我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的菜了,於是狼吐虎咽般地夾起荷包蛋往嘴裡嚼,「噗嗤、噗嗤」弄的滿嘴都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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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 (三)連載
我的外婆 (三)接上 ——為此,我於前天深夜打電話詢問母親。母親告訴我,外婆姊妹五人,她老人家排行老五,上邊有三位哥哥和一位姐姐。他們都先後成家出嫁,各自有了家庭。應該是外婆的姐姐出嫁到離娘家不遠的另一座山頭,這是我所知道的,因為我10歲之前跟著母親走親戚去過一次那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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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土家族外婆
打我記事開始,我就清楚地記得,我一直是跟著外婆睡覺。外婆的臥室在堂屋右側第三間。前面兩間出租給了當時的公社服務部(類似於現在的餐館旅社),外婆的臥室後面便是服務部租用的大廚房和餐廳,二樓右側就是服務部租用的客房。堂屋的左側兩層都是姨媽家自住的房屋。 那時候,比我大五歲的姐姐、比我小兩歲的妹妹住哪間房,和誰一起,現在記不太清了,但可以肯定,當時,外婆就只帶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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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手中紗(二)
外婆每次來,是住到麼時山裡來人來接她走,她才走,沒有人來接她回去,她便一直住著不走。幾乎外婆每年過年後,便會被人從山裡接出來,回娘家住。去接她回來的,當然是她的娘家人,她的親兄弟,我舅爺爺了,她的親妹妹,我姨奶奶他們兄妹倆。外婆是在家裡餓肚子了,便帶信叫娘家人上山裡去接她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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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姨外婆
1 姨外婆(母親姨媽)今年94歲,一直身體健朗,昨天永遠離開了這個美好的世界。母親出生在抗日戰爭時期,1946年親外婆生我小姨時大出血走了,母親剛剛七歲,從小沒了娘,外公又長年在外勞作,家裡連個做飯的人都沒有,我母親帶著兩個妹妹,日常生活起居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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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在心中的河流(二)
流淌在心中的河流(二) 文/木依岸 第二章 別離 坐在自行車後架上,柳燁看著爸爸賣力登車的後背,忽而向前彎成一張弓,忽而挺直成一堵牆。爸爸麻利地在人群中穿梭著,慈愛和幸福在他白淨的大臉龐上流淌。被太陽曬軟的柏油路在爸爸的車子底下畫出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灰色車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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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城裡的親戚(二)
一年也就過年和外婆外公生日去一趟外婆家,有時不湊巧可能外婆外公生日都未必能去。也就是說爸爸和親戚一年最多見面三次。見面也就是禮節性的分支煙(當初爸爸是不會抽菸的),問候兩句。親戚就住外婆隔壁,爸爸當新女婿那幾年,每次去外婆都會叫親戚一家過來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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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生活中的二三事-關於我的原生家庭(1)
我是個記憶力特別好的人,特別是對事情,(對人的長相就不行,我們家族都有點臉盲症),比如1歲以後發生的事情,但凡是比較特別的,我都會記得很清楚。 但這也不太好,記性太好,會把以前一些不開心的回憶都記得一清二楚,想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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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的外公外婆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外公外婆,甚至沒有一張照片,關於他們的一切都是從母親口中得知。從外公去世那年母親的歲數,我算出外公出生於1889年左右。我的外公是上上個世紀的人,作為一個七零後,想想都奇怪的。怪不得我們小時候經常聽母親說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原來是外公那樣的古人說出來的。以前媽媽家的老屋裡有一張畫像,是外公去世後讓畫師畫的,一個很瘦的老人頭像,可是媽媽說一點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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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是童養媳
外婆出生於民國14年,她的名字我已經忘了,只記得姓張。有一次我好奇地問母親外婆的名字叫什麼,母親遲疑了一下,含糊地說道:好像叫張秀娣還是張秀蓮吧!連母親都不記得她的母親叫什麼名字了,大約我們家裡的人都沒有幾個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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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的外婆
我的外婆的外婆,生在河南許昌的這個地方。外婆的外婆父母死了留下兄妹倆人。哥哥為了當兵出去了留著妹妹一個人。為了活命被他的叔叔帶到了靈寶賣到了靈寶的一個叫坡頭的地方當童養媳。八歲的女孩能在大戶人家有碗飯吃就不錯了,到了十四歲就嫁給了我的爺爺的爺爺了,外婆的外婆在地主家裡吃不飽,穿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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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外婆」,醫生說外婆身體好,不然老太太早就不行了
家裡經常沒有米下鍋,為了活命,外婆用稻穀的殼磨成粉(這種東西那個時候是拿來餵牛和豬的)然後拌一點稀飯做成飯糰給孩子們吃,據我媽媽說經常吃的拉不出屎來。外婆感覺看不到希望,就哭著拖村裡一個鄰居帶口信給我媽(那個時候沒有電話),然後我媽帶著村裡的赤腳醫生去給外婆治療,醫生說幸好外婆身體好,不然對於一個80多歲的老太太早就不行了,如果再晚幾天可能只有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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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道歉信》:你給我的愛,無法忘卻
影片傳達了一個主題: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記得你,所以在愛的記憶消失之前,請記住我。我看完電影的感觸很深,我的爺爺奶奶年齡也大了,我常常不敢想:如果失去他們,我該怎麼辦?可是我們漸漸長大的同時,也愈發接近他們離開的時刻。那麼在往後失去親人的日子裡,我們該如何記得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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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實錄:我守在外婆病榻,卻被舅舅們趕出家門
我叫趙丹丹,出生在西北某四線城市的一個小縣城,在省城的衛生學校讀護理專業。今年年初,外婆病重,醫生很委婉地告訴我們沒有再治療的必要,從醫院出來,我的三個舅舅如釋重負,說終於不用再給醫院送錢了。二舅媽問了一句:「那老太婆出院了,誰照顧?」本來還說說笑笑的幾個人一下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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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說:父親母親以及外婆的那些個事兒(原創)
我的出現,加上眾親戚的勸說,使得母親與外婆的關係有了一絲兒鬆動。外婆同意母親帶我回去看她,卻不允許父親隨同。母親雖然感到痛苦,但為了緩和與外婆的關係,違心地接受了這個苛刻的不近人情的條件。母親帶著我回到了三年不曾回過的外婆的也曾經是自己的家。外婆仍不原諒母親,卻極喜歡我。說我這麼小就能背誦幾百首唐詩宋詞,長大了一定會像外公一樣幹番大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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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先人們系列之四外婆,新江(洋縣)
外婆丟了手裡的活,進屋取了一包香菸揣上,扭著小腳來到表嬸家。院中央站了一群人,一個個氣勢洶洶。我看見外婆撥開人群,撕開香菸給每個男人們遞上一支,直至發光了,才心平氣和的說:「娃們,按關係說,我和你們是親戚哩,大家煽上煙,坐下來,喝口水,消消氣,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等這些人坐下來之後,外婆又開口了:「我說娃們,你們把人不打也打了,不罵也罵了,氣也發洩完了,現在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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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舅:一個老實人絕望的一生
你二舅就是被水鬼拉走的。」媽媽的語氣總是格外肯定。其實,二舅離開的時候,是1976年的春天,媽媽剛生了二姐,正在坐月子。二舅死亡的細節,她並不太清楚。成年之後我才明白,媽媽當年的迷信其實是一種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唯有如此,她才能相對平靜地接受二舅之死。二舅排行老二,上有長兄,下有弟弟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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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失蹤(二)
亂世失蹤(二) 聞一珍為兒子楊樹結婚想討得生產隊裡十斤救助糧,跑到(南隊)隊長楊長榮家碰了一鼻子灰,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媽媽哪能想到,她的家因「老爹」是個醫生,因丈夫的失蹤,被劃成了與貧下中農對立的階級叫「富農」。 隊長楊長榮家在南莊的最西邊上,跟他哥哥楊長浩家緊挨著。路不遠,聞一珍踮著腳尖(舊社會婦女都裹腳)一路跑去,卻失望地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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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傳奇家世(第七章)
《悲摧的大姨》(這是她不到六十就滿嘴無牙的照片)大姨竹芳解放前就由外婆作主給她招了上門女婿,外婆一直不大待見大姨(我上高中時她就給做過一件漂亮的棉衣,畢業時同學們還爭著穿上照相呢!)大姨憑著好手藝每天早出晚歸 ,然後回家途中討些土豆紅薯給孩子們吃,可最小的老三每天見不著媽就整天哭以至哭瞎了一隻眼,他叫大毛,所以背後人叫他大毛瞎子。幾年後政府充許她一家下山了,於是在山腳下蓋了所茅草房,這房子直住到改革開放。下山後又生下了小毛和小妹,可自然災害時姨父又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