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啞巴嗎?」好奇的問了同伴阿宇,我注視著河對岸的女人,她模樣可人,頭頂搭了一塊毛巾,與村子裡的婦女不合群,獨自在一旁洗衣服。
「虎子,你還不知道啊?林花,村口小牛的小嬌妻,但是是個啞巴。」
小牛那傢伙我到是知道,聽說是個混混,早年間得罪了人,被打個半死,現在都還癱在床上。
我也是服氣這種人都能找得到妻子,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林花嫁給我,指定不讓她洗衣服,當成祖宗給供起來。
而這天,村裡傳來消息,小牛斷氣了,林花家正在安排後事,葬禮也是不久就要進行,老村長當主理人,想找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去幫忙林花家。
這任務自然是落在我們頭上,鄉裡鄉親,互幫互助嘛!
小牛的父母走早了,被他給氣死的,現在家中就林花一個女人家,他倆也沒有孩子,又聽說好像是林花身體有問題,不過這些都是村裡人的流言蜚語,人家的事,自己清楚。
這現在,啞巴林花成了寡婦了,想想怪可憐的,年齡也和我們一般大小,活生生守了寡。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小牛家大庭院還是挺氣派的,以前他爸是村長,也是一地主級別的人物,現在就剩這一間房屋了,可惜可嘆!
不過幸虧他把房子給留著了,再把地契拿去賭輸了,林花可真是落腳點都沒有。
說起小牛的死,大家也信林花的言詞,爬到房梁上抽菸,一個不慎摔下來卡著脖子斷氣了。
小牛確實喜歡到自家房梁抽菸,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替他感到悲哀,本生就是個村裡禍害。
也藉此機會,我又再一次遇見林花。
小牛的頭七天,我是天天往她家趕,每天都是忙到很晚才回去。
而林花很怪,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跪著棺材前,腿麻了就起身動兩下,然後接著跪。
這天頭七,事也忙完了,村裡的老輩該做的事也差不多結束了,我想上去和啞巴林花說說話。
幾天的接觸,林花對我也是有些印象,沒有排斥我,一直點頭答覆我。
今天是選擇午夜出棺下葬,我把挑棺材大梁的重任交給阿宇,負責起照亮火把為大家引路,為的是能跟在林花後面。
一大晚上的趕路,透過火光,我發現林花一直流著淚水。
而當我們到達墓地的時候,在所有村民的震驚神色下,林花開口說話了:「村長,其實小牛的死......」
啞巴林花居然能開口說話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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