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打了個激靈,忙放開了安瑜,用手把她推進電梯。
出電梯時安瑜又抓著電梯門不肯放手,秦澤銘一下子把安瑜抗在肩膀上就走,安瑜在秦澤銘肩膀上又踢又打,秦澤銘一巴掌重重打在安瑜屁股上,「你瘋夠了沒有!」
安瑜停了一下,臉上現出可疑的潮、紅,「你、你放我下來!」
「好啊。」秦澤銘說著毫不留情地把她扔進車。
安瑜的頭撞到了車門上,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氣。
秦澤銘隨後上了車關上車門,發出指令,「開車。」
上了車,安瑜依然對著秦澤銘又打又踢,「你放我下去,你讓我離開,你這個瘋子,瘋子!我要去找我的阿澤,我要去找我的阿澤……」
秦澤銘扣住安瑜的手,壓住安瑜的腳,喘著粗氣在安瑜的耳邊低聲道:「你是想讓我在這裡把你給辦了嗎?嗯?」
加長林肯車內,即便這麼大的動作也不會放不開手腳,安瑜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臉嬌羞地將頭抵在胸口。
秦澤銘看著她的模樣,想著那個男人的話,又在她耳邊說:「這樣你就動情了,果然是賤!」
安瑜臉色瞬間刷白,咬著唇隱忍著又要落下的淚。
又回到了那個家,安瑜在門口打了個冷戰,好像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她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裡呢?秦澤銘為什麼忽然這樣兇狠地對待她呢?她想問秦澤銘,可秦澤銘一臉厭煩地看著他,完全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意思。
秦澤銘吩咐管家:「最近的飲食好好安排,儘快將她的身體調理好。」
管家應道:「是,少爺。」
秦澤銘抬起安瑜的下巴,冷笑著說:「你要是在手術臺上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安瑜腦子轟然一響,顫抖著嘴唇,艱澀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秦澤銘眼底划過一絲痛楚,不過很快就被冰冷的笑意覆蓋:「你知道的。」
安瑜流著淚說:「阿澤,你不是愛我的嗎?你怎麼會這樣對我?」
「愛?你現在說這個字眼未免也太好笑了吧,你現在還配說這個愛字嗎?」
「是嗎?你真的不愛我了嗎?」安瑜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顫巍巍地放到自己的臉頰:「你真的要傷害我?」
「你在做什麼?!」秦澤銘狠狠的盯著她。
安瑜瘋魔一般,激動地說:「你不是說要劃花我的臉嗎?我不信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了。」
「你把刀放下!」秦澤銘向前邁了一步。
「你別過來!」安瑜手一抖,臉上已經有了嫣紅的血流出,她神色卻一點變化也無。
秦澤銘深吸幾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你看,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你還是在乎我的是不是?」安瑜笑著流淚,臉上的血色襯得她有種別樣的妖冶。
秦澤銘仰頭了下眼,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冷然毫不在意的模樣,他說:「安瑜,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真要自毀容顏的話儘管來。」
秦澤銘笑意滿滿地看著安瑜。他在賭,他在賭她會因此而失望鬆懈。
果然,安瑜聞言,頹然將手放下,秦澤銘一個箭步過去奪過她手中的刀向遠處丟下。
安瑜卻笑了起來,笑得那麼美,「誰說你不在乎我的,不然你管我的死活呢?」
秦澤銘皺眉,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安瑜,你真是瘋了!」
安瑜卻只是笑,她笑著站起來,像一個勝利者一般,走進臥室。
秦澤銘冷冷地在聲音在安瑜身後響起:「你要是就這樣死了,可就不好玩了,我還沒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