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說話?」祁邵川雙手環著胸,走到安冉的面前,保鏢遞上來一雙手套。
祁邵川慢條斯理地戴好手套,手捏住了安冉的下巴,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厭惡。
安冉的眼睛閃過一抹刺痛,他竟然這樣厭惡著自己。
「安冉,要不要我替你選擇?」祁邵川緊緊的捏著安冉的下巴,恨不得將它給捏碎了一樣。
若不是現在還有事情沒有弄清楚,祁邵川恐怕早就將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殺了,或者將她給丟進大牢了。
安冉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不住的往後退著,齊少川就是一個魔鬼,是惡魔。這是安然心裡現在的想法。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祁邵川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的狠戾。
手上的力道加大,讓安冉忍不住哭出聲來。
安冉不住的點頭,她是真的知道怕了,知道錯了,若是早知道這個男人會這麼狠心,她是絕對不會招惹上他的。
「晚了。」祁邵川淡淡的說著,語氣裡帶著一絲的冰冷。
「若是你乖乖聽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清楚,我或許還能饒你家人一命,若是你敢有半點騙我或者瞞著我的事情,我就讓你的家人,更比你的下場更慘。」
祁邵川淡淡的說著,一點都不關心,仿佛他說的不是人的生命。
安冉瞪大了眼睛,但是卻不敢不信祁邵川這話的真實性,畢竟他對許晴的家人例子擺在那裡,容不得安冉不信。
「祁邵川你就一點夫妻情分都不顧念嗎?」安冉大著膽子,站了起來,走到祁邵川的面前,眼睛絕然的瞪著他。
現在安冉真的是絕望了,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安冉知道祁邵川,是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也不打算隱忍下去了,左右橫豎都是死。
祁邵川的眼裡閃過一絲的不悅,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事情脫離他掌控的感覺。
「夫妻情分?」祁邵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冷笑出聲,「安冉,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只有小晴才是我今後唯一的妻子。」
「哈哈哈哈……」安然突然大聲的狂笑了起來,「祁邵川,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前幾天許晴之所以會從樓上跳下去,完全就是因為你的原因。」
「你這話什麼意思?」祁邵川的手指緊緊地捏著,攥成拳頭,若不是還有一絲的理智,想要聽完整個真相,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安冉看著祁邵川想殺自己,但現在又不敢殺自己的樣子,覺得真是痛快至極。
「祁邵川啊祁邵川,你也有今天,當初你對許晴的父親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以為許晴知道那些事情之後還會原諒你嗎?所以呀,我得不到的東西,許晴也永遠都別想得到了。」安冉搖著頭,邊癲狂地笑著,像個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