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舍,她等待他五年,不想最後竟是這樣的結果

2020-09-03 秋水觀



(一)

一進家門,林默翰就像電視劇裡演得那樣,泣淚橫流,悔恨交加,恨不能立時跪下磕幾個頭,以示徹底告別過往,重獲新生之意。

看著眼前景象的蘇婉,哪怕再是克制,一顆心還是狠狠顫了顫,就好像平靜湖面下的暗潮洶湧一般。

她刻意迴避,但還是感受到了林默翰穿越人群投注的目光,如影隨形。

午飯開宴,各色親朋都匯聚到了桌前,觥籌交錯,隱隱有些過往歡樂祥和的味道。這氣氛,讓蘇婉有些於心不忍,但她明白,該說的還是要說。

「今天一大家子人都在,我有話和大家說。」說到這裡,蘇婉挺了挺腰,轉身面向林默翰。

「林默翰,我們離婚吧。」

說完這句話的蘇婉,如釋重負,輕輕籲了口氣,靠回了椅背。預料中七嘴八舌的場面還沒有出現,一度靜得可怕。

「哐當……」一聲,湯勺掉落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面。

「小婉,你說的什麼呀,我們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墨翰出來了,一家人才要好好過日子呢,你這……」,婆婆眼眶已經泛紅,語無倫次說了幾句,就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蘇婉忍住想要安慰的話,對於林家二老,不管願不願意,這是遲早要接受的事,任何安慰都多餘。

這頓飯註定是吃不下去,蘇婉起身進入自己房間。剛要關門,就見林墨翰也跟了過來。不知是不是錯覺,林墨翰望向她的眼神有些熾熱,似有無數肺腑之言要傾訴。

蘇婉等了許久,林墨翰卻終是沒有開口。五年的空白歲月,讓兩人既沒有了起初的濃情蜜意,也沒有了後來的劍拔弩張。什麼理由?別人不懂,林墨翰應該知道。

想來這五年,她於他,已是仁至義盡,如今再拖延已毫無意義。



(二)

那頓不同尋常的家宴過後,不顧林家二老苦苦相勸,蘇婉就搬了出來。

臨出小區,遇到了同樓層的趙姨,看見蘇婉的一堆行李,就轉過身和旁邊阿姨竊竊私語。

不用想,蘇婉心裡也跟明鏡似的,她們能說什麼,無非是她終於熬不住,要走之類的話。

自從林墨翰入獄,這些年周圍的人數著日子在猜她幾時走,不過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一猜就猜了五年才如願。

五年前,林墨翰出事,往常時時高朋滿座的林家突然間門可羅雀,而經受不住打擊的林家二老相繼住進了醫院。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蘇婉卻出乎眾人意料,不僅沒有離開,而且承擔起所有責任,一邊照顧二老,一邊幫忙打點各種事宜。

這五年,他們對蘇婉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感在心間。無時無刻不在期盼,等兒子林墨翰出獄,一家人苦盡甘來,和和美美過日子,卻沒想到,蘇婉突然來了這麼一出。

如果蘇婉是嫌棄林墨翰坐過牢,又丟了大好前程,那應該早就離開。可她在林家蹉跎了多年青春,卻選擇此時離開,就著實有些令人費解。

當林家二老還在為蘇婉離開傷心不已時,安頓好新居的蘇婉,仿佛打完了一場硬仗,強撐起的精氣神一下子鬆懈,和衣躺倒在床上後再也不想起來。

蘇婉想,她和林默翰,現在終於算是兩不相欠了吧。

(三)

蘇婉和林墨翰相識之初,蘇婉剛剛大學畢業,青春洋溢,又熱情單純。因為工作關係,意外結識了業內炙手可熱的林墨翰。

起先,蘇婉不願意和林墨翰在一起,她覺得林墨翰心思深沉,不好相處,但架不住他一再死纏爛打,認識不到一年就繳械投降,越過戀愛,直奔圍城。

如今想來,他們也是有過一段好時光,雖然那段時光有些過於短暫。

初識時,作為新人的蘇婉免不了端茶倒水的雜活,忙得像個陀螺,林墨翰相約,十次有九次去不了。這時,林墨翰就守在複印間,陪著蘇婉將工作都完成,然後再送她回家。

知道蘇婉愛好美食,每逢假期,林墨翰就帶著蘇婉走遍小城犄角旮旯,專門尋找那些被遺忘在角落裡的美味小店。那段時間,蘇婉生生被林墨翰餵胖了十斤。

結婚後,蘇婉更是得到了林家二老的優待,他們是真正把她當成了家人一樣包容疼愛,這一切讓在父母爭吵聲中長大的蘇婉,切切實實感受到幸福。

都說人生若只如初見多好,蘇婉也是這麼覺得,走到今日這步田地,也只能說他們之間只有乍見之歡的驚喜,沒有久處不厭的緣分。



(四)

離婚的事辦的有些異常順利。本來蘇婉以為,已經一無所有的林墨翰會多分些財產,卻沒想他竟願意將大部分共同財產給蘇婉。

對此,蘇婉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也許是他良心發現,想要彌補蘇婉從前受過的苦,就坦然接受了。

那些從前,蘇婉不願意回憶,卻從未忘記。

他們結婚第四年,一直多囊卵巢不易受孕的蘇婉,出於對孩子的無限渴望,嘗試做試管嬰兒,在受盡百般折磨後,終於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因為來的不易,直到胎相穩固,蘇婉都百般小心,千般注意。

直到孕期第五個月,醫生囑咐可以適當活動,蘇婉一時興起,煲了一鍋鮮湯,想去慰勞步步高升,已至副總之位,卻經常加班不回家的林墨翰。

不料剛走到林墨翰辦公室門口時,就聽見裡面嬌笑連連,疑惑的蘇婉一把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親密擁著林墨翰。

怒火攻心之下,蘇婉轉身跑了。下樓梯時,痛苦和絕望的淚水瀰漫了她的雙眼,讓她一時不慎,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等到蘇婉再次睜開眼睛,已是第二天下午。她躺在醫院雪白的床上,匆匆摸向小腹時,那裡早已平坦如初。

悲痛交加的蘇婉幾近情緒崩潰,對林墨翰充滿了怨恨,多次將他趕走,根本不願再聽他任何解釋。

就這樣,蘇婉在床上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個月。等她終於平靜,才知道林墨翰出了事。

事有湊巧,蘇婉不聞世事的那段時間,林墨翰負責的一個項目工程出現嚴重質量問題,牽扯上兩條人命官司。政府派遣的調查組幾番調查下來,順藤摸瓜查出了當初項目招標過程中,林墨翰收受了中標方200萬賄賂。之後,林墨翰就被警察帶走了。

(五)

原本蘇婉已做好分道揚鑣的準備,可林墨翰出了這樣的事,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蘇婉再怎麼怨恨,也不得不強撐起來,努力找人疏通。

最終,林墨翰被判了5年有期徒刑。

判決結果出來,以往就百病纏身的林家二老經受不住打擊,雙雙病倒。

第一次探監,蘇婉是懷揣著離婚協議去的。可一看到鐵窗那頭,一夜之間鬢角全白,憔悴不成人形的林墨翰,決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蘇婉承認自己對林墨翰還是愛著的,因為這愛,她無法克制自己的心軟,並最終妥協於這心軟。

她想,不過五年而已,只當給自己的緩衝時間,何況病床上的林家二老也需要人照顧。

就這樣,蘇婉在愛與恨中掙扎了五年。

而每次去給林墨翰送衣物,當他意欲解釋從前時,蘇婉總是情緒瞬間激烈,完全拒絕。

如今,蘇婉心底那根刺又扎出了血肉,從前不能原諒的此時依舊不能,這才有了回歸宴上的那一幕。

離婚手續辦完,茫然有失的蘇婉坐上了回老家的列車。

說來也是奇怪,5年之前,蘇婉父母突然放著城裡房子不住,一意孤行回了老家。臨別時,還千叮萬囑蘇婉一定照顧好林家兩位老人。

更讓她不解的是,那段時間,父母對林墨翰態度十分反常,先是義憤填膺要給他好看,後又絕口不提。在牆倒眾人推的時候,卻又積極為他奔走。

回到老家,對於她的到來,父母看起來驚大過喜。一直追問她為什麼不好好照顧家裡,回來幹什麼,然後蘇婉就把林墨翰出獄,他們離婚的事告訴了父母。

卻沒想到,得知這個消息的父母,愣在了當場。半晌寂靜無聲後,父親說出的話,更是讓蘇婉晴天白日如遭雷擊。

原來當年,讓林墨翰身敗名裂的那個中標公司負責人,恰是父親相交多年的朋友。公開招標前,他找到了父親,幾番稱兄道弟,意圖讓父親說服林墨翰招標時給以他們便利,並送來200萬好處費。

礙不過情面的父親找到了林墨翰,不料一向對父親恭敬有加的林默翰,不僅一口拒絕,而且語氣十分嚴厲。恰好此時,蘇婉因為林墨翰臥病在床,氣憤難平的父親,一時鬼迷心竅,便以林墨翰名義收下了200萬的好處費。

後來陰差陽錯,那個項目被那家公司拿下。初得知消息的父親以為塵埃落定,喜悅之下開始大肆揮霍。

等到警察找上門時,林墨翰已是百口莫辯,因為那家公司確有行賄行為,項目也有重大問題,無論事實如何,這一切都坐實了林墨翰難以推脫的責任。



(六)

突然呈現的事實讓蘇婉心緒紛亂,她怨著恨著,卻不知自己竟欠著林墨翰如此大一筆債,更不知以後該如何自處。

再次見到林墨翰,是在他新工作的小公司。曾經年輕有前途的副總年近不惑後,重新像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來回跑腿。

看到這些的蘇婉,想到罪魁禍首是自己父親,而她也難辭其咎,眼眶就開始無端發熱。

在街邊的咖啡廳,蘇婉清了清仿若灌滿鉛塊的喉頭,告訴林墨翰她知道了所有事,並願意將自己和父母所有的積蓄和房產補償給林墨翰。

長久沉默後,林墨翰終於開口。他告訴蘇婉,不管蘇婉信不信,他從來沒有真正背叛過蘇婉,當年蘇婉所見不過一時巧合。

只是,他後來明白誤會之所以成真,是自己一路高歌猛進,忙於工作而忽略了蘇婉所致。

直到蘇婉失去孩子傷心欲絕,他才明白對蘇婉的繾綣依戀一直存在,只是人世浮華遮蔽了雙眼。

對於受刑入獄,事發時他也曾怨恨不甘,可想到蘇父雖然有錯,但自己對中標公司資質審核不嚴,導致出了人命。覺得大概這就是報應,對蘇父也怪不起來。

當時囑咐蘇父瞞著蘇婉真相,是他下意識做出的反應,他承認那一刻對蘇婉的心疼,多過對命運捉弄的不甘。

而蘇婉在他入獄之後的所為,也證明了她是值得自己傾心相待的人,只是現在的他一無所有,能給蘇婉的最後溫柔,就是放她自由。

說到這些,林墨翰的眼睛晶瑩一片,閃耀著光芒,晃得人挪不開眼。

有一句話是,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原來是心上人,早知你我會互生怨懟,不若從來山南水北不相逢。

蘇婉內心酸澀不已,當時一葉障目,看不清真偽,如今想來那時對林墨翰的審判未免有些武斷。或許當時,她只是為自己的悲痛找一個宣洩口,而林墨翰恰好趕上。

別人的故事有了曲折會好聽好看,唯有自己的故事,每一筆都是划過心上的刀痕,忘不了,又過不去。

這世上的事本就不是非黑即白二字能道盡曲折,也不是恩怨分明一詞能說清人世過往。多少人遺憾著心痛著,也只能不停歇的前行。

蘇婉想,被命運這樣捉弄的他們以後到底會怎樣,恐怕只能交由悠悠時光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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