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你他媽的給我叫啊。」薄言川五官扭曲,眉眼間儘是殺氣。
凌西死死咬著牙,就是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薄言川一把將凌西身上的衣服扯掉,一口咬住她的鎖骨,絲絲鮮血從他的牙縫裡滲了出來。
凌西還是不做聲。
一旁的溫如玉卻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這叫她如何忍受?
「言川……」溫如玉的愛,和當初的凌西一樣,卑微、可憐。
堂堂的溫氏集團大小姐,在薄言川面前,卻活的連一點尊嚴也沒有。
這一叫,倒讓薄言川把在凌西身上發洩不出來的怒氣都發洩到了她身上。
他狠狠甩了溫如玉一個耳光,「我他媽讓你出聲了嗎?」
溫如玉捂著火辣辣的半張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轉。
薄言川十分討厭她這副樣子,又十分想讓她這樣委屈、可憐,這樣,他就仿佛看到了當初的凌西,像條狗一樣爬在自己面前,求著他艹她的樣子。
他薄言川的女人,不能愛上其他男人。
薄言川似乎累了,終於不再折騰凌西了。
他要帶她去見穆南天,當著他們彼此的面折磨另外一個人,想想就很好玩。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們來到小房間時,穆南天和那個被他隨意綁來的女孩,都消失了。只留下地上一灘鮮血,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一直默不作聲的凌西在嗅到鮮血的味道時,發瘋一般要衝過去,「南天哥哥,南天哥哥……」
她的在乎、眼淚、心痛,只會讓薄言川感到憤怒。
曾經的這一切,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將凌西死死壓在地上,「叫言川,叫我言川,」
凌西拼命反抗,無奈力氣太小,哪裡是薄言川的對手。
疼痛、屈辱、難過、不舍……
她的心在滴血,疼的要命。
「南天哥哥,南天哥哥……」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個字。
薄言川將她翻過來,不多時刻,
可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連反抗都懶得反抗,只是一直重複著「南天哥哥」幾個字。
而一旁的溫如玉,更是可憐的要命,她竟然嫉妒凌西可以被薄言川那樣凌辱。
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薄言川都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有時候,她真想自己能變成凌西,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註定是場看不見盡頭的馬拉松。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累死,但是,在奔跑的過程中,不管多累、多疲憊,都要咬牙堅持。
溫如玉怕自己嫉妒的發瘋,不敢再看。
薄言川將凌西咬的遍體鱗傷,可到了最關鍵一步,他沒辦法進行下去。
凌西「哈哈」大笑起來,那遍體的血痕,和那張笑臉,是多麼的不相稱。
「你笑什麼?」薄言川掐著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