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自導自演陷害妻子總裁卻不相信她,她決絕斷髮,總裁慌
最終,陸程見軟的不行來硬的,他將尹離清帶回去關了起來,吩咐傭人為她補充營養。
不管怎麼鬧騰,她都無法改變一個星期後要被陸程強行帶去醫院抽血。
而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尹離清反而奇異的安靜下來。
她再怎麼反抗,只要陸程一聲令下,有的是人來按住她,何必鬧得難看?
病房裡,林眉黛虛弱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真誠的笑,「尹離清,謝謝你。」
尹離清冷冷地望著她,只覺得這張和自己相似的臉無比的諷刺:「真想謝我,手術後就給我那可憐的孩子立個往生牌位,日日跪拜,供奉三個月!」
「尹離清,你別得寸進尺!任氏的股份我會轉讓給你,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給……」
「二女共侍一夫麼?」尹離清嗤笑著打斷他,「陸程,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很賤?她決絕斷髮」
賤到還會和他有孩子?
他把她當作替身,所以覺得孩子也能替代嗎?
陸程垂眸,如扇的羽睫掩住了眼底的一絲躁鬱,不去看她嘲諷的眸色。
就是這張和眉黛相似至極的臉,讓他在那時鋪天蓋地的壓力下得以喘息,但每次看到,更多的是揪痛,時時刻刻提醒他,這只是個「贗品」。
冰冷的針尖扎入靜脈,尹離清為那刺痛微微擰眉,林眉黛白著臉看著那血袋中慢慢溢滿的紅色,眼淚如珠般滑落,「阿澤,我覺得好對不起尹小姐,一想到我的命是傷害一個無辜的小生命換來的,我的心就好痛……」
陸程心疼地為她擦淚,輕聲細語地哄道:「不怪你,要怪就怪我。」
尹離清多想扯下針頭,再把那一袋血丟到那對狗男女臉上,一個裝模作樣的表演,一個深情款款的模樣,還嫌她不夠噁心嗎?
她咬牙閉上眼,神色很快恢復木然,只想快點弄完好遠遠的離開這裡,離開陸程。
抽完一大袋血,尹離清無力地倚在牆邊,眼前一陣陣泛黑,正要離開,卻接到了林眉黛的電話,「尹小姐,胡醫生說你剛才抽的血出了點小問題,麻煩你來血液室看看。」
尹離清冷笑,關她什麼事呢?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林眉黛幽幽地說:「你不來的話,阿澤會親自去請你。」
忍著頭重腳輕的暈眩感,尹離清咬著牙一步步挪到血液室,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
「阿澤他果然還是愛我的,不枉我裝病,今天下午手術做完後,我就能慢慢『康復』了。這段時間天天畫這種死人白的妝,醜死我了……」
看到門口氣得渾身顫抖的尹離清,林眉黛一點也不驚慌,還上下打量著她,笑得天真無邪,「你確實和我挺像的,不過贗品終究是贗品……你佔著不屬於你的位置太久了,該還回來了!」
說完,她弄亂了自己的頭髮,把衣領拉得凌亂,還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後在尹離清的目瞪口呆中,將那一袋辛苦採集的血液狠狠摔到地上!
做完這一切,她悠哉的對一旁的胡醫生說道:「叫任總過來。」
極致的憤怒讓尹離清心間燃起一團烈焰,就連暈眩的感覺也被燒掉了。
「你這麼愛演,這麼賣力,我怎麼好意思不配合你?」
說罷,尹離清就甩了林眉黛一記響亮的耳光,一下不夠,又連著扇了幾下,直把林眉黛打得尖叫連連。
然後,她聽到一道憤怒的聲音從自己身後傳來——
「尹離清!你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