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我因為行程問題,不得不大晚上的留宿在一家賓館。
先別說,這家賓館還挺神秘的,在最角落裡,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好不容易入住了,我早早的就入睡了。
誰知半夜1點,突然有姑娘來敲我的門,還緊張兮兮的跟我說:「快走,這裡不安全!」
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嗎?
那這個故事還得從頭說起。
那天,因為我的行程被臨行改機,導致我的計劃被耽誤打亂。
無奈之下,我只能半夜勉強找了個離機場比較近的賓館,於是便留宿在了這個神秘的賓館裡。
這家賓館並不大,兩層小樓房裝修的也挺耐人尋味。
說是牆壁裝飾符合青春氣息吧,它卻帶著一種年久失修的狀態,說是沉靜典雅吧,它卻總能在拐角或者不起眼的地方,發現那麼一兩處隨性又誇張的塗鴉。
現在是凌晨的十二點零五分。
賓館的主人是一位二十來歲的男青年,站在收臺前,看著溫潤如玉,穿的整整齊齊,下巴有些鬍渣,戴著一副眼鏡,頭髮梳成了很中正的背頭。
雖然不適合他的年紀,但是看起來並不違和。
我登記之後,他遞給我一張卡,並為我指了路:「房間在後面,二樓最西邊的那間房。」
我微笑應著接下,就決定留宿在這家賓館了。
我走過他身邊時,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奇怪的香氣,像香水味,又像各種香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旖旎又怪異。
他明明笑的很自然,但我仔細打量著他,他的笑容在我眼裡,竟然莫名讓我覺得透著一股子詭異。
「好的,那順便問您一句,這半夜沒有什麼其他的噪音吧?我需要絕對的安靜。」
「不會的。」
他只單單嗯了一聲,簡單回了我一句話。
我拉著箱子上了樓梯,一樓靜悄悄的。
但是我發現賓館有些不對勁,空地裡茶桌上的茶具發舊,即使在夜晚,透過燈光的照射,我能清楚地看到,桌上有一層薄薄的灰。
一樓的各個房間全都緊閉著,從一零一到一零七,沒有一絲光亮。
我大步走向二樓的房間,長長的走廊靜謐的沒有一點聲音,地上被鋪了消聲毯,我總有一種感覺,一直有目光看著我,但我回頭時,又空無一人。
我走到頭,門牌號二零七,並沒有什麼忌諱的數字。
我將房卡刷了一下房門,「滴」的一聲,房門自動打開,我進去後反鎖。
「啊。」我微微地嘆口氣,將窗簾拉上,埋進被子裡舒緩疲累神經。
不知不覺間,我沉沉睡去,我甚至都沒有洗澡換衣服,只覺得頭暈暈乎乎,像是累的,又像是生病似得那種感覺。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蒙面男子持刀追捕我,我拼命的跑,他卻不緊不慢地跟著。
可疑的是,他總是能找到我,然後離我不遠不近,笑的詭異,卻又沒有傷害我。
「咚咚咚。」
半夜時分,我似乎聽到了敲門聲。
我分不清是夢裡還是現實,我睜不開眼睛,周圍沒有一丁點聲音,只有不間斷的敲擊聲響鑽進我的耳朵。
「咚咚咚咚。」又是一陣敲門聲音,我被吵醒了。
我拿著手機看了看,現在是半夜1點。
我記得很清楚,我在留宿這家賓館時,曾叮囑過這家賓館的主人,我需要絕對的安靜。
我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拖著身子無奈地打開門,門外站著一位姑娘,她見到我,拉起我的手就跑,她說:「快走,這裡不安全!」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留宿賓館,半夜1點,突然就有姑娘來敲我的房門,並且還跟我說:「快走,這裡不安全!」
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難道這家賓館有什麼貓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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