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底少了一個什麼?

2020-09-21 這個結局想不到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李依咪

他察覺了什麼,迅速回身,原來是一面形狀怪異的鏡子,它把燈光反射到他身後,像一隻投來偷窺的目光的眼睛。他已經被囚禁了很久,明明記得自己昨天將它摔碎,可它現在又出現在這裡……果然,那個人來過。

他飛起一腳,這面新鏡子也應聲落地。

床邊的壁燈少了一個。

強迫,強迫,強迫!他嘶吼著跪倒在地,雙手抱頭,卻看見一道駭人的疤痕順著左腕攀爬,縱向延伸至肘,而他的右臂雖瘦,卻光潔完好。

又少了一個。自殺,自殺的痕跡少了一個……這個念頭果然還是出現了。

他喊得撕心裂肺:「我只是,少了一個……」

「醫生,他又昏過去了。」

「和以前一樣,帶過來。」

醫生身披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冷靜的面容因此而增添了睿智之感。

「少了一個什麼?」醫生照例問,並揮手示意一旁的女助手做好記錄。

「不知道。」男子沒好氣地冷聲回答。

「今天有什麼變化?」

「燈管清楚了點,是並排的兩個,走廊更窄了,我離窗口大概有三個門那麼遠,確定女人穿的是個白衣。可以了嗎?」

「最後那名女子,還是沒有臉?」

「沒有!」男子打斷了醫生的問話,恨恨地反問:「混蛋,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醫生聽聞這個問題,嘴角隱約有繃不住的笑意,他盯著病人的眼睛道:「我說,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才對。以你現在的病情來看,我現在放過你,明天就只能撿回來你的屍首了。」

「那又與你何幹?」男子明顯少了些底氣。

「我也不想的啊。」醫生語氣無奈,臉上卻不露任何厭煩的神情,「如果我一開始就沒有接管你這個棘手的傢伙,你是死是活,原則上與我無關。」

「問題在於,你是我的病人,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事實,我沒有回頭路。」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好不了呢?」男子反倒平靜下來,仰面冷笑道:「你就這麼盯著我……治不好我,就跟我過一輩子?」

醫生立刻斂住笑容,鏡片後的目光卻平和而自信,他重新操起嚴肅的語調:「迄今為止,我還沒有治療失敗過任何一個病人。」

「你這個治法,只會把我弄瘋。」男子閉目搖頭,不以為然。

「既然你已經與我利益相關,站在了統一戰線上,最好還是打起精神,積極配合治療吧。」醫生俯身看著自己的病人,低聲道:「反正對你而言,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比死亡更糟。」

男子嘆了口氣:「你果然還是要把我送回去。」

「很好,有信心了。那就現在……」

「不不不不了,大夫,我再休息會。」男子氣焰頓消。

男子被送走後,醫生看著病床之前所在的位置,對身旁的人說:「你的發現沒錯,患者跟人鬥嘴的時候,注意力確實能夠得到有效的轉移。」

女助手翻閱著記錄本,神色不乏擔憂:「用這樣的強制手段,他會不會難以承受,出現其他精神問題?」

「放心,我們誰都弄不瘋他。」醫生態度堅定。

「他的強迫症狀,已經達到了對任何一絲不和諧都無法容忍的地步,在家時多次嘗試自殺,才被送到這裡。」

女助手點頭,喃喃道:「如果放任他這樣惡性循環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醫生頓了頓,接著說道:「儘管病情嚴重,我仍然決定接收這位病人。這是因為,他混亂的思維下,其實藏著非常強烈的求生欲。」

醫生沒有說出口的另一個原因,是這位病人身上,帶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功夫!——為了租到那間「斜屋」,他又是聯繫經營密室逃脫的初中同學,又是花大力氣重新布置,把對稱的、規則的物品統統改掉。

沒想到那傢伙看著清瘦,打砸破壞的能力倒是很強,才住進來沒幾天,就把好端端的房間糟蹋得不成樣子。

不止如此,醫生又親自擔任Tony老師,趁自己的病人熟睡,給他理了個極其非主流的髮型。

可惜,那傢伙從來不肯照鏡子,見了就砸,夠敗家。

「我們該開始了。」醫生脫下白大褂,換上一件便裝外套。

「您真的要……」

「你不會以為,我什麼都不打算做,就這樣等著他自愈吧?」醫生沒有停下手上動作。

助手看著監視器裡睡著的男子:「具體是什麼樣的後果,我反覆問過,他都說不清楚。」

「他是不記得了。」醫生苦笑道,這傢伙還真是集齊了事故梗、失憶梗、收養梗的狗血綜合體——身世不明,在一次事故中被好心人發現,後來被一對夫婦從孤兒院收養,長大成人,出現強迫症狀後立即就醫,對小時候的事情記憶得十分模糊。

兒童流落在外,親生父母卻沒有發布任何找尋信息,可能性大致有兩種:要麼是父母故意遺棄,要麼,孩子的親人已經全部不在世了。

於是醫生從「夢境」尋找突破口,既然病人的夢境中反覆出現女子跳樓的場景,病人都親眼看到過。

醫生搜集了一定年限內,本地與周邊地區發生過的女性墜樓事件的新聞報導,沒有發現吻合的。

醫生搜尋這些信息的時候,助手也趕到了患者的養父母家中,表明了需要詢問幾個問題的來意。

「患者加入家庭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歲的少年了,有沒有提起過以前的事?」

「完全沒有。」父親是一位儒雅的老先生,他平和地望著對面的年輕女子:「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始終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我們是彼此的親人。」

「冒昧地問一下,你們為什麼……」助手閱歷尚淺,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

老夫婦二人對視一眼,母親溫和地笑了:「我們夫妻二人喜歡孩子,可惜一直不能如願。請您不要懷疑,我們是一直把他當作親兒子看待的。」

「沒有這回事,您誤會了。」助手有些窘迫,慌忙道:「我想說的其實是,在最近的溝通中,患者似乎從能記憶的時候起,就有明顯的強迫行為,是因為二位……一直都沒有察覺嗎?」

父親聽罷搖頭,嘆息道:「我們一直以為,這孩子只是勤奮好學,對自己要求嚴格而已。我們雖然只有這一個兒子,卻從來沒有表達過多麼高的期待,反而經常勸他放鬆身心,但他一直說這樣挺好的。」

「直到畢業以後,」母親揉了揉眼睛,接著丈夫的敘述,繼續說道:「也許是初入社會,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他開始過分地拼命,整夜整夜地加班,也不聽人勸。後來去外地出了一趟差,就……」

母親的聲音漸漸變得哀傷,越來越微弱,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謝謝二位,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會及時匯報患者的治療狀況。」

「不客氣,應該的。」父母二人起身送行:「有什麼事請儘管連我們,一定積極配合。」

「抱歉,我還有一個疑問。」行至門口,助手忽然想起什麼:「既然孤兒院方說,患者是在一次事故中被發現的,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故?」

「他是在火車站被發現的,幸好落在進站列車與站臺之間的縫隙裡,存活下來了。」

「火車站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殺了我」他輕捷地爬上由桌椅組成的、岌岌可危的梯子,瞪著天花板上的監視器:「你別躲在這玩意兒後面,有種過來見我!」

「砰!」門鎖忽然落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出現在這怪異房間裡。

醫生抹了一把汗,才看見病人這副樣子,又聽見那桌椅結合處吱呀呀的響聲,皺著眉命令:「下來!」

這傢伙今天好狠的心,把自家病人關進去就不管不問,莫非現在是良心發現了?男子見醫生大步走來,狠狠地捶了監視器一拳:「你別過來!聽著,我好歹是個病人,不是你的觀察對象小白鼠……」

「幾樓?」醫生不想跟神智不清的病人掰扯,直接打斷。

「什麼?」男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夢境裡,你在幾樓?」

男子笑出聲:「跳樓的又不是我。離窗戶那麼遠,我怎麼會知道?」

「你肯定知道。」醫生定定地盯著對方的眼睛:「因為,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五樓。」過了半分鐘,他給出篤定的回答:「你這麼一問,我想起幾個夢裡的細節,比如看到她跳樓之後,我其實聽到了一個巨響,如果夢裡的時間感和現實中相同,按照跳樓與落地的間隔估計,應該是這個高度。」

「厲害。」醫生也不由得讚嘆:「不愧是數學天才。」

「那只是一個佐證。」男子狡黠一笑:「更重要的是,我忽然想起夢境裡居然還有個背景音,周圍有人在喊『這可是五樓啊』、『跳』之類的話,夢得還挺真實。」

「你現在所回憶起來的,不一定是夢境。」醫生沉吟著,隨即道別:「我有事出去一趟,再會。」

「哎,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男子一頭霧水,這傢伙風風火火跑進來,就是為了問個「幾樓」?

「門沒關,你可以出門左轉去我的辦公室休個假。」已經走到門外的醫生回頭:「對了,你最後出差,目的地是L市吧。知道L市的白石小學嗎?」

十分鐘後,辦公室。

「怎麼了?」女助手看見醫生抱著一個男子回來,連忙起身關照。

「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從高處摔下來,把自己磕暈了。」醫生把人隨手扔在沙發上:「昏了也好,給你省去安頓他的麻煩。不多說了,我要出一趟門。」

「你也來了。」鬚髮皆白的老者,望著對面的年輕人,仿佛早就預料到他會出現。

「沒想到,老師還記得我。」醫生笑道:「我當時成績差,不起眼,三年級時又轉學離開,很多同學都想不起我是誰。」

「哪裡的話,你當時給我的印象,可是深刻得很吶。」曾經的班主任面容慈祥,講話也和和氣氣。

「想必是因為,經常和我在一起玩的那位同學吧?」醫生直視著老師的目光,試圖從中尋求答案:「我本來不該參加這次聚會,又想到可以見見他……但他偏偏缺席了,同學們也沒有提及他的現狀,老師您,知道為什麼嗎?」

「那是個苦命的孩子。」老師別過臉去,嘆了一口氣:「家裡接二連三出事情,你走後沒多久,他就休學了,聽說家裡發生煤氣洩漏,他們一家現在……應該都不在人世了吧。」

「這樣啊。」醫生點點頭,似乎對昔日夥伴的下落並不是特別傷感,他話鋒一轉:「我記得老師您,當時並不喜歡他?」

老師沒有答話,像是在醞釀著說辭。

醫生沒有給他揣度的時間,而是平靜地說下去:「他很聰明,尤其是在數學方面。按理說,您作為班主任兼數學老師,應該把他視為得意門生才對,可他太不乖了,從小就鋒芒畢露,讓您非常頭痛。」

「你的記憶力,果然還是像以前一樣出群啊。」老師淡淡地說道:「像你這樣的人,確實適合做心理醫生,我當時就沒有看錯。」

「我沒有別的優點,只會死記硬背罷了。」醫生謙虛一笑,又講述起少年時的往事。

「啊……謝謝你,從外地過來看我。」老師好似剛剛回過神一般,看了看牆上的鐘表,轉向面前的學生:「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不過……」

「那我就不再打擾了,您早些休息。」醫生會意,起身告辭。

「對了老師,今天和您聊了聊,我的心情舒解了很多。學生很愚鈍,從業以來懷著一些疑問,正好希望老師解答。」被老師送出家門時,醫生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老師您覺得,性格果真會決定命運嗎?」

醫生重新對上老師的眼神,加重了語氣:「或者說,我的那位夥伴,他的命運和下場,是他那鋒芒畢露的個性所導致的嗎?」

「你,」老師微微變了臉色,鬍鬚顫抖:「你什麼意思?」

「事情就是這樣。我認識你,你也認識我。」

辦公室裡,醫生面對著一臉茫然的病人,已經將一切瞭然於胸。

「你在胡說什麼?」

醫生脫下白大褂,隨意地掛在衣架上,又引起男子心中一陣難受。

「你是我曾經的同桌,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還認得我嗎?」

男子搖頭,仿佛在聆聽別人的故事。

這是一個關於「她」的故事。

生下兒子後,她就放棄了工作,專心當家庭主婦。她本以為自己可以適應這樣的生活,卻漸漸發現自己和身在職場的丈夫越來越缺乏共同語言。

直到某一天,她發現他對普通女同事也有那麼多話可講,發現他寧可在車庫裡獨自抽完一根煙,也不肯直接上樓回家。

更糟的是,一天天長大的兒子也不再依偎於母親身邊,即便是小小的少年,在學校裡也有自己的生活樂趣。

她無法從鬱悶的狀態裡調整過來,越來越認定自己根本沒有價值。她總在想,如果自己還有存活在世界上的意義,那就是兒子吧。

兒子成了她生活的唯一希望。

其實,她剛剛覺得自己不對勁的時候,就去看了心理醫生。報告單上印著「抑鬱症」,可是沒有人在意。

對於病重到一定程度的人,支撐她們活下去的希望,真的是很脆弱的。

「她……她死了嗎?」男子急急地問,面色蒼白。

「她跳樓了。」醫生點點頭:「她的丈夫,也就是少年的父親,到那個時候才悲從中來,卻把一切責任推到兒子身上,認為是他害死了母親。」

男子霍地站起,盯著醫生,語調顫抖:「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想起來了?」醫生從口袋裡取出一份L市當地的報紙,從容展開一張報紙。

《只因兒子沒能保住第一名,抑鬱症母親絕望跳樓》「你的病因,是這份報紙告訴我的。」醫生用平緩的語調回答:「而她的故事,是你間接告訴我。」

「還記得嗎?那時候我們是同桌,你總是說起她,日記裡也篇篇都寫著她對你的期待……我真應該早一些確定,你就是他。」

「你一切症狀的根源,在於你的父親。」

男子用雙手捂住臉頰。

「但這些都是假象,她的死,根本不是你的錯。」

過了良久,回憶起一切悲痛往事、痛苦哭泣的男子抬起頭,他用一雙帶血絲的眼看著醫生:

「真的,不是因為我嗎?」

「出院之前,把頭髮理理吧。」醫生盯著眼前的殺馬特長發男,莫名覺得好笑。

「你可別!我知道你這個傢伙表面上正經,惡趣味可是很多呢。」男子瀟灑地一甩劉海,笑道:「先不剪了,你們不都說,這一個髮型很襯我的英俊面龐嘛。」

醫生笑而不語,在電腦上敲打著冗長無趣的醫囑。

「對了,」男子想起什麼:「你從哪個時候開始,覺得我就是他?」

「說實話,從一開始。」醫生放下滑鼠,定定地看著對面的兒時夥伴:「其一,你雖然面容變了很多,但氣質方面,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其二,你這傢伙真是白上了初中高中,老毛病還是不改,對語文簡直一竅不通嘛……你形容任何東西,窗戶、樓道、天氣,用的全是『個』,當時就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學生時代遇見的怪人。」

「喂,你那個時候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嘛!數學成績爛到爆炸,簡直讓我懷疑你的智商。」

醫生忍俊不禁,這傢伙,除了後來患上的強迫症以外,內在氣質完全沒變嘛。

「不說這些了。」醫生忙完了手上的活,笑道:「正是因為你這個怪人的怪毛病,有一個問題,我始終無法靠自己解開,只能等你回憶起來一切,再親口告訴我。」

男子敲敲腦袋:「那又是什麼?」

「由於你不會使用量詞,我一直無法推測,你在夢中所說的『少了一個』,究竟是『一個』什麼。」醫生抬起目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哦,那個呀……我還真沒用錯量詞,你還記得咱們那個班主任嗎?他就是一個老XX,心眼小得像一個針眼,你說,這個XX人現在不會還在教書吧,我簡直……」

「停停停……」醫生不得不打斷這過於芬芳撲面的言辭:「你就直接說吧,到底是少了『一個』什麼?」

「少了一個解啊!」

「姐?」醫生一頭霧水。

「我作答之前,少寫了一個『解』字!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數學滑鐵盧啊,老XX心眼小記我的仇,改卷故意刁難我,就因為我答題之前少寫一個「解」字,他就把分全扣光,害得我那個成績一落千丈。」

「我媽沒有聽完我解釋,就跳下去了。」男子的聲音越來越低。(作品名:《到底少了一個什麼?》,作者:李依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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