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劍嘯書生
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錢鍾書
我和張姐認識是在老婆娘家酒宴散席後,我是個爛酒鬼,屬於那種一坐在酒桌上就不會起身的人,那天我卻偏偏沒有喝酒,不是不想喝是因為老婆和她娘家人在場,就算再有酒癮也要裝,算是給老婆一個面子也給她娘家人留個好印象。
我老婆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為人處世心直口快毫不避諱。
酒宴散席後天色已經很晚,回家是不可能了,又沒車加上丈母娘熱情,非要把我這個新姑爺留下來,之前就聽人家說姑爺能頂半個兒,原來如此!
和老婆回到她娘家看了一會兒電視感覺很無聊,坐在一旁的老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要帶我去她閨蜜張姐家打麻將,張姐一個人在家也無聊,剛才還打電話叫去她家玩。
我說不想打麻將,老婆笑嘻嘻的伸出手一把將我拖出屋外,說我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陪她出去玩做她的保鏢,看著老婆笑嘻嘻的樣子只好依了她。
張姐家不遠也不近,我跟老婆在田埂上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路程才到。
到了張姐家老婆把我一個人扔在客廳沙發上,她和閨蜜張姐進了臥室,兩個女人在臥室不時的發出奸笑,說不定在裡面說我什麼壞話,正思考著老婆從臥室裡出來了,我說,你不是要打麻將,人呢?老婆說你又不打別瞎操心。
沒過幾分鐘張姐從臥室出來了,嚯!張姐真漂亮,四十幾歲的女人比二三十歲的少婦更有女人味。
只見張姐盤了個成熟女人的髮型,臉上補了淡妝抹了口紅,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緊身長褲一雙紅色高跟鞋,那臀部讓緊身褲繃得嚴嚴實實,女人的曲線展露得一覽無餘。
這哪是什麼農村女人,快趕上都市白領了,這氣質這成熟的味道看得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雄性荷爾蒙激素驟然升高。
張姐走到我身邊問我不打麻將嗎,我向她點了點頭,張姐說她也不打。
哇!真的好香,張姐用的是什麼香水,這個問題直到今天還縈繞在我的大腦。
我撓了撓頭問開什麼玩笑,我也不打你也不打,我老婆總不能一個人自摸。
張姐笑嘻嘻的問,張口閉口就是你老婆,你很愛她嗎?
話音未落聽見幾聲敲門聲,張姐向我做了個手勢就去開門,門一打開進來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張姐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這下你不用擔心老婆沒人陪了,這幾位都是麻友,說完推出麻將桌四人坐下開始碼長城,只留下我和張姐坐在沙發上傻傻的看著。
看了沒一會功夫,我決定到屋外抽支煙,剛把煙點上,突然有人在背後輕輕拍了我的肩,這大半夜的嚇我一跳還以為是鬼,轉過身一看是張姐。
張姐脈脈含情的看著我,模樣很甜很溫柔,此時我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張姐問我在哪裡工作,我毫不避諱的回答她,兩個人就這樣一問一答聊著聊著就開始聊各自的辛酸人生,原來張姐是個單身苦命女人,丈夫早年在礦上挖煤遭遇礦難不幸身亡,之後就一直沒有再找男人,一個女人就這樣含辛茹苦把兩個孩子拉扯大。
這些事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老婆說起過,老婆沒說一定有她的道理,誰會願意去揭別人的傷疤。
聽完她的講述我心生同情,看著她溼潤的雙眼,想為她做點什麼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說張姐凡事往好的地方想,日子就會越來越好過的,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紙巾打開,拿出了一張紙巾借著牆角的燈光幫她擦拭眼角的淚水,突然!張姐一下扎進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手指用力的朝我的背上抓上抓下,我說張姐不,不能這樣,待會讓人看見不好。
張姐完全聽不進我的話依然緊緊的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我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這聲音讓我身體裡的雄性荷爾蒙激素再一次升高,我的手開始不聽話的解開她的衣扣親吻她的頸部,張姐隨之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這樣的狀態持續兩分鐘左右,張姐看了看周圍,拉著我的手急匆匆的奔向村東頭的茅草屋,進了茅草屋我和張姐已經汗流浹背,尤其是張姐,她的白色襯衣已經被汗水浸透,可以清晰的看到襯衣貼在雪白光滑的肌膚上,我沒有把持住自己,雄性荷爾蒙直衝大腦,如一匹覓食的惡狼撲向了她。
我永遠忘不了那晚在茅草屋的事,張姐真的很瘋狂,她是一隻饑渴的小綿羊。
事後,我陷入深深的自責中,覺得很對不起老婆。
就從有了那一次以後,張姐三天兩頭打電話來騷擾,我真的很煩很恐慌很害怕,擔心哪天事情敗露,必竟地下戀情不是密不透風,紙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