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幫供房男友房本卻不寫我名,月入過萬後,我踹了他自己買房

2020-10-19 每天讀點故事

作者: 白玉京

1

「菁菁,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啊?」

大學舍友孟可可結婚,我們516宿舍裡四個未婚女生全都被她拉來做伴娘。畢業幾年,大家散落四方,借這個機會湊起來,談論著各自的新生活。

「他,」蘇菁微微一笑,聲音壓低,用細弱但大家都能聽清的聲音說道,「他算個金融從業者吧。」

「金融男?那挺賺錢哈!」舍長雅雯豔羨又八卦地問,「你男朋友能賺多少?」

「他們那個行業的薪資水平本來就比別的行業高一些,也算不上有多賺錢,一個月算上績效的話,到手差不多也就兩萬塊吧!」蘇菁謙虛地說。

又補充道,「不過要是遇到公司業績好的話,他的年終獎能多拿點。」

「那他年終獎有多少啊?」雅雯打破砂鍋問到底。

「績效不好的時候,也就七八萬吧,要是好的話,最多的一次拿過十一萬——」

「我的天吶!」雅雯倒吸一口涼氣,「你男朋友的年終獎比我一年的工資還多!」

「都說啦,他們幹金融的,就是比咱們普通人賺得多一點。」蘇菁又一次強調,聲音裡卻充滿了不自知的自豪,隨後問雅雯,「舍長,你男朋友呢?」

「比不上你家男朋友。」雅雯口氣謙虛,但跟蘇菁一樣,也帶著不自覺的自豪。

「他在一家機械廠工作,每天累死累活,這才做到他們部門的二把手,管著廠子裡的幾百人,跟我約會的功夫都沒有。」

「我記得你男朋友只比我們高一屆吧?」蘇菁問道。

「是啊——」

「比咱高一屆,那也還不到三十歲呢,就做到二把手了?」這下輪到蘇菁羨慕了,「真了不起。」

「職位高有什麼用,又沒有你男朋友賺得多!」雅雯瞥了一眼自己那隻三合一的鏈條包,撇嘴道,「我買個包,他還說我亂花錢。」

「小夢,你呢?」蘇菁又問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另一個舍友。

小夢還沒開口,雅雯替她回答道:「小夢比咱們更幸運,她呀,找了一個富二代男朋友,自己家裡開公司的,小夢以後是要做少奶奶的。」

「哪兒啊。」小夢不好意思地辯解,「他們公司的效益也不算太好。」

雅雯羨慕了一番小夢,又把目光對準了一直沒說話的我,「小雪,你呢?」

跟舍友們動輒年薪幾十萬的男朋友比起來,我男朋友蘇祈有點上不得「臺面」。

他考了N市某單位的公務員,在最基層,賺得不多,每個月才五千塊錢,還了房貸剩不下多少錢。

我不想參與這個話題,把蘇祈跟別人家的男朋友比較。

「我什麼?」我跟她裝傻。

「你男朋友賺多少?」雅雯不依不饒,非要問個清楚。

「他賺得不是很多。」我含含糊糊地回答。

「不是很多是多少啊?」蘇菁笑著打趣我,「你不說清楚,不是怕我們找你借錢吧?」

看來如果不說,她們是不會放下這個話題了,我只好如實回答,「一個月五千多。」

「多少?」蘇菁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幾千?」

「五千啊。」

「你男朋友幹什麼工作?怎麼賺這麼點錢?」雅雯也是大為震動。

「在某某單位。」我說了蘇祈工作單位。

「啊,那他們單位挺好的,鐵飯碗。」雅雯可能是覺得我可憐,勉強說了幾句稱讚的話。

「是啊,是啊,工作穩定,不像現在很多網際網路大廠,看著待遇不錯,說裁人就裁人。」小夢也連連補充,「國企的待遇和福利也好。」

「雪,你男朋友買房了嗎?」蘇菁比舍長和小夢更現實,直接問了一個尖銳又深刻的問題。

「買了。」

「月供多少?」她追問。

「因為不是公積金貸款,利率會高一點,每月四千多。」

「這不工資都還房貸了嗎?」雅雯和小夢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替我難堪。

蘇菁繼續問我,「那你們平時的開銷誰來負擔?」

「我住在他們家的房子,不用交房租,會承擔一部分,如果不夠,再找他爸媽。」

「你們倆要是結了婚,他爸媽還會承擔你們的日常開支?到時候,還得靠你養你老公?」

也許是受了自己男朋友的影響,蘇菁看問題非常實際,但在我看來,這多多少少有些市儈了。

「我也養得起啊。」雖然平時我跟蘇祈在賺錢多少這一塊,的確有些齟齬,但看到舍友們這麼現實,我心裡不舒服,反駁道,「我現在賺得也不少了,每月一萬五左右,年底還有幾萬的獎金。」

在高消費低收入的N市,我的收入絕對秒殺絕大部分工薪階層,這樣的收入給了我底氣。

「那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嗎?」蘇菁從一個我沒想到的地方殺過來。

「沒有。」我像是犯人一樣被她盤問著,「是他們家出的首付。」

「但是你們結了婚以後,跟他一起還房貸的人是你啊!」蘇菁恨鐵不成鋼地點著我。

「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跟他一起還了十幾年房貸,突然離婚了,房子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你賺的這些錢,卻是夫妻共同財產,還要分他一半,你甘心嗎?」

我突然被問住了。

甘心嗎?

現在我愛蘇祈,就算房子不寫我的名字也沒關係,就算讓我養他也沒關係,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的感情真的出了問題,我會後悔嗎?

2

從可可的婚禮回來,我就變得心事重重,蘇菁那番話變成了扎在我心裡的一根刺,雖然位置隱秘,但一想起來,就會疼痛難忍,坐立不安。

我決定找蘇祈談談。

「老公,我想給你說個事兒。」

蘇祈有點大男子主義,我工資比他高,多多少少讓他不舒服。為了照顧他的情緒,平時我很少跟他談錢,就算迫不得已開口了,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安撫他。

我們從來沒有提過房子的事,第一次開口,讓我感到羞慚,不知道如何張口。

「怎麼了?」他問我。

「咱們這個房子,首付是多少來著?」

蘇祈的父母比較有遠見,八九年前,蘇祈剛上大學,就幫他買了結婚的新房,當時的房價還沒那麼高,我記得一百多平的房子,才花了八九十萬,但現在這個地段,面積差不多的房子都漲到了三百多萬了。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蘇祈不解地問我。

「是這樣的......」我沒有跟蘇祈聊過這樣的話題,我一直覺得跟他談工資、房子是一種非常勢利的行為,現在嘴巴像是被漿糊粘住了,確實很難開口。

「我想......能不能......在房產證上.......加.......加上......加上我的名字。」

他看著我,沒有立刻說話。

我怕他尷尬為難,急忙補充道:「我也不是白佔便宜,首付我會出一半!」

他又緩了緩才說:「房子是我爸媽買的,我得跟他們商量一下。」

沒過多久,蘇祈的媽媽就來找我談房子的問題。

「小梅,我聽蘇祈說,你想讓我們在房產證上加上你的名字?」

蘇祈家的條件也不算好,他媽媽是家庭主婦,但跟一般的家庭主婦不同,蘇祈媽媽精明幹練,家裡的經濟大權都掌握在她手裡,是他們家的一家之主。

「阿姨,我也不是白佔你們家的便宜。」我聽出了他媽媽話裡的敵意,生怕她會誤會我,急忙解釋,「我會補一半的首付給你們。」

「這套房子按三百萬算,百分之三十的首付,要補一半的話,得四十五萬呢,你有這麼多錢嗎?」

他媽媽說話的口氣,聽上去溫和親切,但說出來的話,卻暗潮洶湧,充滿算計。

「阿姨,您這房子買的時候,總價都沒超過九十萬,你要我四十五萬,是不是太多了點?」我壓著心裡的火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可憐。

「再說了,我跟蘇祈結婚後,他的工資您也知道,家裡的開支還是要我承擔,這一輩子過下來,花的錢可不止四十五萬啊。」

「小梅,你這姑娘算盤打得倒是挺精啊。」

他媽媽見我把話說開了,也不再藏著掖著,跟我開門見山起來,「你用十年前的房價來買現在的房子?現在買這裡的房子,首付就得八九十萬,你給我們一二十萬,就想讓我們加上你的名字?」

「您買這房子實際上花了九十萬,並不是三百萬。」我試圖辯解。

「不是阿姨不看好你跟蘇祈。」蘇祈媽媽強勢地打斷了我的話,「但是萬一你跟蘇祈過不下去,離了婚,要是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你至少能分走一百萬吧?哪裡有這種好事啊?」

在這之前,蘇祈的媽媽對我客氣又熱情,雖然那種熱情有時候讓我吃不消。

但她從來沒想今天這樣咄咄逼人,步步緊逼。

她能考慮得如此精明,這很顯然就是把我當成了貪圖他們家房產的壞女人,根本沒把我當成未來兒媳婦看待。

蘇祈也察覺到他媽媽說的這話過了,出聲制止道:「媽,小雪不是這樣的人!」

他媽媽白了兒子一眼,似乎怪他替我說話,「我也知道她不是,但不管幹什麼事,咱們不都得把醜話說在前面嗎?省得以後鬧得難看!」

她又把眼睛轉向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小雪,我跟蘇祈他爸爸的意見就是這樣的,如果想要在房產證上加名字,那得付給我們四十五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這麼多錢,我拿不出來。」我清楚,是沒辦法說服蘇祈的媽媽在房產證上加我的名字了。

目的達成,他媽媽眉開眼笑地走了。

蘇祈看我悶悶不樂,安慰我,「其實我覺得,加不加的,無所謂。咱們倆結婚了,這房子又不是不讓你住,你幹嘛想著離婚呢?難道你對我們的感情沒信心嗎?」

「這不是有沒有信心的問題!我只是覺得憋屈!」

我被他媽媽堵了一肚子的火,當著他的面不好意思跟他媽媽吵,現在只剩了蘇祈,那股火氣就開始往外發。

「你那點工資,還了房貸夠幹什麼?咱們倆結了婚以後,要靠我賺錢養家,我連在房產證上加名字的資格都沒有嗎?」

我這句氣話成功戳到了他的痛處,蘇祈雖然平時好脾氣,但他多多少少有點大男子主義,而他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我賺錢比他多。

他的臉果然拉下來,「你是嫌我賺得沒你多?」

「我只是覺得很委屈。」

「那你委屈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蘇祈反問我,「你要覺得我賺得少,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賺錢多的男人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

「梅雪,你現在越來越市儈了!」蘇祈的眼神裡充滿了嫌棄。

3

誰能想到如今因為市儈被蘇祈嫌棄的我,在大學時代,也曾跟他談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呢?

大二那一年,學校召開春季運動會。

因為參賽選手不管名次如何,都可以獲得社會實踐的學分,我為了多賺學分,讓自己期末綜測成績更高一些,便報名參加長跑。

有一天訓練結束後,我正渴得不行,看著我們學院的人拎著一箱礦泉水過來,就迎過去拿。

拎水的男生,看了我一眼,雖然眼神中充滿疑惑,還是停住腳步,拿了一瓶水遞給我。

我跟他道了謝,擰開瓶蓋就「噸噸噸」喝起來,正喝得痛快,忽然聽到體育部的學長叫我,「梅雪,到哪兒去領水呢?我們送水的人在這兒呢!」

我一回頭,就看到我們學院訓練的運動員都圍坐在一起,幾個男生正在分水。

認錯人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拿著那半瓶水羞得滿臉通紅,「我還以為是我們學院的水。」

「沒事,沒事。」他的聲音意外地好聽,「只是一瓶水而已。」

「那,那要不然我再還你一瓶吧?」我打算去我們部門拿瓶水還給他,「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不用,不用。就當請你了。」

我紅著臉回到隊伍裡,我們院的體育部學長問我,「你跟蘇祈認識?」

「你認識他呀?」我心裡鬆了口氣,如果學長認識他,那我就不用這麼尷尬了。

「他是國貿院體育部的部長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部長親自來送水嗎?為什麼我們院都是志願者送水?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學長八卦地問我。

「我不認識他。」我的目光在操場上搜尋,發現那個叫蘇祈的男生已經把水送到他們國貿院了。

國貿院訓練的學生都坐在地上喝水,蘇祈跟另一個男生在談話,他們離我們不遠,雖然聽不到談話的內容,我卻能看清楚蘇祈的臉。

因為剛才實在太渴著急喝水,我把他當成送水的工具人,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現在我躲在別人不注意的角落裡,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竟然覺得意外地好看。

他的五官看上去有些像男星劉昊然,臉頰卻略微削瘦,眼睛大而明亮,有一種孩子般的天真。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蘇祈朝我這邊看過來,我跟他視線相交,立即有種心臟被擊中的感覺。

他跟身邊的同伴又說了幾句話,竟然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我的心臟越跳越劇烈,臉越來越燙,眼神不知道該迎著他看過去,還是閃到一旁,等他走近了,再裝作不經意撞見。

就在我內心劇烈起伏,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我們部長迎了上去,勾住他的肩膀,笑著問他,「蘇祈,今年的4*100米和4*400米接力,你還參加嗎?」

原來他是來找我們部長的,我鬆了口氣,但心裡又有點小失落。

「不太行,我前段時間打球傷到腳了。」

「哈哈哈哈……」我們部長放肆又誇張地笑起來,「那今年這兩個接力賽的冠軍可就是我們財稅學院的了!」

「別高興太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這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我,擺擺手,跟我打了個招呼。

「小學妹剛才把你認成我們院送水的同學了。」部長解釋道,隨後拿了瓶水遞給他,「我請你喝。」

「你請我,一瓶水就夠了?」蘇祈壞笑地看著他。

「那我把自己賠給你?」部長張開雙臂,作勢就要把蘇祈抱在懷裡。

「滾!」蘇祈笑著罵道。

他們笑著打鬧,我坐在不遠處看他們,內心生出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很微妙。

第二天,我和蘇祈又在操場遇見了。

這次他跟另外一個男生,搬著兩箱水,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著。

看到我迎著他走過來,他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抽出一瓶水遞過來,「渴了吧?請你喝!」

我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哎哎哎,蘇祈,你別假公濟私,拿著咱們國貿院的公共財產送人!」另一個人也裝腔作勢。

「知道得太多,可是要被滅口的!」蘇祈壞笑著朝同伴擠眉弄眼。

「我……我是來——」我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嬉鬧。

「小學妹,一瓶水我還是請得起的。」蘇祈把手上的那瓶水塞給我,「一瓶水喝不窮我們國貿院。」

「就是,就是,我們國貿院有錢!」同伴跟著附和。

「不,不,不是。」因為緊張,我的臉漲得更紅了,「我是想問,學長能不能加個微信。」

蘇祈還沒有說話,同伴再次搶答,「小學妹,學長們都有女朋友咯!」

我臉上的羞澀變成了難堪,不知所措地愣了幾秒,頭也不敢抬地道歉,「對不起,打擾了!」說完也不敢看蘇祈的表情,一溜煙跑了。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主動找男生要聯繫方式,卻沒想到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

其實想一想也覺得他有女朋友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顏值在線,性格也很好,這樣的男生當然受女孩子喜歡。

唯一讓我覺得難堪的是,我為什麼不等摸清楚他的情況,確認他沒有女朋友再去呢?

4

在認識他以前,我從來沒在校園裡見過他,但自從我在他跟前鬧出這樣一個難堪後,卻隔三差五就能遇見:

操場上、教學樓裡、餐廳裡、回宿舍的路上、學校超市、圖書館......

我也見過他的女朋友,也許是因為健身的緣故,那女生的身材特別好,長腿翹臀細腰,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作為一個女生,我看到她的身材都被勾引得移不開眼睛,羨慕得不得了。

看到他女朋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是沒機會了,但是我沒想到,到了大三那一年,事情出現了轉機。

那一年,我在學姐的推薦下,進入了學校的圖書館做志願者,每周我都要抽出四個小時去圖書館幹活,幫著打掃圖書館衛生,整理學生歸還的書籍。

我們學校的學生多,自習室少,想要上自習,很難找到位置。平時還好,一旦期末考試,到處人滿為患,有些同學四點多就起來佔座,佔不到座的人要麼露天複習,要麼在宿舍裡。

但也有例外。

學校圖書館專門為做志願者的同學保留了一間自習室,保證每個人都有固定的座位,志願者們刷指紋進入,普通學生進不來。

我認識一個大四學姐,就是在圖書館做志願者的,大四這一年,她忙著實習找工作,就退出了志願者的隊伍,推薦我頂替她。

一開始,我去圖書館幹活,只是為了讓自己在周末複習周能有一個座位複習,不用天天早起佔座。

有一天晚上,我心血來潮,去圖書館上自習,讓我震驚的是,坐在我對面的人,竟然是蘇祈。原來蘇祈也是圖書館的志願者!

一想到我們曾經在同一個地方幹過活,我就激動起來。

自習室的桌子是四張拼接在一起的,蘇祈就坐在我對面,雖然我們之間有書本阻擋,但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他整張認真而俊朗的臉。

那天晚上,我坐在他對面,一直不敢看他,臉卻紅得像螃蟹被人煮熟了一樣。

第二天,他依然在認真上自習,我看清楚了他的複習資料,是公務員考試要考的申論。

怪不得他每天都要來上自習呢,原來是在準備公務員考試。

我沒打算考研,也不想考公務員,離期末考試也還早,根本不用天天晚上都去上自習,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學習的樣子。

過了十多天,我逐漸摸清楚了他上自習的規律,但心裡卻很好奇,怎麼沒見他女朋友呢?

但我跟他還沒熟到可以直接去問的地步。

有一天晚上,我從洗手間出來,正好撞見他在走廊上打電話,「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能不能頂替我去圖書館值班?」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應該是沒有答應,因為蘇祈接著又說:「你怎麼明天還有面試?那你再幫我找個人。」

等他掛斷電話,我鼓起勇氣,湊上前去問:「學長,你要找人替你幹活嗎?」

「是,我明天有點事兒,要出學校一趟,趕不回來。」蘇祈回答。

「我明天沒事,可以幫忙。」

蘇祈看著我,沒說話。

我繼續說服他,「你如果找不到人,讓老師找人替你也挺麻煩的,要不然我直接去吧。」

「那也行。」他考慮了一下,問我,「你周幾值日,我到時候替你。」

「不用,不用。」

我替蘇祈去值班,他那天回來之後,非要請我吃飯。

我跟他開玩笑,「這麼點小事,沒必要。等哪天我幫了你更大的忙,你再請吧,再叫上你女朋友,因為學姐秀色可餐!」

「我們分手了。」蘇祈的笑容藏在樓道的陰影裡,我的心被猛地戳了一下。

「啊?」我一愣,「為什麼?」

「她出國去做交換生了,交流期結束後,會直接申請那邊學校的研究生。」

「你們沒考慮過異國戀嗎?」我問道。

「沒有。」他回答得很決絕,「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但我能看出來,跟女朋友分手,讓他很受傷。

國慶節假期結束後,離國考還有兩個多月,離考研還有三個多月,圖書館裡的氛圍卻一下子緊張起來。

為了讓蘇祈有更多的時間複習,我主動承擔起了每周替他去圖書館值日的工作。

起初他不同意,我以退為進,「你要過意不去,等考完試,你再替我幹兩個月嘛。」

第一次替他值日,在籤到簿上寫下他名字的那一剎那,我內心有種不真實的快樂,就好像兩個口袋裡裝了滿滿的糖果,是用魔法變出來的。

之後我們的接觸越來越多,我開始光明正大地追求他,後來他順利考上了N市某某單位的公務員。

在他畢業後沒多久,他就接受了我的告白,跟我在一起了。

從見過他的前女友,我以為我跟他的緣分就止步於當初相見的那一點悸動,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變成我的男朋友。

等到美夢成真,我又覺得只要能跟蘇祈在一起,所有的東西,跟他比起來,都微小如芥塵,他是我的整個宇宙。

誰能想到,有一天,我跟他,會因為房產證上沒有我的名字產生矛盾。

到底是我們的感情變淡了,還是我真如蘇祈所言,是個市儈的女人?

5

我跟蘇祈,因為房產證上加不加我的名字,產生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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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工十年買了房,如今我訂婚了,爸媽逼我把房子過戶給侄子在農村,許多父母有重男輕女思想,在他們眼裡,兒子是他們的寶貝,當然他們可以把所有愛給兒子,對女兒是漠不關心,甚至讓女兒打工掙錢供兒子念書。即便這個女兒曾經為家付出了很多,可在父母眼裡,兒子依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和寄託。當年我輟學打工,供哥哥念書。
  • 故事:我給了15萬彩禮,父母拿出40萬首付買房,如今卻因婚房裝修退婚了
    我給了15萬彩禮,父母拿出40萬首付買房,如今卻因婚房裝修退婚了有些年輕人感嘆:現結婚越來越難,對於普通家庭來說,給了彩禮還要買房,甚至還要買車,可又有多少家庭有這個能力呢?甚至有些的父母感嘆兒子結婚會讓自己脫了一層皮。
  • 二十八歲的農村光棍,有車有房、月入過萬,依舊找不到媳婦
    小飛是我的髮小,打小成績不好,但是為人還算老實本分,在我考上大學那年,他託人找了個師傅,學著開弔車,一是想著學個一技之長,二是村裡那些開弔車的男人收入都還不錯。說起小飛,就不得不提他的身世,小的時候,他父親跟著別人去山裡開山炸石頭,爆破的時候,沒跑的及,被亂石砸中,只留下了小飛孤兒寡母,慘澹度日。
  • 「老婆,把你房子抵押貸款,給我弟買房」「怎麼不拿你媽的房?」我還要贍養小叔子?
    中學時代隨父母下鄉看望爺爺奶奶時,還能與他碰上一面,不過也生疏了,只剩點頭之交。花季的少男少女本就羞澀,我們離得又遠,情況自然又不同。後來二老相繼離世之後,我們就更難遇到了,時至此時,幼年時待我如手足一般好的他,在我的心中已經忘得差不多了,我想,我之於他,也是如此。
  • 現實版《歡樂頌》,結婚買房時你會要求男方在房本上寫你的名字嗎
    結婚買房時,你會要求男方在房產證上寫你的名字嗎?她會不厭其煩的買A貨,被曲筱綃笑話後,她畏首畏尾。但是內心的善良還是使他依舊勇敢的面對生活。我們不曾經歷過她那樣的家庭環境,基本上都是從小在家被父母各種寵愛長大的。所以無法理解她的吸血鬼父母、哥哥、嫂子敗壞的行為舉止。無法理解同是骨血,為何要把親生女兒淪為掙錢工具的心理。所以剝開樊勝美假裝堅強的外衣後,一度非常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