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問你,到底是誰打的,你啞巴?

2020-12-05 柚米故事

薛溫暖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不會去而復返,此時,門後面的,一定是慕向北,我想好怎麼解釋身上的傷後,才打開了門。

慕向北走進來,冰冷的話也響了起來,「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有些難受,在床上躺了會,起來花了點時間,所以慢了點。」

「難受?」慕向北森然的目光朝我掃來,手捏起我的下巴,讓我的側臉對向他,餘光能瞥見他高高皺起的眉頭。

「誰打的?」

我想著怎麼解釋最逼真,回答的有些晚,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又問了一遍,「我問你,到底是誰打的,你啞巴?」

他正好捏到了我受傷的地方,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慕向北這才發現,我不僅是臉,連手和腳也受了傷,青紫的那塊,腫的老高,可能是嫌髒,立馬鬆開我的手,諱莫如深的眼眸看向我,等著我的解釋。

我知道逃不掉,說出剛才醞釀出的話,「做我們這行的,明明是你們男人主動來嫖,可是傳到老婆,媳婦口中,就變成是我們這些狐狸精主動勾、引的,正宮找上門的事情還是蠻多的,慕總,你也知道,我在金色港灣可是頭牌來著,客人特別多。」

說這句話雖然有可能會得罪慕向北,但是只要他發完脾氣,事情就能解決了,我不想因為薛溫暖的出現,惹出什麼事來。

也不想,我同慕向北的糾纏,有一天會被我媽發現。

我渾身緊繃著,準備迎接慕向北的怒意,而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我,「許一念,你現在這個樣子,真讓人倒胃口,好好的心情,全讓你折騰沒了。」說完,也是「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們夫妻兩個,還是蠻有共通性的。

我的世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瞬間的放鬆,讓我發現胃裡翻湧的厲害,急忙去了衛生間,乾嘔了半天,也沒能嘔出什麼來,身體雖然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我的內心卻是慌亂不已。想想,例假好像沒有來,我權當被慕向北折騰壞了,沒有特別在意經期,沒想到,同第一次跟他上床那會,也有一個半月了。

我急忙披了件外套,在巷子裡找到了一家還未關門的小藥店,買了一隻驗孕棒。

看到兩條槓。

我坐在馬桶上,渾身發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做決定。

我可是個夜場裡混的小姐,何況是現在這麼亂的時候,留不住的,我默默流著淚,自言自語道:「寶貝,你來的不是時候。」

……

翌日。

我先去醫院看了一眼曉星,他的手術很成功,那張總是透白的臉,終於有了血色,我媽也跟著高興,氣色也看著很不錯。

我藉口說工作忙離去,其實轉身去了二樓的婦產科,萬萬沒想到,在婦產科的門口,看到了薛溫暖和慕向北。

眼神已經對上了,想逃已經沒辦法了。

「一念,是你啊。」薛溫暖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向我走了過來,我隱隱猜到她這麼做必有目的,可是我躲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她把話說完,心底想著薛溫暖怎麼會和慕向北來到婦產科,是有了嗎?

心有點疼!

「真是好久不見,你怎麼會來婦產科啊,那個,你是不是懷孕了?」薛溫暖面上溫柔,伸手抓著我手的時候,刻意按住了我受傷的地方。

我忍著疼,看到向這邊走來的慕向北明顯震了一下,想要否決,而我很不爭氣的孕吐了,薛溫暖忙叫喚著慕向北,「向北,快扶一念進去檢查一下,她看著很不舒服。」

……

我原本是來做流產手術的,結果變成了孕檢,醫生語氣平靜道:「懷孕已六周,各項指標都很好,這位先生,恭喜啊,妻子懷孕,前三個月還是注意一點,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

「他不是……」我剛想解釋,我們不是夫妻關係,慕向北已經拉著我的手走了出來,門口,薛溫暖將我們望著,眼神很是複雜。

說了一句,不知意向的話,「向北,一念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語氣滿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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