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醒來後,發現緊緊摟著我的腰,非常明顯,她尷尬無比。
我對她說,我沒對她做什麼。雖然,我不是柳下惠,我的心已亂。但是,我是高高在上的有道德的尊神,我斷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小白醒來已有一會,我繼續逗她。我發現,和她談話,哦不,逗她,著實有趣得緊。
小白問我,她或許只是病中怕冷,所以,把我當成了燻爐之類的,然後貼了上去,她問我為何不把她推開?
我為何要推開她?她平時見著我,總是想躲著我,這次,好不容易是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我覺得著實不易,我為何要白白喪失這次的好機會?
這真的是我求都求不來的好機會。
我的神色十分的泰然,所以我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扣在佛經上,然後對小白開口道:「你主動投懷送抱,我覺得這件事挺難得,照理說為什麼要推開?」
小白憤憤地對我說:「我記得你從前不是這麼講理的人……」
我放下了根本看不進去的佛經,然後整理了下衣服,對小白說:「我不想講道理的時候就不講,想講的時候偶爾也會講一講。」
小白在言語上,何時勝過我,不對,是天上地下,何人能雄辯似我?
小白見辯論不過我,便說道:「無論如何帝君今次的照拂鳳九銘記在心上,時候不早也給你添了諸多麻煩這就告辭。」
說完,她便轉身,想要離開。
我抬起了胳膊,將兩條胳膊都放在了腦後,我悠悠地來了一句:「我聽說你小時候因為有一次走夜路掉進了蛇窩,從此再也不敢走夜路,不曉得你仔細看過外面的天色沒有,天已經黑了……」
我不曾想,帷帳剛掀開一條縫兒,下一刻就立刻被猛地合上,眨眼間剛坐起來的我已被小白結實地壓倒在床上,我愣了愣,問道:「你反應是不是過激了點兒?」最後一個字剛吐出舌尖嘴就被她捂住,她還掀起了被子,將我二人共同蓋上了被子。
小白貼著我給我比口型:「壓了你不是我本意,你擔待點兒,別反抗弄出什麼聲響來,我剛才看到外間閃過一個身影似乎是姬蘅公主,不曉得是不是要走進來。」
我將她的手挪開,但還是儘量配合著她壓低嗓音:「為什麼她進來我們就不能弄出聲?」
小白壓低著聲音對我說:「既然有緣分就當好好珍惜,誤會能少則少,我從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想向老天爺討一點點緣分都討不著,你不曉得緣分是多麼艱難的事。」
我很疑惑地看向她,我問她:「我覺得,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說完這些,我翻轉了我們之間的位置,我把她壓在了下面。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並不燙,說明病好了。我就說道:「差不多鬧夠了?鬧夠了就躺好,我去給你端藥。」
我從床上起來,掀開帷帳走出去,到了廚房,親自給小白端來了藥。其間,姬蘅還問我,是否要幫我端藥,我否定了她的說法。小白,當然是要我親自照顧。
可是,當我端著藥碗返回房間的時候,我卻見窗戶大開,小白卻不見了蹤影。她,逃跑了。
我笑了,小白,你覺得你能躲開我嗎?
一個想法在我心中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