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盛發行了新歌《新寫的舊歌》,濃得像化不開的酒,那是他與父親未曾用言語發生的交集,只成了一封舊信,藏在李宗盛的抽屜裡。
這種樣子的李宗盛,親切的像個鄰家大叔
他一人分飾多角,經營一家吉他廠,一家咖啡館,開過幾場演唱會,是父母也是子女,有上司也有下屬。
李宗盛創辦了華人第一手吉他品牌「 Lee Guitars(李吉他)」,店內的所有吉他都是李宗盛親手製作
有時候,剛解下在工廠裡做琴的圍裙,又要系上為母親和兩個女兒做飯的圍裙,每天十小時職場拼殺貼身過招,兩小時應酬修煉心法內力。
時常感觸,偶爾感動,很少感傷,他對「老」這件事有了親身體驗,所以並不畏懼。
這種不畏懼,同樣給所有漂泊的人以溫暖,以慰借。
高曉松說,李宗盛可能是華語音樂最大的一口井,當這口井滋潤到那麼多滾石唱片當年的歌手的時候,他周圍其實形成了一片森林,枝繁葉茂。
這樣的枝繁葉茂,更是為所有聽他的人,提供了一片陰涼。
這片陰涼不是避難所,而是共鳴的棲息地。棲息之後,每個人再繼續走向自己的山丘。
回到李宗盛的新歌,所謂父子一場,有幸運的,成為知己,不幸的,成為甲乙。
李宗盛啊李宗盛,在這樣的歌裡,給了中年人答案,給了年輕人成熟。
只是,這樣的答案與成熟,要窮盡半生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