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年輕的護林人,他在森林裡見到了一隻懷孕的母鹿,被獵人的捕獵夾子抓住了,鋸齒深深地扣入母鹿的腿骨,她的傷口一直在出血,傷口已經開始腐爛化膿。
鹿看見他很警惕的往後縮了一下,他試圖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並慢慢的接近母鹿,母鹿試著掙扎然而傷口傳來的劇痛讓她無能為力。
他費勁打開了夾子,用旁邊找到的草藥為母鹿擦拭傷口並將她帶回了自己的住所,用當時限量出售的珍貴藥品為母鹿治療,用自己儲備不多的紅薯和小麥熬成粥餵給她…
最終母鹿痊癒了,帶些出生不久的小鹿離開了他的身邊,他很高興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讓一個生命得到了延續和傳承…
不久之後,戰爭爆發了,他應徵入伍。
在一次激烈的戰鬥中。他奉命帶領兩個連去阻擊敵軍一個師的部隊,為大部隊的進攻贏得時間。
子彈不時呼嘯的飛過頭頂。敵軍的集團衝鋒一次又一次地被打退,死屍到處都是。這時,敵軍的坦克衝了上來,有幾位英勇的戰士拿著火箭筒,炸藥包與燃燒瓶向坦克衝了過去。雖然他們成功地摧毀了幾輛坦克,但他們也全部犧牲。而敵軍的坦克依舊耀武揚威一般帶著後面的步兵衝向他的陣地。
就在這時,他看見…看見一位有五片旋翼,兩個座艙,身上有著紅五角星的天使的呼嘯著衝向敵陣,用火箭彈與機炮給敵人帶去一片火海。
他愣了愣,看著剛剛飛過的那一架有一個起落輪受損的米-24直升機。
當然以上只是一個段子,今天要帶來的是冷戰時期的一款經典暴力美學作品,米24雌鹿直升機。
米-24 大概是世界上戰鬥經驗最豐富的作戰飛機了,在 20 多年裡就經歷了 30 多場戰爭,從非洲的安哥拉,到南美的尼加拉瓜;從歐洲的波赫,到中亞的車臣;歷史上很少作戰飛機有比米-24 更豐富的戰鬥經歷。米-24 的首戰是在 78 年的衣索比亞,當時索馬利亞軍閥巴爾將軍進攻衣索比亞的厄利垂亞省,衣索比亞的米-24 在蘇聯顧問指揮下,由古巴飛行員操縱,發動反擊,取得很不錯的戰果。但米-24 最輝煌的戰績,無疑是在阿富汗。
EO公司在獅子山,真實版本《血鑽》
60 年代中,在首戰即決戰的閃電戰思想指導下,蘇軍實行全面機械化,BMP-1 作為世界上第一種伴隨坦克作戰的步兵戰鬥車開始列裝,將機械化步兵的火力、機動和防護水平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運兵直升機也在蘇軍中大量列裝。米爾在 66 年就高瞻遠矚地意識到,蘇軍將需要「飛行的步兵戰車」,用來快速輸送突擊分隊,並為離機的步兵提供強大的近距離火力支援。這也促進了雌鹿的誕生。
米-24 和當時很多飛機一樣,是邊研製邊投產。米-24 在 70 年試飛計劃還沒有完成時就已經進入現役了。除試飛和換型訓練中心外,首批裝備的部隊包括遠東軍區、喀爾巴阡軍區和駐德集團軍群的空軍部隊(當時直升機仍隸屬空軍)。最初的型號是米-24A。服役不久,米爾設計局就開始改進,旋即推出米-24B。主要變化在武器系統,機頭武器改為裝在動力轉動的炮塔內的 4 管 12.7 毫米機槍,反坦克飛彈改為半自動線導的 9M17P,命中率大幅提高。但米-24B 還沒有投產,就讓位於下一個更新的型號。
米-24A 的使用經驗表明,最初的座艙設計有嚴重缺陷。駕駛員的座位在後左,射擊員的座位在前右,為駕駛員提供較好的前向視野的本意是好的,但在實際中,射擊員阻擋駕駛員向右前方的視界,而偏左的座位使右後方又成了死角。於是,米爾設計局對米-24 作了一次大改,座艙變成前後一直線,但後坐抬高,改善駕駛員的視野;火控系統的鼓包也向下突出,改善了火控系統的視野。前機身改變了,前起落架必須加長,形成在地面上停機時「昂首挺立」的姿態。至此,米-24 那十分有特徵的外形就定形了。米-24 本來就醜,改型後更醜了,但醜得有味道,就像鬼怪式戰鬥機一樣,以醜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