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味小說」解讀:語言、敘事模式與美學表現中《矮凳橋風情》

2020-12-17 生活中的情感論

林金蘭把小說語言的作用提升到了很多人沒有意識到的高度。寫小說就是寫語言。--汪曾祺《林斤瀾的矮凳橋系列》

當代作家林金蘭曾與汪曾祺合稱「文壇雙璧」,他的短篇小說「十年十癔」和「矮凳橋風情」系列是他的代表作,被稱為「短篇小說聖手」。林金蘭贏了「北京作家終身成就獎」。

劉心武說過:「汪曾祺得到了應有的榮譽,而林斤瀾還沒有。」林金蘭的小說很難讀,他們被稱為「怪味小說」,「汪璧」已經建立,但是「林璧」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和地位。

所有作家都有家鄉,家鄉的土壤養育了他們。沈從文有他的湘西,魯迅有他的紹興,賈平凹有他的商州,老舍有他的北京……林金蘭,他代表溫州。

《矮凳橋風情》系列小說是林金蘭以1983-1987為題材,將現實生活與民俗融為一體的系列小說。其中有夢、傳說、鬼魂和寓言,反映了作者對現實與歷史、過去與未來的文化審視與思考。

其次,主要以《矮凳橋風情》中的《溪鰻》為例,分析「怪味」小說的獨特語言,「怪異」的敘事風格以及關注「留白」的美學表現。

1很好地運用了渲染和白描寫意

在《矮凳橋風情》中的《溪鰻》的第一章從低凳橋上的繁華街道場景的渲染開始,展開了一幅小鎮在南方的風景畫

接下來,我們介紹河鰻的名字,但我們不直接寫,相反,我們寫下名稱「溪鰻」並得出結論「把一個女人叫做溪鰻,不免把人朝水妖那邊靠攏了」,然後我們寫女人頭痛,他們沒有去看醫生,而是去了鰻魚「一會兒,手心裡捏一個紙包趕緊回家去」,似乎坐實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他們感覺不到自己的頭。

到之前為止,《河鰻》還沒有直接寫出來,但《矮凳橋下的水》是作者寫的

這是的晚春,溪水豐滿而流暢,就像一個嬰兒媽媽用開放的母乳餵養著流動的乳汁。……石縫裡的草綠得像箭一樣;黃紫色的粉色花朵已經把花瓣拋到水裡了,該是播種和結果的時候了,換句話說,夏天傾注在春天上。

林金蘭卻珍愛自己的筆墨,他只使用白描來縮寫她的「格子布衫外邊,一件墨綠的坎肩,貼身,乾淨,若從眼面前走過去,嫋嫋的,論腰身,說作三十歲也可以吧。」和曼妙數字,並從他的筆中畫出來。

正是這種「有話的地方,大家都可以說,我就少說一點;沒有話的地方,別人不說,我就多說說。」、雲層霧罩的閒置筆,其功能只有通篇閱讀後才能知道,這使得《溪鰻》具有與眾不同的魅力,這種神秘氛圍的形成,離不開作者巧妙的寫作結構。

2在敘事結構上,他採用散文文化結構,輔以歷史黑線,虛實交替

林金蘭在《話說「系列」一文中表示,他的系列結構主要受《儒林外史》和《獵人筆記》的啟發:「合之可至無窮之長,分之可成無數短篇」的體裁名稱「系列小說」具有可分離性。

在結構上,《矮凳橋風情》具有以下三個特點:

① 由17個短篇和長篇小說組成的系列。在這個系列中,「小品」的長度更長,超過1000個單詞,每一篇文章獨立組成一章,然而每一篇文章中的人物和故事都不乏關聯,很有穿透力,在本文中,作為配角的角色可能是下一個角色中的主角。

例如,第一篇文章《溪鰻》是關於矮人橋街道上一家小餐館的女店主,她擅長做魚,她經常來商店「站一站」聊天是「丫頭她媽」和袁相舟,他們經常來店裡喝酒,這些人物似乎指尖就到了,在後面的章節中,「丫頭她媽」和「袁相舟」的主人公有各自獨立的章節;另一個結構是由幾篇短篇小說組成的一個相對獨立的小單元。

這樣,每一篇文章就變成了一個自己的故事,這些章節一起構成了一個相對完整的世界從不同的方面、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主題,充滿了人生哲學。

在這些故事中,也有一條黑線貫穿各章,這是根據「共時」坐標組織的歷史軸。整個《矮凳橋風情》系列,以李地和袁相舟為兩個主要角色,集中講述了過去幾十年中發生在他們身邊的故事,這是「史」關注人的追求。

② 在傳布的畫面中,常常斷筆,描繪人生的橫截面。似乎畫家在作畫時,突然發現「窗內」有一個間隙,於是他截取了一個對話或一個圖像,或一個動作的橫截面,以表現的廣泛內涵。例如,文章《姐弟》,作者名為「矮凳橋小品之一」,只描述了兄弟倆在酒吧裡的談話,在這段微妙的對話中,我們可以看到改革開放之初家庭小作坊和工廠對家庭情感的疏離與擠壓。

後來,作者寫了《表妹》《同學》《父女》《酒友》,在這些文章的標題下,有一個副標題「矮凳橋小品之X」。這些短篇小說,從單一的角度出發,似乎是《上河圖》中的細部場景,將人物一一刻畫出來,使他們更好地相見,相互滲透。

③ 很好地利用了空白,虛實交替,使用非常規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無話則長,有話則短」

在《溪鰻》中,《河鰻的起源》、《河鰻與市長的關係》、《河鰻女兒的來歷》,因為作者用虛構的寫作手法刻意迴避,給讀者提供了一個想像的廣闊空白空間,等待讀者用自己的經歷和經驗來填充。

3隱逸與中正和平的美學風格

許多人認為林金蘭的小說晦澀難懂,是因為他在文本中繼承了古代神話故事。在《溪鰻》中,介紹了三種鰻魚的分類,並指出「溪鰻」這個名字是為了拉近人們對水怪的親近,並借用女人們來讚美河鰻,甚至「捏一個」河鰻治病,頗有《聊齋志異》中妖狐神仙的風格。

林金蘭是傳統幻想小說的繼承者,此外,溫州方言對古語的引用和延續為他的小說增添了許多「怪」的趣味,在《蚱蜢舟》中,矮凳橋下的溪流是「又綠又藍又毛絨絨」;站在矮凳橋上的女孩是陰暗的;窗簾上散落的人群覆蓋著一層冷色,這也被稱為「怪異」的小說理由。

雷蒙德·卡佛說:不要告訴讀者必要的情節,而是通過意想不到的情節徵服他們。林金蘭想告訴我們的是,他採用魯迅手法白描手法,奉行「去粉飾,少做作,有真意,勿賣弄」的十二字方針,傳達出簡潔、樸素、沉著的風格。

與汪曾祺不同的是,林金蘭的冷漠是一種由內到外的平衡與感悟,而不是田園牧歌型的情感冷漠,林金蘭的情緒,更像「絢爛之後歸於平淡」淡漠。

《矮凳橋風情》系列小說營造出強烈的抒情氛圍,江南春光山色,曲折的山景,幕的朦朧與神秘,樸素的民俗……無形中驅散了沉重的歷史背景,帶來了新的生的希望。

中國傳統文化強調中庸、中和、悲而不悲、樂而不淫。在《矮凳橋風情》中,該語言簡單明了且受歡迎,沒有典型的人物性格和衝突情節,相反,他擅長氣氛、心理和意境,他甚至削弱了情節,削弱了人物的情感。

金剛憤怒的眼神是美,而菩薩的眉頭是美的一種超然曠達精神,美和中正和平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文體在林錦蘭的小說中很少出現。

林金蘭死於北京。為了紀念這位當代重要的短篇小說作家,在2012中,人民文學雜誌社與溫州市人民政府共同主辦並創辦了「林斤瀾短篇小說獎」,該獎項是我國唯一一部以短篇小說為評價對象的文學作品大獎,每兩年評選一次,獲獎名額永久定在溫州。第四位「林斤瀾短篇小說獎」獲獎者是莫言,畢飛宇。

在獲獎演講中,莫言說:家鄉是所有作家繞不開的主題,家鄉就像一枚獎章,雖然很重,但你不想讓她一直走,她濃縮了一種榮譽和一種記憶,寫作故鄉是作家必須經歷的一個階段。

林金蘭用溫州的創作,把寶貴的文學精神和文化遺產留給後人,也表達了他對家鄉最深切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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