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詩震驚節度使——薛濤震撼大唐六十三春秋(三)

2020-12-19 時代高分貝

相信絕大多數男子,對於像薛濤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的遭遇深感不幸與痛心。但今日的男子漢,本事再大,手段再高明,也無法改變薛濤的命運。我們不能認可認命運由天註定的說法,但有時候在命運面前也曾無助過!

父母相繼離世,她成了孤獨之女

薛濤之所以成為營妓,其最根本的原因是父親的去世。她父親薛鄖去世的時候,她14歲,那麼,她父親不超過40歲。14歲,還沒有成年,一個小小的弱女子。

這跟現在很多家庭中的父母去世、甚至離異帶來的不幸是有相似之處的。但是,現在的親情關照比較方便。當時的薛濤已經身在成都,與故鄉長安有上千裡之遙。憑藉那時的交通水平,即使想得到族人的信息,都得至少個把月,要得到族人的幫助,幾乎是天方夜譚。

父親的突然去世,薛濤不僅失去了保護傘,就連最基本的生活開銷都沒有了。當時的窘況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薛濤所處的唐代婦女的地位、社會生活習俗以對婦女的規範,也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唐朝風氣非常開放,例如女道士、尼姑與妓女在某種定義上沒有什麼區別,再看唐代的仕女畫,服飾暴露透明,這給我們對唐朝是一個非常開放的時代提供了佐證。

這些客觀的存在,只能說明唐朝對於婦女的制約相對其他朝代來說比較寬鬆一點,但是在實際生活上其實沒有我們所想的那麼開放。再怎麼開放,有著一千多年封建體系約束的時代,其生活規範不可能有脫胎換骨的改變。唐朝士大夫的生活規範都比較受約束,何況女子呢?

古代那種社會分工中,官宦家庭中的女性是不大可能外出謀事,丈夫去世後,她們也失去了生活的依靠。這正是古代無數家庭中,少了戶主之後的生活就會變得相當艱難的主要原因。

薛濤所遭遇的情況,就屬於這種類型。

她父親在世的時候是為官者,且不管官大官小,總算是個官吧。父親死了之後,家裡的收入也就沒有了,官宦的家眷又不太可能外出謀事,或者說是沒有技能養家餬口,加上葬父的時候也花去不少錢財。可以推測,父親去世後,她和母親過的那段時間是非常窘迫的。但在母親去世後,她就成了孤家寡人。

隆重的接風宴會上,她將呼之欲出

古代官員們大都是科舉出身,文化素質不低,要讓他們看得上眼,不僅需要美貌,更需要才藝、辭令和見識。這恰恰是薛濤的長項,才貌俱佳。

唐德宗貞元元年(785年),著名將領韋皋被朝廷任命為劍南(今四川)節度使,鎮守巴蜀之地。古代官場慣例,新赴任的官員免不了舉行隆重的歡迎儀式。韋皋也不例外。到達成都的時候,成都的大小官員、各界名流為其舉行了一場隆重的接風宴會。

這位被世稱為「韋南康」的官員,中唐時期非常出名。他在蜀地21年,和南詔,拒吐蕃。史稱其「數出師,凡破吐蕃四十八萬,禽殺節度、都督、城主、籠官千五百,斬首五萬餘級,獲牛羊二十五萬,收器械六百三十萬,其功烈為西南劇。」其功勳卓著,生前累加至中書令、檢校太尉,封南康郡王。去世後獲贈太師,諡號「忠武」。更重要的是,韋皋也是一名頗有文才的武將,《全唐詩》收錄了他的詩三首。可謂文武雙全。

作為文武雙全的武將,韋皋面對著豐盛的美酒佳餚,總覺得酒興難盡。善於察言觀色、奉迎拍馬的李推官,從韋皋的舉手投足間捕捉到了玄機,於是 命人召來一班歌妓歌舞彈唱。

然而,韋皋乃京城來的大官,一是久經沙場,二是文才也不錯,平庸的歌妓,他幾乎看不上。李推官招來的歌妓並沒有引起他多大興趣。

李推官見自己的用心沒有奏效,心中不免有點落寞。正在無計可施之時,突然想起了被他編入樂妓的薛濤,覺得薛濤應該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李推官便附在韋皋的耳邊輕聲說:「我家有一雛妓,天姿國色、美貌絕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精。要不,我將她喚來,他人你先瞧瞧,如何!」

韋皋在京城也見識過很多才貌雙全的名妓。聽李推官這麼一說,剛開始也認為,在這邊遠之地,難道還有什么女子超過京師!不過,這回他並沒有完全剝李推官的面子,而是順水推舟地說:「行,且命她前來試上一試吧!」

這個遭遇不幸的年輕女子,在這樣一場宴會上將呼之欲出,能否展現出她的真實才華,相信宴會上的眾多官員都拭目以待!

真才華擋不住,一詩震驚節度使

過了一會兒,薛濤在服務員的陪同下,來到宴會大廳。儀態端莊的她淡妝素裹,沒有豔麗華服,身上體現出來的是一派幽雅之美。

薛濤的出現,猶如鶴立雞群,使廳上正在歌舞的群妓頓時黯然失色。

眼光高闊的韋皋見了,也不由得為之振驚。心想,這巴蜀邊遠之處競有如此超凡脫俗之絕代佳人,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如果文才出眾,那可真是雖算不上舉世無雙,但也足以技壓群芳了。

韋皋的視線在薛濤身上掃視了一會,暗地裡點點頭,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已是讚賞不已。然後對薛濤說:「聞你善長詩書,今日蜀中高官名仕均都在坐,你何不當眾賦詩,也一展你的才華丰姿。」

出生於官宦人家的薛濤,也見過世面的,雖然韋皋沒有介紹自己是誰,但他所坐的座位足以表明,他是整個宴會中官職最大的,而且整個成都的大小官員都在,這不是一般的場面。作為懂禮儀、知輕重的薛濤,連忙自謙道:「賤女才淺學疏,既無高門就讀,又無名師點撥,在眾位大人面前實不趕賣弄。」

薛濤言語間禮儀優雅,更令韋皋滿意,只是不知道她的才華到底如何,更想一探究竟。於是說:「自古以來,作詩都是男人比較多,女子比較少。不管是誰,寫詩只是助興,好孬並不當緊,自有眾位高士為你指點,也是幫你長進的大好時機,你且賦來無妨。」

聽韋皋這麼一說,在座的眾位官員也都湊趣地說:「韋大人是朝廷新派來的鎮蜀節度使,能在都帥面前吟詩,是你的榮幸,你就不必推辭了。」

薛濤見宴會十分隆重,在座的都是成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心想,這正是自己一展詩才的絕好機會。只見先是她輕輕的噓了一口氣,放鬆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掠了掠被風吹散的雲鬢,然後從容地說:「小女子不才,但也不敢在韋大人面前故作清高。請韋大人出題吧。」

此時庭前正有一株盛開的牡丹,韋皋於是一指牡丹說:「就以此牡丹為題吧」。

薛濤看了一眼那株牡丹,略一思索,然後漫舒腰肢,輕挽素袖,伸出纖纖玉手,鋪紙潤筆,一首詠「牡丹」一揮而就:

去春零落暮春時,淚溼紅箋怨別離。常恐便同巫峽散,因時重有武陵期。

傳情每向馨香的,不悟還應彼此知。只欲欄邊安枕席,夜深閒共說相思。

薛濤以擬人手法,情人傾訴衷腸的口吻,把人花的感情反覆掂掇,營造成情意綿綿的意境。構思新穎,親切感人,實在是別有一番醉人的藝術魅力。

面對盛開的牡丹,薛濤不著筆眼前,卻從去年與牡丹離別落墨,離情別意淚溼紅箋。筆鋒一轉,順手拈來宋玉《高唐賦》中楚襄玉與巫山神女夢中幽會的故事,給花和人的戀情抹上了一層夢幻迷離的色彩。又將陶淵明《桃花源記》中武陵漁人發現桃花仙境,給花與人籠罩上了神仙奇遇的面紗。

全詩趣典妙用,曲折淋漓。花似香傳情,人以信見著;花人相通,人花同感,盡寫了作者與牡丹的依戀之情,相思之渴,愛慕之深,躍然紙上,見觸筆端。

韋皋是懂詩之人,見了薛濤的這首詩,不由得暗暗佩服其才華著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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