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的後裔還在唱歌嗎?去內蒙古草原尋找音樂傳承的根

2020-12-16 第一財經

「清涼宜人的杭蓋上,清澈的泉水靜靜流淌。」88歲的莫德格再一次唱起《清涼的杭蓋》,別樣動人。這位上世紀50年代即成名的蒙古族長調歌手,如今依然耳聰目明、聲音高亢,「小夥子想念遠在蒙古國的姑娘,就騎著馬去找她……」老人一遍遍向陪伴在身邊的喬建中教授和年輕人講述這首歌背後的故事。

莫德格自幼學唱長調,母親、姐姐和王府歌手那·仁欽是啟蒙老師。1949年,她進入內蒙古文工團,成為新中國成立後第一位文藝團體的專業長調歌手,曾經被周恩來總理點名參加演出。2008年,在蒙古族音樂學者楊玉成教授的推動下,莫德格被認定為蒙古族長調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並成為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即後來的內蒙古藝術學院)客座教授,重新回歸公眾視野。

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前所長、音樂學泰鬥喬建中教授,20餘年後再一次聽到了莫德格的演唱。7月27日早上,喬教授帶著自己的蒙古族博士生國豔,與中國音樂地理·內蒙古草原區的項目總監製、平安集團總經理任匯川一起,前往莫德格家中邀請老人出山錄音,起初倔脾氣的老太太一口拒絕,「多大年紀了,不唱了。」喬教授脾氣好韌勁足,拉著莫德格聊天,終於說服了她。在錄音現場,莫德格展露出幽默歡快的個性,有奶茶,有肥美的錫盟羊肉,與新老朋友一起享受屬於草原的快樂。「嗓音與年輕時、與我20年前見到她時都完全不一樣了,但這也是一種生命狀態。」喬建中教授說。

蘇尼特左旗是中國音樂地理·內蒙古草原區項目自7月20日啟動後的第五站,他牽頭的學術組、作曲家劉星與古歌藝術家小草帶領的錄音攝像組,與總監製任匯川在蘇尼特會合,加上內蒙古藝術學院音樂學院院長楊玉成教授的團隊,一次理想主義色彩濃鬱的民族民間音樂考察之旅在跨界合作中持續推進。

傳統音樂受地貌等地理條件影響,形成區域間的顯著差異。喬建中教授將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劃分為15個文化區,內蒙古草原區即為其中之一。中國音樂地理項目以喬教授的多年研究為基礎,通過田野考察獲取大量音視頻資料,將製作出版以音頻、視頻為核心的音樂產品。

這是喬建中教授與上海半度音樂第二次合作。2011年,他們曾一起前往晉陝黃土高原區考察,半度音樂於2014年出版了專著《中國音樂地理·晉陝黃土高原區》。「我們要尋找與土地關係最近的聲音。」喬建中教授曾數十次來到內蒙古草原,他說,進入「非遺時代」後,民間音樂的保護與傳承狀況已經有所好轉。「非遺則喚起了對傳統音樂的依戀和嚮往,政府的一系列措施起到了作用」。但他對民間音樂的未來仍不樂觀,在78歲的年紀來到草原辛苦工作,也是因為內心有一份責任。

「中國音樂地理項目通過整合幾個方面的資源,希望為民族民間音樂的保存和傳承做一點事情。」任匯川告訴第一財經,平安科技的AI作曲項目也加入其中,希望通過把民族音樂元素包括民間藝人的歌曲模型,通過大數據方法,用AI作曲的方式,讓民間音樂與科技結合,「嘗試創作出既包含傳統民間音樂元素,也能滿足年輕人需求的音樂」。

斷裂與接續

呼和浩特的內蒙古藝術學院,是此次草原之行的起點,也是音樂採錄的第一站。在學院小演出廳,長調藝術家扎格達蘇榮、馬頭琴演奏家陳巴雅爾、四胡藝人伊丹扎布、說唱藝術家李雙喜和安達組合成員青格樂等先後參與錄製,內蒙古傳統音樂的樣貌依稀展現出來。

7月22日,中國音樂地理團隊抵達烏梁素海之畔的烏拉特前旗,牧民歌手演唱的烏拉特長調民歌,讓喬建中教授和他的學生楊玉成教授發現了有待探究的學術空白。

烏拉特草原位於蒙古高原西南,南方是河套平原,兼有牧區和農業區。當地蒙古族是成吉思汗胞弟哈布圖哈撒兒十五世孫布爾海的後裔。烏拉特地區民間音樂以民歌為主,其中「希魯格道」一般在宴會或儀式上演唱,也被稱為「宴歌」。民間認為,「希魯格道」是18世紀烏拉特文化巨擘梅日更葛根所創作,共有81首。

當日參與錄音的歌手蘇亞樂圖,家裡有1000多隻羊,還有幾百畝地種玉米,被喬教授戲稱為「牧主」。他能唱40多首長調,是國家級傳承人,和同伴現場錄製的12首歌曲中,11首出自「梅日更葛根八十一首希魯格道」。這些歌,是蘇亞樂圖的父親傳下來的。這位當地民歌傳承的關鍵人物原是廟裡的喇嘛,擅長演唱長調。離開寺廟後,他白天上班,晚上就找年輕人傳授民歌。和蘇亞樂圖一起參加錄音的歌手差不多都年過六旬,是當年一起學歌的朋友。

蘇亞樂圖回憶,1997年烏拉特地區通了電,牧民晚上都看電視,幾乎不唱歌了。十多年前,唱民歌的只剩下他們這一群人。所幸,本世紀初推出的非遺政策延緩了民歌衰微的進程,最近三年,蘇亞樂圖每周都去當地小學,一首接一首地教孩子們唱歌。

「這次來到烏拉特,我們才知道蘇亞樂圖的父親對當地長調傳承的貢獻。」喬建中教授說,「找到了傳人,就能梳理傳承脈絡。」

烏拉特衍慶寺的蒙語誦經也經歷了艱難的恢復歷程。幾十年的天災人禍,佛堂被毀,經書散佚,僧眾也被遣散。近年來,寺廟才漸漸恢復活動。2010年,世界現存唯一一部蒙文抄寫、蒙語誦經經書在英國大不列顛圖書館被發現,經影印整理後在中國出版,衍慶寺才得以恢復完整的蒙語誦經儀式。錄製現場,12位喇嘛各司其職,儀式上多種樂器輪番登場,樂音肅穆莊嚴。

烏拉特前旗非遺保護中心主任陶格斯自2006年開始負責非遺工作,與傳承人們一起出錢出力,推進當地的非遺傳承。烏拉特民歌和蒙語誦經的傳承故事,體現出內蒙古民間音樂傳承面臨的挑戰與希望。

草原上的音樂傳習

錫林郭勒盟阿巴嘎旗的灰騰河草原上,牧草過膝,牛羊肥美。阿巴嘎在蒙語裡是「叔叔」的意思,這裡的人們是成吉思汗二弟別力古臺的後裔。阿巴嘎旗是蒙古族長調最發達的地區之一,潮爾道、短調、馬頭琴、英雄史詩、佛教音樂、阿斯爾等也有流傳。「這裡出了許多音樂大人物,尤其是哈扎布,是長調潮爾道到目前為止的最高峰。」楊玉成說,「再走一點就是哈扎布的牧場,他的牧場真是風水寶地,上次我們去,草比車還要高。」

生長在這片草原上的蘇依拉圖,做過警察,後來回到了牧場。7月13日,錫林郭勒盟阿巴嘎潮爾道傳習所在他的牧場成立。7月28日,中國音樂地理項目團隊來到傳習所,錄製拍攝了潮爾道國家級傳承人蘇依拉圖和芒來,以及孟克、丹·道爾吉、巴圖巴雅爾等歌手的演唱。

潮爾道源自北元宮廷音樂,新中國成立前只有蒙古王爺的歌手才能唱。「演唱從《旭日般升騰》開始,結束的時候是《聖主成吉思汗》。」2006年,楊玉成帶著導師喬建中教授的課題來到這裡做田野調查,「那時候潮爾道幾乎沒什麼人唱了,」他回憶,當時長調的生存狀態也很不好,「做普查的時候,2006年、2007年,只有烏珠穆沁的牧民唱長調,在阿巴嘎旗找不到歌手,年輕人都唱流行歌曲。」

2010年前後楊玉成再來到阿巴嘎,發現會唱潮爾道的人多了起來,「其實過去也不是不會唱,只是不唱,所以沒人知道。後來開始辦各種長調比賽,馬上(能唱的人)就出來了。」對潮爾道歌曲的發掘也有了突破,「大家去民間找,又發掘出十來首,現在一共有二十來首歌。」

致力於蒙古族口傳音樂研究的楊玉成是潮爾道復興的關鍵人物。他說,蒙古族尤其是錫林郭勒盟的蒙古族,特別有文化自覺,蘇依拉圖自己出錢造傳習所,道爾吉寫作出版了民間音樂專業書籍,都是自發的。

楊玉成也認可非遺對民間音樂復興的作用。「蒙古族把非遺這項政策運用得最好。政策一出來,從政府到民間,立馬自覺利用它來發展,出版了很多書和光碟。」作為蒙古族學者,楊玉成把錄音資料送給民間歌手,幫助他們參評傳承人,眼看著原本普通的牧民成長為具有傳承人品格和品味的藝術家。

喬建中教授說,傳統、傳承、傳人,三個元素決定了民間音樂的傳承與發展。阿巴嘎草原上的景象對此作出了詮釋。

做實事,不談情懷

錄音現場的劉星,注意力高度集中,輾轉各地在非專業環境下錄音,對他來說是巨大的挑戰,要不斷調整話筒與歌手、伴奏者的位置,按時完成錄製。「每天都在祈禱下一個錄音場地的條件能好一點。」妥協是常態,劉星需要在極短的時間裡作出選擇,也就難免一直眉頭緊鎖了。

在上海音樂學院民樂系讀書時,劉星最喜歡的課程之一是黃白老師的民歌課,黃老師給學生們唱中國各地民歌,一段段旋律在劉星的腦海裡流淌、激蕩,後來融入他的創作。

在草原上遇到好歌手和好歌,劉星會從沉默中緩過神來,請藝人再唱一首。在烏拉特前旗錄製宴歌時,一位牧民女歌手的好嗓子就讓他讚嘆不已,「熟練度很高,聲音飄在上邊,特別舒服」。在鄂爾多斯市烏審旗的錄製現場,他又禁不住讚嘆牧民歌手其其格的嗓音和演唱技巧,請她加唱了一首《六十棵榆樹》。「其其格的兩次轉調,很絕妙,聽到這種我就會眼睛發亮。」劉星更關注民歌的藝術價值,言談中,他從音樂之美說到它與歷史時期社會狀態的關係,多有感嘆。

上海半度音樂成立於15年前,創始人劉星和小草希望它成為世界頂尖的獨立音樂製作公司。從音樂作品藝術價值的角度看,半度成功了;從商業的角度看,半度失敗得一塌糊塗。但只有這樣的機構,才能扛起中國音樂地理這樣的準公益項目。

2005年,半度音樂前往黔東南地區採錄苗族、侗族音樂,出版了《苗》、《侗族大歌》等唱片,這些唱片的水準得到喬建中教授認可,中國音樂地理項目的跨界合作由此得以達成。「中國音樂地理是很好的項目,填補中國音樂的空白。和我們去黔東南一樣,知道(產品)不賣錢,但很有藝術價值,不做很可惜。」劉星告訴第一財經,半度是世界上有頂尖能力的音樂公司,要出好音樂。哪怕無人問津,「黔東南的3張唱片每張壓在手裡3000張,全長毛了。」

小草比劉星樂觀一點。2011年晉陝黃土高原區項目得到了興全基金和上海市張江國家數字出版基地建設專項資金的支持。這次為內蒙古草原區尋找資金,她發現接觸到的大部分人仍完全不關注民間音樂,也有人問,為什麼這種項目不是政府或者音樂學院來做。「這麼好的東西,不能理解為什麼大家都不想參與。」15年的獨立音樂歷程,讓她意識到音樂產業需要體系支持,「藝術家、評論家不能缺席,觀眾不能缺席,媒體不能缺,但現在我們都沒有。」

任匯川告訴第一財經,他本人和平安集團都希望在教育+文化公益領域做一些事情,參與民族傳統文化的保存與傳承。「在公益活動中增加保護、傳承傳統文化的元素,此次中國音樂地理項目算是一次嘗試行動」。

小草把融合古曲和古詩詞的古歌帶進了校園,儘管困難重重,但孩子們的反饋令她欣喜。在內蒙古,她發現短調民歌很適合改編給孩子們,這或許將成為中國音樂地理項目計劃外的收穫。

在東烏珠穆沁旗,小草遇到了在教孩子們唱長調的烏日圖娜斯吐,她的老師之一就是莫德格。烏老師帶著自己的10個學生參加了錄音,孩子們的演唱地方特色鮮明,演唱技巧驚人。烏老師告訴第一財經,她任職的額爾德尼藝術教育中心是馬頭琴手尼瑪老師開辦的。去年,長調班的孩子得了自治區比賽的第一名,去了蒙古國演出,今年還有一個徒弟拿了全國比賽的第一名。

「擁有了教育平臺,就擁有了民族音樂的未來。」在楊玉成教授看來,傳統音樂保護與傳承的關鍵,就是要讓它融入當代人的生活,而教育體系是最重要的。他在內蒙古藝術學院推出民間音樂傳承驛站、民間音樂大師傳承班和安達組合的安達班等創新之舉,讓民族傳統音樂掀起了一陣陣熱潮,影響到高中教學,又影響到初中、小學,帶動了學校和家長的熱情。「孩子們要上學,未來的傳承人和受眾都在學校,失去教育的平臺就失去了一切。」

(本文圖片由半度音樂提供,除署名外攝影均為侍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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