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俄羅斯文化的兩大奇觀是列夫·託爾斯泰的日記和安東·契訶夫的書信,足見日記在文學史上的地位。雖然日記人人可寫,但每個人未必都敢說自己寫得好,更不用說教別人如何寫好日記了,可見日記並非一種心情塗鴉那麼簡單,而是有自己特殊的寫作格式。
其實日記一詞早已有之,早在西漢時劉向就在《新序·雜事一》載云:「司君之過而書,日有記也。」後來人們便把每天記事之冊為日記,並逐漸接受了劉向這一看法,即認為日記是每天遇到的與所做的事情的記錄,有時兼記對這些事情的感受,尤其是指個人活動、思考或感覺的每日記錄。這是人們長期以來形成的一種普遍而典型的日記觀。
到了近現代,日記成為了一種正式文體——日記文學,首倡者為鬱達夫,他隨即提出了日記文學的三層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