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利山地裡的香草谷,有第三口井

2021-02-18 換讀

從大海吹來的風,在約旦河平原沒頭沒腦地四處亂撞。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脫去冬天的羊皮襖,春天就被吹來了。

迦南遍地已綠成一片,細軟青綠的嫩草正合適羊的胃口。我們趕著羊群在伯特利平原放牧,這裡靠近主人亞伯蘭打的第三口井。

群羊頭也不抬將青草卷進嘴裡,它們吃得很愜意,我們心裡也舒坦無比。

空氣中飄蕩著香草花的味道。

在伯特利山地裡,有個香草谷,如今正是香草抽芽吐蕊的時候,濃鬱的花香被風卷著,飄出谷底。

第三口井就在香草谷的入口。


我們猛猛地吸了幾口順著風飄來的香味。

「難怪井裡的水那麼香甜,原來是靠近香草谷。」

「應該說香草花能這麼香,是因它腳下的活泉吧。」

每年聞見花香就忍不住誇我們這口井。也不得不佩服主人亞伯蘭打井的能力。

每次遷徙,紮好帳棚,安頓好牲畜,他帶上幾個僕人,走遍營地四圍,尋找可以打井的地點。

打一口井是不易的,打井的人懷著希望一鑿一鑿地向下鑿,盼著有一股水泉從井底冒出。

這樣的盼望常有落空的時候,比如那井水起初是豐富的,可是打出幾桶後,重新匯集需要很長時間;有的是鹽鹼水,苦澀難咽;還有的井一兩年就喝乾了,漸漸成了一口枯井。

作為牧人的我們,在平原上穿行,每看見枯井,總有一種悲涼湧上心頭。

水是祝福,打出一口長流不止的水井就是神的恩賜。一口長流不息的水井,可以留給子孫後代幾十年,甚至百年以上。

 

而我們這口香草谷邊的井,深不見底,流出的水香甜無比。每來到那口井旁,我們就不得不抬頭感謝主人的神。

主人亞伯蘭跟我們說,離開哈蘭老家,遷到迦南,是因受了神的祝福而來。

這一點,喝一口這井裡的水就能確認。

知道我們有口汩汩冒著甜水的井,無論在哪兒牧羊,心裡都非常踏實。

就像現在這個春天,看著吃飽奶的羊羔在母羊周圍撂蹄子撒歡,聽著那一聲聲地「嘜嘜」叫,乾麵餅咬在嘴裡也覺得分外香甜。

我們有的嚼著麵餅,邊想聊天的話題;有的望著天發呆;有的順手拿起身邊的小石頭,往遠處扔;有的拔起一根草,像羊那樣在嘴裡嚼幾下,然後「噗」得一口吐掉;有的目不轉睛地看著遠處小山坡上幾個黑點。盯著黑點的弟兄覺得那些黑點在移動,他自言自語:

「是兩個人,也可能三個人。」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手搭涼棚看過去。的確那幾個黑點似人形在移動。

為此大家立即操起起身邊的杖。

「你們兩人看守羊群,其他人,我們去守在井邊。」

防止迦南人跟我們搶水井,或者有人喝了井水還惡意汙染,我們小心地守護這口井。

 

現在瞧見那三個黑影向這個方向移近,我們緊握手杖,加快了步子。

他們遠遠地衝我們致意問候。那動作和聲音是再也熟悉不過了。

「我們的腿都快走斷了,嗓子也幹得冒煙。」 說著他們舉起癟癟的皮水袋,「兄弟,我們還記得這附近的那口井。給我們打些水喝吧!」

「你們大老遠跑到迦南做什麼?」雖說當年都是一起牧羊的兄弟,可是他們跟了羅得離開快一年了,我們難免不起疑心。


羅得是亞伯蘭的侄子,當年亞伯蘭離開哈蘭老家,年輕的羅得也想跟著闖蕩一番。亞伯蘭膝下無兒女,視羅得為親骨肉。哪想到羅得從亞伯蘭那裡分了家業,要自立門戶。

這件事,在僕人中好一陣沸沸揚揚的討論,亞伯蘭給羅得的牲畜僕人遠超過他這些年的工價,還處處讓著羅得,讓我們避免跟羅得的牧人爭奪草場和水源。這第三口井也是為了避免牲畜多,不夠用水的壓力才打得。

羅得說他要去東邊的平原試試運氣。那裡雖然水草豐富,土地肥沃,可是那地上的居民行為惡劣,臭名遠揚。

在我們看來,羅得拋下這口活泉上的井,離開叔父,是個錯誤。他離開的是神的祝福,對於我們這群從遠方遷來的一族人來說,離開神的祝福還要怎麼過活呢?

 

看我們抱著手臂,嚴肅的樣子。他們相互望望,擠出假惺惺的笑來:

「哦,我們,嗯……」頓了一下,又說,「主人羅得打發我們來跟他叔父談談皮毛交易。」

 

他們身上穿得不是牧羊人的袍子,亞麻外袍雖因行路沾染了塵土,卻很整齊,沒有一塊補丁。包頭巾的布料,是我們沒有見過的深藍色,看上去質地柔軟,帶在頭上很舒服的樣子。

「你們不再放羊了吧?」我們繼續問,就想多了解一點他們的底細。

「不了,不了,我們做買賣,還有販賣宰殺牲畜這些生意。」

一個剛說完,另一個人就接上來:

「這可比放羊賺錢多,而且不必受那麼多的苦。」

「所多瑪的人個個都是賺錢能手。主人羅得和他們來往的不錯。」

聽他們說所多瑪,我們吃了一驚。他們終究搬進那城了嗎?記得羅得離開時,主人亞伯蘭抱著羅得的雙肩,囑咐他不要靠近那城。

 

兩年前亞伯蘭帶著全家去埃及逃荒,返回時,帶回大批的牲畜和僕俾。承蒙神的祝福,牲畜人丁在一年後都成倍增長。可是夾在伯特利和艾之間的草場漸漸不夠兩家共用。一年前,亞伯蘭不忍心因為牧人間的爭鬧而破壞叔侄的情義,就提議兩家分地而居。


初夏的一天,他們登上山頂。

亞伯蘭依舊將手背在身後,心情很低落。在他身後的羅得,臉上有遮掩不住的興奮,這副表情和當年離開哈蘭老家想要闖蕩天下的表情一個樣。

海風越過一個個山頭吹向約旦河的平原,向東望去,蔥綠滋潤的景象實在可人。

亞伯蘭的喉結有些發緊,身邊至親的人除了妻子撒萊,就是羅得。撒萊不生育,亞伯蘭疼愛羅得,他何嘗不希望羅得能留在身邊繼承這份家業。

山頂上的風很大,吹得亞伯蘭睜不開眼。他伸手揉了下眼睛,乾巴巴的手背上留下一抹潮溼。

「你先選吧,你向左,我就向右,你向右,我就向左。」

東邊的平原上已有大大小小的幾座城鎮,包括所多瑪和蛾摩拉。亞伯蘭曾遇見過從那些城市來的買賣人。他們佔著富庶之地,可惜品行相當邪惡醜陋,他們放蕩淫亂的臭名遠近皆知。亞伯蘭不想和他們又來往。

羅得雙手叉腰,他向瑣耳的方向看去。那裡靠近鹽海,據說人可以躺在湖水上曬太陽而不會下沉。羅得早幾年就想去,又怕叔父反對。因為鹽海靠近所多瑪。

在牧羊方面,羅得認為叔父的運氣不錯,可是要自己和他一樣,一輩子風裡來雨裡去跟在羊群後面,忍受暴風雪的寒夜,他無法想像。

特別是在礫石叢生的山地,為了給畜群找到水源,要跑斷雙腿。

雖然叔父又打了一口井,而且是打在活泉上的水井。可是那畢竟是一口井而已,東邊平原上有很多河流經過,水是不缺的。

最後,他沒有選擇左,也沒有選擇右。他如痴如醉地看著東邊的平原,定了心意。

羅得小跑著下了山,他打算明天一早就拔營啟程。


太陽在他們身後漸漸下沉,就在羅得跑下山的時候,落日突然迸發出絢麗的光來。那光彩華美無比,亞伯蘭本想叫住羅得也抬頭看一眼這奇幻的落日之光,可是羅得已經跑得太遠了。

羅得錯過那天奇幻無比的晚霞,也再也不知道他拋下的這口井也很神奇,比如春天,井水裡會喝出香草味,到了冬天,井水會變得溫熱甘甜。特別是最近,井水會發出好聽的汩汩聲。

選擇生活的地方,和選擇在哪裡打井一樣吧。人總得接受自己選擇的後果。

亞伯蘭守在他的神給祝福的土地上,以此為家園,而羅得本是可以沾沾祝福的光,卻選擇拋棄這一切。若是他闖蕩到所多瑪打出來得是一口鹼水井,或是枯井,那就悲慘了。

 

站在我們眼前是曾今一同牧羊的弟兄,風塵僕僕得趕來迦南地,看見他們舔著乾裂的嘴唇,讓我們心生憐憫。

我們從井裡打來水給他們喝,也充滿了他們的皮水袋。

他們仰起脖子,喘著粗氣,咕嘟咕嘟地喝著。水順著嘴角流到脖頸,他們也顧不得擦。

「真甜呀!」

「多久沒喝過這麼甜的水!」

「嘖嘖嘖!好水,好水!兄弟。」

我們從腰間的布袋裡掏出一個麵餅,遞給他們。

他們接過去,掰開,每人拿了一塊,放進嘴裡嚼起來。

「這是迦南地的麥子,是去年的新麥子吧。」

「所多瑪的麥麵和這個沒法比。」

喝足了水,又吃了麵餅,他們有了聊天的勁頭。

「大城市,什麼沒有,還稀罕這幹餅子?」我們說。

「你們不知道,那裡的人奸詐狡猾,當年的麥子裡摻著陳年發黴的麥子,他們以行惡為樂,把汙穢物投到井裡,有時候還將活羊投進井裡,大笑著看著羊掙扎死去。唉……」

「更叫人噁心的是,他們男人和男人……」說這話的人突然住了嘴,他好像意識到什麼。

他們中的一人失聲哭了起來。另外兩個露出尷尬悲戚的模樣,拍拍他們弟兄的肩。

見過牧人流血,卻難見到牧人流淚。我們一時僵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四下裡看看,指望找著安慰他們的話,可是草原和羊群,山嶺和天空,春分和風裡的香草花的味道,似乎和我們一樣無言以對。

突然我們想到水井。

「你們來聽聽,這口井自從你們走後,就開始唱歌了。」

他們圍成一圈,將下巴支在井邊的石頭上,側耳仔細地聽。

井裡的水,在汩汩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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