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Aisling
傑氏酒吧的店長「傑」、回家鄉過暑假的「我」與「鼠」三人之間的友情;以及「我」與一個醉倒在傑氏酒吧的「沒有小指的女孩」之間短短十八天的戀情。故事中對家庭的描寫,包括幻影般的家庭成員、蕩然無存的親情關係,都不過是一種徒置虛設的、道具式的存在。戰後出生的一代人,在經歷了十年政治運動的洗禮之後,與社會格格不入,從根本上放棄了傳統日本家庭觀念的模式,血緣在家庭構造中的絕對地位已不復存在。
「鼠」是29歲的「我」,「我」講述了21歲和29歲兩個時間段裡的生活狀態。兩者在歷時性上一先一後,呈現一定的距離感;同時在小說的敘述結構中又渾然一體,後者以一種回望的視角將前者包含其中。「傑」傳達的是愛與和平,相對於從17歲到20歲左右的「我」和「鼠」,他就是「我」和「鼠」的「精神父親」。
主題思想
《且聽風吟》主題思想:一代日本青年內心的孤苦與彷徨。
對於日本來說,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是一個風起雲湧的時代。戰後日本開始進入高速發展的資本主義社會,超速發展的經濟將日本變成一臺巨大的金融機器,導致日本傳統精神價值體系崩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日漸冷漠,孤獨成為每個日本青年、尤其是都市群體無法逃避的生活狀態。
日本「全共鬥」學生運動是冷戰格局中發生的一場反對冷戰霸權體系的運動。如火如荼的學潮把日本帶入了一個政治的季節,《且聽風吟》所描寫的1970年夏天,正是「全共鬥」運動走向解體的時候。反美的社會思潮,為日美關系所帶來的經濟高速增長及巨大國家利益逐漸平息。被時代所傷害的一代日本青年,當稚嫩的激情驟然冷卻之後,只剩下了背向體制的失落和生存的茫然。
戰後的日本青年有屬於自己的無奈,無奈之中放空自己、回歸故鄉不失為一種靈魂的拯救, 以求釋放長久以來靈魂與行為分離的焦慮感。「落葉歸根」並不只是一種身體的行為,從其本質意義上來說,更多地體現為精神的回歸。當早已遠去的往昔歲月再次被喚醒時,對於仍在現實生活中苦苦掙扎、疲憊不堪的日本青年就有了「治癒」作用。故鄉帶來了久違的溫情和詩意的情懷,充實了破碎的青春之夢,在頹廢的精神世界點亮了點點希望之燈。
身心疲憊的都市人放鬆了神經,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在一片安靜祥和中感受著心靈的釋放——這是一種靈魂的救贖,存在於村上春樹作品的始終。主人公並未因為孤獨而絕望,而是去追尋那孤獨中的一絲希望,希望的亮光帶領主人公,帶領讀者走出情感的困境,讓心靈復活。
村上春樹的作品中隱藏了許多心靈救贖的方法等待讀者去挖掘、品味。
20世紀80年代的年輕人開始對大城市的生活有了鮮明的感觸,整天生活在忙碌之中的人們,為得到基本的生活保障而不斷奔波忙碌,疲於奔命,時時刻刻生活在巨大的競爭壓力中,「自由」與「享受」似乎是天方夜譚。生活在鋼筋混凝土築成的格子中,每個人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內心的孤獨。但是即使是孤獨,卻還要與別人聯繫,不能因為孤獨而孤立,只要使勁地向下深深挖洞,總會找到與別人的交集。村上春樹的作品時時刻刻提醒著生活在大都市的青年,雖然內心苦悶和憂鬱,但是不能走向墮落,不能放棄自己,而是應該在忙碌的同時去尋找心靈的滋潤,精神的豐收。
我的讀後感
何止當時,直到現在孤獨感依然充斥著每個人的心靈,當然我認為這並不是一件壞事,我特別享受獨處,特別喜歡一個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偶爾會從網上結識一些男的,就各種問東問西左聊右聊,真的很招人煩。只要翻翻我的朋友圈或者我的主頁就能獲取很多信息,沒必要問問問,不知道這些人是智障還是眼瞎。
其實他們並不想了解一個人,他們只是想找個年輕女的聊聊,如果自己都沒有走心地想去了解一個人活該你孤獨。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男的這麼閒,孤獨給自己找點事做不就不閒了嗎?!
當然,從網上找女的聊聊算輕度空虛。更有甚者瘋狂購物、紙醉金迷、性濫交,有點錢和有手段的能搞3P、4P。這種短暫的刺激拯救不了孤獨與空虛,很快就會回到原狀。所以見到這種人,趕緊繞道走,離得越遠越好,不然他會拉著你一起浪費時間。大好的時間要用來追求有意義的事。
真正的幸福感不是來自金錢,而是來自小確幸。真正的充實不是來自你有好多朋友,而且來自內心。真正的愛不是來自外表和身份的吸引,而是來自羈絆。
很多人的心靈都特別庸俗,甚至包括有些和我一樣喜歡哲學的人,受著思想大師的薰陶,卻問著依然庸俗的問題:
「你多大?」
「你什麼專業」
我只想說一句:「關你屁事!」
【圖片素材來源於網絡,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