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甘肅絲綢之路文明展廳。《甘肅絲綢之路文明》展共分為絲綢之路的前奏、絲綢之路的開拓、絲綢之路的繁榮、絲綢之路的綿延等四個單元,以絲綢之路發展史為脈絡,主要展示自青銅時代起至宋元時期甘肅絲綢之路發展過程中文明的演變和政治、經濟、文化的交流與融合。
此展覽匯集了甘肅省博物館及全省28個地縣博物館近50年來考古發現的頂級珍藏,囊括了彩陶、青銅、玉石、金銀器、木簡、木器、絲織品、唐三彩、泥塑、壁畫、寫經、石造像塔、瓷器等420餘件歷史文物精品,因此可以說是甘肅省博物館裡最為精彩的一個展覽。
通過絲綢之路從中國傳到西方的奇珍異物。包括肉桂、生薑、紙張、玉器、絲綢、火藥、指南針、印刷術、瓷器、古琴等等。
通過絲綢之路從西方傳到中國的奇珍異物。包括荔枝、核桃、石榴、黃瓜、大蒜、雜技、佛教、琉璃器、金銀器、獨駝峰、孔雀、犀牛、鴕鳥、長頸鹿、獅子等等。
第一單元 絲綢之路的前奏。
絲綢之路的路線圖,圖中紅色大點為蘭州。
甘肅處於交流前沿。
權杖是一種儀仗式的工具,從戰爭中僧侶所使用的棍棒所演變出來。與作武器的棍棒不同的是:權杖外表並不包鐵,而通常都是包金。或飾以各種寶石。它是貴族或掌權者用來表示自身權力及地位的物品。這些權杖的材質各不相同,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在演變之中,這些寶貴的遺存為研究當時地方政權和社會政治的變遷提供了資料。
彩陶權杖頭高7.6公分,口徑2.8公分、腹徑10公分。甘肅西和縣寧家莊出土。距今5900年—5500年
彩陶權杖
四羊首青銅權杖頭。四壩文化(約公元前1900-前1400年),玉門市火燒溝出土,甘肅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蠶紋雙聯陶罐。齊家文化,臨洮馮家坪出土,臨洮馮家坪姜成祿捐獻。罐腹部刻劃出六條蠶紋,分為兩組,每組三條。蠶有頭、嘴、腿、尾,身上有八九條平行線紋和折線紋,表示蠶體的多節肢。蠶體略呈彎曲狀,有生靈蠕動之感,是生活中蠶的真實寫照,是一幅早期罕見的群蠶圖,雕刻精美。這些蠶紋與甲骨文「蠶」字和其他省區出土的新石器晚期的蠶紋極為相似。這說明在三、四千年以前,河隴地區的先民就已經開始養蠶。
紅陶三足鳥形器。齊家文化,廣河縣齊家坪出土。
三狼鈕蓋彩陶鼎。四壩文化,玉門市火燒溝出土。通高27釐米,口長23釐米,口寬12釐米。鼎蓋上塑三隻豎耳站立的犬,方鼎上原繪深灰色凸彩網帶紋,現已大部分脫落。
折帶紋彩陶筒狀杯。馬廠類型(約公元前2350-前2050年),徵集文物。
發源於新石器時代早期而綿延至今的「玉文化」是中國文化有別於世界其她文明的顯著特點。中國人把玉看作是天地精氣的結晶,用作人神心靈溝通的中介物,使玉具有了不同尋常的宗教象徵意義。
玉石文物展櫃一瞥
白玉壁。齊家文化(約公元前2100-前1700年),武威市皇娘娘臺出土。
玉璧,甘肅武威出土,公元前2100-1700年
瓦紋綠玉琮。齊家文化,靜寧縣博物館藏。
貝幣是主要的原始貨幣。種類不一,以齒貝最為流行,學名「貨貝」(Cypraea moneta),中國在殷周時期也以齒貝為貨幣,以若干貝為一「朋」。
後來由於真貝不夠,乃用仿製品,有蚌制貝、骨貝、石貝、陶貝、銅貝等。夏代盛行海貝,周代有玉石磨成的貝幣,稱玉貝,又稱珧貝。之後有骨貝,最後是銅貝,其中銅貝是向金屬貨幣過渡的形態。秦始皇統一中國後,鑄錢,廢貝、刀、布等幣。王莽曾一度恢復使用。在雲南一帶,一直沿用到清朝初期。後來很多跟價值有關的文字,都用貝字作部首或偏旁,如:財,貿,貨,等。
環紋貨貝,公元前2300-2050年.蘭州出土。
周秦光華。
青銅大圓鼎西周靈臺縣白草坡出土高60釐米,口徑50釐米。此鼎厚立方耳,深鼓腹,圜底,三柱足略有蹄意。上腹部以五齒短扉稜為鼻翼,飾六組獸面紋,獸面展出之分體為尾爪俱全的夔龍紋,細雲雷紋為地,主紋面上又飾勾連紋,形成當時尊貴器物上常見的「三層花」。腹內壁近口處鑄族徽「 」。形成渾厚典莊,紋飾瑰異,氣韻不凡。
春秋(公元前770-前476年)環帶紋銅鼎。
垂鱗紋秦公銅鼎春秋早期禮縣大堡子山出土高41釐米,口徑40釐米。折沿,平唇,雙立耳。斂口,垂腹,平底,三蹄足。足上刻有「山」字形扉稜,以扉稜為鼻脊飾獸面紋。口沿下飾一周竊曲紋。腹部飾三周垂鱗紋,頸部與腹部間以兩道凸弦紋相隔。耳外廓飾重環紋。器腹內壁刻「秦公作鑄用鼎」。禮縣大堡子山西垂陵區墓主人有秦莊公、襄公、文公之說。
翼獸形銅提梁盉,春秋涇川縣出土高30.2釐米,縱20.8釐米,橫22.5釐米。盉體被設計為一四足怪獸。獸首微昂,張嘴為流,略翹的短尾為鋬,器腹深圓,粗短而趾爪向前的四腿,即為盉的四足。提梁呈龍形,蓋中心亦飾一小翼獸為鈕,蓋與器身用一小環連接。器腹兩側各浮雕一飛龍,龍體遍飾鱗紋。龍做回首狀,並各有五條揚起的羽翼。兩隻飛龍恰構成獸的雙翼。
勻銅甗西周靈臺縣白草坡出土高37.5釐米,口徑23.5釐米。侈口,細腰三款足,腰設活箅,口沿飾獸紋,足飾牛面紋。腹內壁鑄有「勻」銘文。
鏤空鞘青銅短劍 西周 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通長24.3釐米,鞘長18.7釐米,寬10.5釐米。鞘以迴環纏繞的鏤空螭蛇紋構成。蛇身上有陰刻淺槽,鈍三角形蛇頭,雙目凸起,鞘口兩側各有小犀牛一隻。劍莖平直,劍身若韭葉形,劍身脊鑄竊曲紋
戰國(公元前475-前221年)團花紋銅敦。平涼廟莊出土。高17.5釐米,寬21釐米,口徑19釐米,底徑11.5釐米。斂口,弧形母口深蓋,蓋面上有三個臥虎鈕。圓鼓腹,圜底近平,三蹄足。兩側鋪首銜環。蓋面及腹部飾團花圖案間蟠螭紋,是戰時期的新紋樣。
西周(公元前1046-前771年)銅方鼎。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阝爰(這個字打不出來)伯銅提梁卣 西周 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高32釐米,口徑13釐米。卣為提梁筒形,帶蓋,提梁兩頭飾牛首,蓋表飾鳳紋一周,腹部飾鳳紋二周。底與蓋內均有「阝爰伯作寶阝尊彝」銘文。
西周銅簋。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西周銅盉。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西周銅角。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春秋銅編鐘。禮縣永興鄉出土,禮縣博物館藏。
鼎形銅行燈戰國平涼市廟莊戰國秦墓出土開啟高30.2釐米,收合高16.7釐米,口徑11.3釐米。收合時為三足圓鼎,內盛燃燈時所用的油料,蓋兩側二鴨首,其寬嘴正好銜住雙鍵,鼎蓋便被牢牢扣住。用燈時,將雙鍵支起,可插入鼎蓋中心的圓銎中,此時鼎蓋即成為燈盞。構造精巧,設計科學,使用方便,封口嚴密不溢油,為貴族出行時使用的燈。
西周鑾鈴。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西周馬絡頭飾。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虎紋銅鉞 西周 靈臺縣白草坡出土 長23.5釐米。整體似半環,鑄猛虎紋。虎背為刃,尾下有短胡兩穿,尾、雙爪上鑄凹槽,虎首下彎,張口含銎,露牙睜目,領內有一圓形穿孔。
西周人頭形青銅鉤戟,這件兵器於1972年在甘肅靈臺縣白草坡出土,長25.5釐米,寬23釐米。
此戟援基有一牛頭浮雕圖案,戟端為人頭像,深目高鼻、長頜窄面,腮胡蜷曲上翹,拖髮捲須,臉頰上有一個如「口」字形紋,可能是少數民族人臉上的紋身圖案,也可能是墨刑標誌,這個人物總是異民族,有人認為這是先秦時河西之鬼方、獫狁、羌等族人,也有學者認為此為中亞吐火羅人的形象,用異族首級懸於兵器頂端,有炫示威武之意,青銅人頭戟以胡人為戟首,或取此意。
馬背文明。
戰國鏤空鳥紋銅牌。清水縣劉坪出土。
戰國青銅大角鹿。張掖市龍渠鄉出土,甘肅省博物館藏。戰國時期河西走廊是遊牧民族馳騁的地區,青銅動物雕塑是他們喜愛的裝飾品。此組大角鹿刻畫細膩,表情生動,尤其是對兩隻大角的誇張表現十分特別。其形態與西伯利亞、阿爾泰地區所出土的巨角貼背的臥鹿形飾極為相似。
戰國對鳥紋金飾片、虎噬羊紋金飾片,清水縣劉坪出土。
戰國鷹首銅飾。
沙井文化,銅鹿,永登縣榆樹溝出土。
沙井文化(約公元前1000-前500年),佇馬銅飾、鎏金銅梳,永昌縣西崗出土,甘肅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存。
沙井文化,臥犬紋銅牌,永登縣榆樹溝出土。
張騫
第二單元 絲綢之路的開拓。
建郡設關。為保障絲綢之路的暢通,漢朝在河西走廊設立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並修長城、築障塞;新置玉門關、陽關,且駐軍屯戍,移民實邊,發展生產,甘肅地區得到了更大規模的開發。
懸泉置遺址共出土二萬多枚有字簡牘,以材質分,這些簡牘以木質為主,竹質極少;形制可分為簡、牘、觚、帛書封檢等;按內容可分為詔書、律令、科品、檄記、爰書、簿籍、符傳、歷譜、術數、醫方以及一些古籍殘篇。據這些簡牘可知,此遺址為「敦煌郡效谷懸泉置」,是一個郵驛機構,這是迄今為止我國發現的保存最為完整、出土物最多的一處漢魏驛置機構,所出土的簡牘中除了保留了大量具體生動的郵驛資料,更涉及軍事、經濟、商業、文化交流、民族融合等各方面的歷史信息,為研究我國秦漢史、西北地方史、中西交通史、西北民族史和兩漢絲綢之路以及其他專門史提供了豐富資料
西漢陽朔二年(公元前23年)懸泉置傳車亶興薄。
傳統文獻 相關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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